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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有刺客!”

立刻叫来守卫保护赵承晖,谢唯昭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向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屋内的赵承晖听见动静出声询问:“怎么了唯昭哥哥?”

却没得到回答,谢唯昭追着那名贼人一路往东去了。

拐角处,梁正贤自黑暗中走出,见到一众守卫问道“怎么回事?”

守卫认出他抱拳行礼:“梁大人!宫里出现了刺客。”

梁正贤听后一脸焦急大声朝殿内询问:“什么?!圣上安危如何?”

“朕很好。”赵承晖推开门,见门外站着一名官员迟疑道:“你是?”

梁正贤闻言,立刻跪倒在地上:“臣尚书令梁正贤拜见陛下,陛下可万安。”

尚书令梁正贤?赵承晖思索片刻,这人在朝中官至正二品,势力还是很可观的。

若是将此人拉拢到自己阵营,赢的筹码又增多了。

心下想着不如趁现在探探他的口风,面上仍是不显淡淡道:“爱卿平身。”

站起身,梁正贤做出一副忧虑的模样:“陛下如今贼人还没抓到,陛下还是回到殿内暂避吧。”

“嗯,爱卿也进来吧。”

计谋得逞,梁正贤关好殿门走到赵承晖的脚边跪下,重重拜倒在地:“还请陛下赐罪。”

赵承晖眉毛一拧,捉摸不透这人在耍什么花招。淡淡开口道:“爱卿何罪之有。”

地上的人一听,霎时间老泪纵横:“臣有负先帝所托,没能守住陛下的江山。这才让摄政王这个乱臣贼子把持朝政。但是臣每每思及至此就羞愧难当。好在这么多年微臣始终没忘记靖朝正统,一直暗中筹备。现如今终于更够报答先帝的赏识,恭请陛下回归正统!”

地上的人言辞恳切声泪俱下,一片赤诚忠心。要不是赵承晖当傀儡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人伸出援手,他差点就信了。

这人身为正二品官员,把控全国政务根基不是一般的深,若得他的助力对于夺权百利而无一害。

这人现在来找他估计是自身利益受到挑衅。这才急着换一个目标吧。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是一大隐患。

不过赵承晖还是不打算放弃这次机会:“梁大人,快快请起!”

起身亲自将他搀扶起来,眼中似有泪光闪烁。言辞恳切:“朕有梁大人这样的忠臣相助是朕的一大幸事。怎么会怪罪梁大人呢?”

“谢陛下!此后臣必当肝脑涂地誓死效忠陛下。将摄政王这个乱臣贼子就地伏诛。”

知道皇帝这是要和他合作的意思,梁正贤还是不忘说几句场面话来表达自己的忠心。

赵承晖心知肚明,但是还是装出一副感激的模样:“没想到朕这样的境遇还能的贤臣相助。朕感激不尽。”

若是能将实权收回手中,登基时他必定先杀这人。赵承晖知道这人绝不可久留假以时日必成祸患。

“梁大人,如今朕处处受人监视,此番相见可还稳妥?”

既然这人敢找上门,自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果不其然,梁正贤道:“陛下不必担心,微臣虽然没有多大的权力,但是还是有些人手的。今日之事全都打点好了。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嗯,那便如此吧。人多眼杂,朕离席有些久了该回去了。梁大人朕会联系你的。”

他身边一直有眼睛,因此他学会藏拙。就连谢唯昭也只认为他是个不知世事的少年。

说起来,刚才没看见谢唯昭。只听见他发出贼人的喊叫声但是却不见人影。心底有些担心。

“那微臣先告退了。”事情已经办妥,梁正贤满意的离开了。

“来人!”见人走了,赵承晖唤人进来:“刚刚跟在朕身边的公公呢?”

“陛下,那位小公公去追贼人了。”

赵承晖心中有些不安,怕他受伤:“去给朕找!”

即便是梁正贤安排的人手,但是他身边的人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来去自如身手也一定不差。而谢唯昭虽然有武功傍身难保狗急跳墙那人不会下杀招。

另一边谢唯昭和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站住!是何人这么大胆敢行刺皇上!”

此人武功了得凭借谢唯昭的功力也不敢掉以轻心。

显然那人并不想过多纠缠,将一把暗器悉数射向谢唯昭,一个飞身上了屋檐,咻咻几下就消失在夜色里。

两人隔得近,谢唯昭被他偷袭射出的暗器阻碍。一时间错过了追捕的好时机。捡起的上冒着寒光的菱形飞镖,看不出门道。

“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沉思片刻,谢唯昭想起来赵承晖还在内殿连忙匆匆往回赶。

追着刺客的时候没发觉,自己已经追到了勤政殿附近。谢唯昭准备抄近路走万花园,这片花园就在勤政殿的后方穿过花园就能到举办生辰宴会的大殿了。

晚上的万花园没什么人来往,谢唯昭步履匆匆一路上走的很急。绕过假山,突然被人捞进了假山深处。

“谁?!”

身体反应迅速,抬手一掌劈向身后人的面门。却被格挡压制住。还要再打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声音沉沉带着冷意:“是本王。”

“王爷?”谢唯昭被禁锢在怀里,挣扎着扭头看他:“王爷这是做什么?”

揽着他的身子,赵屿尧转身将人抵在假山上慢慢逼近他。谢唯昭感觉背部给凸起的山石硌得生疼。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谢唯昭双手横在两人之间一脸戒备。

万花园里清幽宁静,月亮洒下的银霜落在两人身上。借着朦胧的月光赵屿尧将他脸上的戒备看的一清二楚。心中那股无名怒火燃得更加旺盛。

晚宴上他和小皇帝的亲昵模样落在他眼中十分的扎眼。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在赵承晖那里却是常态。

“谢唯昭.....”语气低低,赵屿尧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唔!”

唇上一痛,赵屿尧吻得又深又急。像是一头暴怒边缘的狮子,无形之中带着威压。微凉的大掌锁住谢唯昭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谢唯昭第一次被这样粗暴的亲吻。唇瓣被纠缠啃咬仿佛要被他生啖血肉。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疼的他鼻子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腰肢被紧紧握住,困在结实的臂膀和山石之间。赵屿尧无视他的挣扎捶打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做什么!.....”

终于被松开,谢唯昭捂着唇气息不稳。这人今天发什么疯,他没惹到他吧?难道是欲求不满......

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很久没在勤政殿留宿了。

“.....”

视线沉沉的落在那破皮的唇角处,伸手摩挲了一阵。赵屿尧露出满意的微笑。

啪的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谢唯昭有些气愤的看着他:“都破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宴会。”

谢唯昭懊恼一会儿回去该怎么解释身上的痕迹。

“是吗?”听他这像撒娇的语气,赵屿尧感觉来点兴致。刚刚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赵承晖不是喜欢吗?那就让他好好看看你是谁的所有物。

谢唯昭发觉到气氛逐渐变得危险,下意识就想逃。谁料赵屿尧比他更快。将人抓住按在假山上一把扯开他身上宝蓝色的太监服。

“住手!不行!”

谢唯昭心中大骇,这个疯子不会是饥渴的要在这里吧.....拼命的抓住身上的衣襟,下一刻脖颈处传来尖锐的痛感。

“痛!...疯子!”

双手被控制住,谢唯昭的脖子被迫留下嫣红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赵屿尧凝视着他破皮的唇瓣和脖颈间遮盖不住的痕迹。

满意的松开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