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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流放怀孕父不详,边关深山盖大房 > 第462章 如果我死,你能救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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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如果我死,你能救活孩子?

第462章 如果我死,你能救活孩子?

向春雨见状,抿着唇后退一步。

季十一也松开了架在族老脖子上的剑。

反倒是族老,脸色都没变一下,只是饶有兴致的摩挲着下巴看季宴时,“你小子倒是个有胆量的!放心,这药是喂蛊王的,再耽搁下去它就要破体而出,我无所谓,你定然会死!”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

季宴时自始至终表现异于旁人。

只不过他来时尚且心智不全的样子,如今应当是恢复了本性。

又补了一句:“这才是你吧?你拼死醒来,总归不是为了跟我同归于尽。是感应到另外一枚蛊了?害你的人追来了?”

“不。”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季宴时感觉心口的锥痛稍稍减轻,也恢复了点点力气,“另外一枚蛊不在害我的人身上,在我……在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身上。”

“嗯?”族老不明所以。

连向春雨和季十一也惊讶的看着季宴时。

季十一是一头雾水的惊讶。

向春雨却猜到季宴时说的是谁而惊讶。

方才让她去抢沈清棠的孩子。

这会儿又说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身上。

由此可见,另外一枚蛊不是在糖糖就是在果果身上。

只是,无双蛊,早前是巫女用来控制情郎的。后来被改良过后,成了把敌人当傀儡控制的盅。

族老久不下山,还不知道无双蛊如今多了一个名字。

名曰:木偶。

意思是中蛊之人对原蛊的宿主而言,就像提线木偶一样。

向春雨和族老有一样的疑惑。

无双蛊按理是要种在敌人的身上,为什么会跑到糖糖或者果果身上?

两个小家伙出生时,季宴时已经中蛊许久。

然而季宴时没有给大家解惑的意思。

确切的说他就没有解惑的想法,他只习惯发号施令。

对族老这样的外人和救命恩人也只是问了一句:“我活,原蛊的宿主是不是就得死?”

族老点头:“原则是这样。”

可你也不按原则来啊!

按原则你坟头草都换一茬了,你还活得好好的呢!

按原则最起码你得跟宿主同生共死,问题也没见你被原宿主控制啊!

总不能这么大个人真让个婴孩下了蛊吧?

“如果我死,你能救活另外一只蛊的宿者?”对上族老不认同的目光,季宴时又补了一句,“或者能不能维持现状?我半死不活,他不受影响。”

向春雨和季十一同时开口制止:“王爷!”

季宴时一个眼神扫过来,向春雨和季十一同时闭嘴。

族老摸索着下巴,半晌开口:“按理是不可以。不过,我需要先见到人。”

季宴时既然想保另外一只蛊的宿主,说明对方不是敌人。

若不是敌人,他为什么要中蛊?又为什么要在中蛊后,自封心脉,把蛊封于方寸之间。

他自认看破红尘,看淡生死,头一次,又有了好奇之心。

***

如黄玉所猜测的,孙巧贞大概终于意识到沈清棠不像蝼蚁那么温顺的任她践踏,开始加大火力对付她。

同时也开始针对黄玉出招。

对付黄玉的招数就如秦征所听到的那样,满大街散布黄玉的谣言、败坏黄玉名声。

说黄玉抱着的婴儿不是林长风的,说她被轰出林家就是因为她不知检点。

百姓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之前还对林家少夫人的明令禁止不让人议论,这会儿又为什么不怕家丑外扬四处传播。

对他们来说,世家离他们太远,茶余饭后有热闹能打发时间就行。

真相并不那么重要。

总之一个个吃瓜吃的劲劲的,谣言自然越传越夸张。

不过一天时间,黄玉在人们口中就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趁林长风不在家养了无数面首,荒淫无度。

还说林长风抓到黄玉的现行后就要休了黄玉,只是恰好有事需要出海耽搁了。

没想到黄玉是个杜妇,竟然安排人在海上弄死了林长风。

沈清棠听着都叹为观止,说的有鼻子有眼,好似他们都亲眼看见过一样。

纵使有了心理准备,黄玉也还是气到不行,一整天没吃饭。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棠看见黄玉的眼睛肿的跟兔子一样。

沈清棠只能叹息一声,再次理解了原主想不开的原因。

黄玉为母则刚,为了三个孩子已经比这世间大多数女人都坚强。

她敢一个人荒郊野外生孩子,自己给自己接生。

却还是在莫须有的流言蜚语中备受打击。

只能说封建思想害死人,沈清棠想了想开始出手反击。

林家有钱有势,散播起黄玉的谣言不费吹灰之力。

沈清棠他们钱财不多,但是人多,散布消息同样也能不费吹灰之力。

如今沈清棠的经销商遍布整个宁城,想传几句话,不过半天时间,每家每户都得知道。

她也没造谣,只是把孙幼贞和管家不能说的二三事都说了出去。

用时更短,传播更精准。

而且比起孙幼贞凭空捏造黄玉的黄谣,沈清棠给出的版本,人物刻画真实,场景栩栩如生。

最起码,林家的家仆稍微一听就能知道是真的。

一时间整个宁城街头巷尾都在传林家的事。

黄玉能被气哭气的吃不下饭,孙幼贞听闻自己的事自然好过不了。

在林家大发脾气。

连管家都跟一众林家仆人一起跪在孙幼贞面前,齐声喊:“夫人,息怒!”

“息怒?别人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来了,我还怎么息怒?”孙幼贞挥手又砸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茶盏,碎瓷片迸到前排跪着的侍女脸上,瞬间鲜血就从脸上流了下来。

侍女吃痛,却不敢呼疼,也不敢擦脸上的血,额头点地,浑身抖如筛糠,默默落泪,在心里咒骂孙幼贞。

“那些闲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连院里的景致都描写的这么详细,一看就是咱们府里的人传出去的。”

孙幼贞,带着护甲的尾指一个个点过前排的侍女,后排的小厮等人,“若是让我知晓是谁敢在背后传我的谣言,往我身上泼脏水,看我会不会剥了你们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