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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坠子的主人,居然是那个堕落污秽的谢清啼!

谢清啼问及此事,萧沉靖犹豫了片刻。

谢清啼对十九道:“不必在这里守着我了,我和沈先生说说话。”

十九面露为难之色,谢清啼说:“是要我同沈大人另寻说话用膳之处么?”

十九闻言,忙施礼道:“属下这就退下。”

十九离开后,萧沉靖笑着说:“那帮山匪在山上盘踞多年,攒了不少粮草金银,我和沈王爷剿了那贼窝,从那贼窝里得出来的东西,可以供将士们撑半个月了。”

谢清啼舀粥的动作顿住了:“朝廷的军粮补给,还没到么?”

“什么时候到,会不会到,这些都未可知。”萧沉靖试探问他:“清啼,来的路上,你看东境的百姓过得苦不苦?”

这话属于明知故问了,谢清啼沉默片刻,道:“东境为何会落入这种境地?我依稀记得,小时候奶娘带我出府,我见百姓的日子似乎没现在这么苦。”

“因为那时候,坐在王座上的,还不是对这些异性王处处提防的楚安澜。”

谢清啼将剩下的半盏药粥喝完,道:“你举兵北上之前,南境的百姓,倒过得没这惨。”

萧沉靖眼中露出一抹嘲讽:“先王登基后,只封了两个异姓王,还有暮山侯和北境侯,北境侯封底不多,又在护先王登基时受了伤,暮山侯被软禁在京城。楚安澜登基后,对他二人不甚防备,对我父王和东山王却极为防备。而相较于东山王,他对我父王更不放心。”

自他们相识至今,这是萧沉靖第一次对他说这些事情。

萧沉靖继续道:“几年前,我和父王从北周返回南境不久,就接到了楚安澜加重南境赋税的旨意,南境多瘴气水患,百姓过得本就不易。父王不忍百姓过得太苦,便数次向楚安澜上书,请求楚安澜宽限些许。”

萧沉靖说到这里便停下来了,谢清啼猜测:“陛下同意了?”

萧沉靖道:“父王坚持上书,楚安澜终是同意不再将赋税加的太重,但就在他妥协后不足半年,我父王便去了。”

即便萧沉靖不说,谢清啼心中也有了答案:“是暗杀?”

“虽然症状十分不明显,但府中大夫说,父王恐怕是身中暗毒而亡。”萧沉靖冷笑:“只是那毒太过古怪,父王在世的时候没显出端倪,在去世后颈间血管筋络有了不明显的青色,大夫察觉到那青色,才怀疑父王中了毒。”

谢清啼转头看他:“你因为这层怀疑,所以举兵北上,要朝陛下报杀父之仇?”

“若只是怀疑,我何必做到那般程度?”萧沉靖说:“父王死后,我以身为饵,抓住了一个试图给我下毒的人,拷打逼问之后,那人遭不住疼,便招认了他的身份和他要行下毒之事。”

“父仇不报枉为人子,但那时我兵力不足,尚没有举事的打算。但是,自父王去世后,楚安澜加重南境赋税的旨意再次传到了南境,我学父王那般上书陈情,求他放宽松些,但他直接拒绝了。”

谢清啼那时候已和萧沉靖许下过“两心相知”“前世今生”之约,但却从未听萧沉靖提过此事。

谢清啼知道,萧沉靖从来没有真正的轻信过他。不过这种事情,如今他也不甚在意了。

谢清啼表情不变:“你举兵北上,是为了杀父之仇,也是为了破釜沉舟,给本就不富足的南境百姓挣条活路?”

萧沉靖心道:还有另一层原因,楚安澜派往南境暗杀我的暗卫蝗虫般一波波涌过来,我若不起事,恐怕要死在那些防不胜防的暗杀中了。

谢清啼也是当年派往他身边的暗卫之一,他顾及谢清啼的心情,便没讲此层关系说出来。

萧沉靖道:“我若不防,任他用苛捐杂税盘剥南境百姓,南境的百姓恐怕要比如今的东境百姓过得更惨。”

萧沉靖说的这些事,谢清啼知道,楚安澜做的出来。

“王妃之死,和陛下有没有关系?”

谢清啼猝不及防的问及萧环钰母亲的事,萧沉靖愣了愣,反问道:“你觉得呢?”

谢清啼又道:“据说在王妃死后,沈王爷曾生过一场大病,这和陛下有没有关系?”

萧沉靖笑道:“我虽假扮他下属身份留在他身边,但沈王爷还没有对我信任到可以无故对我提及自身之事的程度。”

“据说助先皇夺得皇位时,沈王爷曾身中六箭尚不退缩,于百步外将前废太子一箭钉死在城楼上的铁血之人。”谢清啼垂眸搅动着空了的粥碗:“他这样的人,如果被陛下害死了独女,又被陛下损伤了健康,还被陛下以重税苛待治下子民,他怎能忍住不反?”

“也许东山王独女之死,东山王身体之损,皆与楚安澜无关。”

“但也许……”谢清啼抬眼看他:“也许东山王是卧薪尝胆,打算效仿你当年之举,伺机起事呢?”

萧沉靖表情不变:“据我对沈王爷的了解,他目前并无此意。”

说完又道:“但我知道的,也只是他允许我知道的。”

这般不讲话说的太过绝对,只是他欺骗算计谢清啼太多,他要为了给自己日后留个余地。

“大人。”十九在屋外道:“外边有位自称常卿的公子求见大人。”

谢清啼和萧沉靖对视一眼:这厮恐怕是跟踪萧沉靖跟到了这里。

萧沉靖看着谢清啼询问的眼神,解释道:“我虽没有刻意防着他,但多少也有些防备心的,我来的路上,确实没察觉到有人跟踪。”

谢清啼了然道:“恐怕他用了什么诡秘之法,能查出你的行踪。”

“哎。”谢清啼叹气,惹上这个目的不明,行事说话都不着调的常轻长,恐怕烦心的事还在后面吧。

“让他进来。”谢清啼说完又道:“先帮我盛碗淡粥冲冲口中药味儿,再传他进来吧。”

虽说萧沉靖让常轻长明日再见那坠子的主人,他本就有些等不及,又凭暗中投在萧沉靖身上的机关,查出他离开了沈王府。

常轻长凭机关查处萧沉靖行踪,便问过王府的人,此处住的是何人,王府的人见他是王府贵客,便告诉他此处住的是一位养病的大人。

常轻长猜到此人这便是坠子主人,便让人通传,听到此间主人邀他入府,他心中雀跃,竟像个孩子般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

但进入此间主人的房屋时,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结了:屋中坐在主人位置上淡定用膳的,居然是那个堕落污秽的谢清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