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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清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赵屿尧一把抱起。

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味,赵屿尧的声音更加阴恻恻的了。

“甩开朕的暗卫不说,还喝酒,喝酒就罢了,还敢过了宵禁回来。沈惟清,朕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话,沈惟清已经在心中为自己默默点蜡了。

平日赵屿尧同他是不会自称朕的,也不会喊他的全名。

可见今日他是真的动怒了。

沈惟清整个人一下子就蔫了,早知道会如此,当时就算是被兄弟看不起。

他也是坚决不会同他们一起喝酒的。

上次赵屿尧的手段他还历历在目,真是要把自己榨干净的架势啊。

那次过后,他的腰啊腿啊,跟软面条似的好几天站不起来。

想想就后怕。

“屿尧,你听我说。我不敢了.....今日实在是盛情难却....我没注意时间.....”

赵屿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抱着他径直走到浴桶边。

浴桶里刚换的热水还冒着热气。

沈惟清还想在说些什么,赵屿尧双手一松直接将他抛进浴桶中。

“啊!”

沈惟清被吓得一激灵,还呛了几口水。连忙抓着浴桶边缘爬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被热水浸湿了,春日轻薄的衣衫紧紧的贴在皮肤上。

将他常年练武的精瘦腰肢勾勒的清清楚楚。

发冠在挣扎的时候掉进水中,一头青丝散乱着飘荡在水面上。

沈惟清突然被丢,纤长的睫毛被打湿。抬手往脸上抹了一把视线才清晰起来。

“你干嘛呀。我只是喝了一点酒.....”

被这样对待沈惟清觉得有些委屈,但是看见赵屿尧那张冷冰冰的脸之后,他的气势陡然下降了一大半。

现在他好像被妻子抓包偷腥的丈夫一样。

只是喝个酒不至于吧.....

赵屿尧俯身靠近他,仔细端详着他被打湿的脸颊。

水珠从头顶滑到脸颊,在下巴上汇聚。然后滴落,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滑向精致的锁骨,最终没入胸襟深处。

沈惟清喝过酒,双颊微微泛着粉色,唇瓣紧张的轻抿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赵屿尧有些不安。

像是个受惊的小兔子。

赵屿尧凑近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唇齿间有淡淡的清香,看来他喝的是桂花酿。

一吻浅尝辄止,赵屿尧放开他。在沈惟清不解的目光中缓缓拉开腰间的衣带。

大脑迟钝的沈惟清,在看清这个动作之后才猛然惊醒。在浴桶中扑腾着想逃。

赵屿尧解开衣衫跨进浴桶中,一把将人捞回来禁锢在怀中。

偏头咬上他的耳垂:“清清可试过在水里?”

沈惟清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抓着浴桶边缘不放手:“赵屿尧你不知羞!”

“我不要!”沈惟清用力的往外挣动,一时间浴桶中水花四溅。

幸好浴桶够大,任凭他怎么折腾也没有摇晃半分。

赵屿尧无视他的拒绝,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脚控制住:“谁叫清清不乖。”

不一会儿,沈惟清的衣服尽数被扔出浴桶外。

这几年沈惟清吃住都在皇宫,一身皮肉被赵屿尧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就连他身上的疤痕也变淡了许多。

“放手....”沈惟清慌了,连忙服软:“夜里凉,去榻上吧.....”

赵屿尧不理会,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惟清吃痛:“你属狗的啊。”

见他还有力气骂骂咧咧的,赵屿尧也不再客气。

浴桶中的水立刻漾起波澜,水花四溅。

良久后,赵屿尧将睡着的沈惟清抱回榻上。

守夜的宫女进到庑房看见里面一片狼藉,浴桶中满满的一桶水最终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而地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地上还有浸湿的衣物零零散散的落在四周。

宫女们面露惊异之色,却不敢妄言。匆匆上前将屋子收拾好退了出去。

床榻上,沈惟清睡得香甜。躺在他身边的赵屿尧拨弄着他的眼睫。

“既然清清喜欢出去,那以后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就不会乱跑了?”

睡梦中的沈惟清压根听不见,啪的一声打在他作乱的手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赵屿尧收回手,揽着他的腰拉近自己:“就当你同意了。”

第二日,沈惟清是被热醒的,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摸。旁边好似躺了个大火炉。

沈惟清顿时就吓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赵屿尧面色潮红的躺在他身边。

伸手一摸更是烫的吓人。

“萧公公!”沈惟清顾不得浑身酸痛,连忙下床去叫人。

“萧公公,赶紧去宣太医,陛下发热了!”

“什么?”萧公公听了连忙去叫太医。

平日里可没看见赵屿尧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这是怎么了?

太医急匆匆的赶来,把完脉后对着一屋子直勾勾盯着他的人说:“圣上是染上了风寒。”

“病的严重吗?”鸿禧问道。

他一接到消息就连忙赶过来了,脸上也是十分焦急。

陛下在他眼中一向是无所不能的,竟有一天躺在床榻上。

“回太子殿下的话,不算严重,但也要调理一阵子。”太医对着众人说。

鸿禧在一旁,十分不解:“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倒了?”

沈惟清和萧公公倒是一清二楚,沈惟清耳根子一下就红了。

抬手摸了摸鼻子,他对着鸿禧说:“你先去上朝吧,大臣们都等着。”

“我一个人吗?”鸿禧有些迟疑:“还是等陛下一起吧.....”

这时,床榻上响起赵屿尧低哑的声音:“鸿禧,朕教了你这么多。朕病了这段日子就当作是对你的考验。”

“去吧,不要叫朕失望。”

“是。”鸿禧在他床前恭敬的跪下:“我一定不负陛下的嘱托。”

等人都走后,沈惟清拖着自己快散架的身体,坐在床榻上。

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你这么折腾我,我没事。你自己倒是倒下了。”

赵屿尧握住他的手:“恐怕是老天爷报复我叫清清受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