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没有薛宝珠插手的原作剧情更加离谱。

未曾服过出云重莲的宫远徵不是金繁的对手,他被制住后放出响箭,引来了刚刚泡完澡的宫尚角,情急之下,宫子羽三人竟将他塞进了柜子里。

为了能让赶来的兄长发现自己,宫远徵不惜咬破舌尖,让鲜血流出。

而宫尚角对血腥味格外敏感,循着那股气息,竟真的从柜子里将他找了出来。

几人大打出手,混战之中,云为衫身中暗器,负伤逃至雪宫,被雪重子庇护。

与此同时,宫子羽在执刃殿中巧舌如簧,一番狡辩后竟倒打一耙,然而宫尚角终究棋高一着,在口角交锋中说服了长老,最终令宫远徵带队前往后山捉拿云为衫。

谁知,宫紫商与花公子竟从长老院中偷出宫远徵的药方,为她解了必死之毒。

“宫门之耻,宫门怎么会养出你们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他怒目圆睁,瞪视着在座的众人——除了宫远徵之外,无一幸免。

宫远徵的眼眸中也满是怒火,瞳孔微微收缩,眉宇间满是杀气地看向宫子羽:“宫子羽,你居然让我对无锋下跪!!”

亲眼见过自己帮着宫子羽做出的好事后,宫紫商和花公子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抱着头缩在凳子上,不敢抬头。

而雪重子的脸色也变得比上次见到自己放云为衫入雪宫时还要惭愧。

他难道是被迷了心窍不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种事来?!

不仅自己犯错,还带着雪公子也一起...

不等雪重子出言认错,宫尚角先满脸阴沉地开骂了:

“被美色所迷,勾结无锋刺客,残害同族致亲,不仅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看着另一个自己接连做出了这么多件荒唐的事,本来脸色苍白地咬牙听着长老们对自己的斥责,但看见宫尚角也这么说,反骨瞬间又上来了。

“我是没用,比不上铁血无情的宫二先生,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还能冷面以对,接着硬下心肠来试探她!”

“你!”宫尚角被狠狠噎住了。

雪长老面露痛心之色:“子羽,你从前明明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即便练功时有些懈怠,可脑子还是灵慧的,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些事情?”

“今日你为她撒谎,隐瞒身份,倘若明日她如雾姬一般犯下杀孽,你难道也要像你父亲那样,继续为她遮掩庇护吗?!”

真是生子肖父啊,没有继承兰夫人的一点清高,反倒学尽了那般是非不分、只顾私情的性子。

被点到名字的宫鸿羽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几巴掌,垂首敛目,不敢直面众人,最终只是深深埋下头,将自己藏在阴影之中,无颜以对。

宫子羽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这件事情在现实中尚未发生,但如今的他却无法说出这样的借口。以他的个性,那的确是他很有可能做出的事。

宫远徵看着他那副窝囊模样,双手环抱于胸前,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座众人,冷哼一声:

“不辨忠奸、引狼入室、私心偏袒...先祖所言,果真一点没错。”

宫门根本找不出一个脑袋正常的人,到头来,这些倒霉事竟全让他一人担了!

宝珠姐姐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将自己从这样的生活里拯救出来啊?

死寂沉沉的祠堂中,竟然有人将他的心里话直接说出来了,宫唤羽放声狂笑,笑声中满是大逆不道的决绝:

“好啊,好!看来还是我杀得好,这样的宫门,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可惜...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宫紫商不敢再听,捂紧耳朵,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重新出场的薛宝珠等人身上。

***

执刃大殿内,宫子羽、宫远徵、月公子、金繁四人齐齐跪成两排,长老们端坐于上首,神情严肃。

室内唯二站着的人唯有宫尚角和薛宝珠。

花长老率先开口,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还未找到潜伏在宫门中的无名,你们就兄弟阋墙,自己窝里斗了起来,这算什么样子!】

宫远徵怒视宫子羽,厉声指责道:【宫子羽明知云为衫是无锋,却还要和月长老一起包庇她的身份,不惜对同族兄弟下手!今夜之事皆因他而起!还请长老下令,让我去后山抓人!】

宫子羽反唇相讥:【分明是你颠倒黑白,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故意挑衅引发事端!】

花长老一拍桌案:【够了!...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还和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雪长老长叹一声:【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人各执一词,都说不清楚,月长老,还是由你来说吧。】

月公子神色平静:【执刃对斩月三式还有些疑问未明,所以邀我来前山再指点一番,不料徴公子忽然闯入羽宫,对我们动手。】

宫远徵怒不可遏:【分明是因为我撞破了你和无锋细作云为衫的勾结密谋之事,想要将她抓住审问,却被你们二人阻拦!】

经宫远徵一说,事情性质越发严重,两位长老面面相觑,再看向下属的月长老,希望他把话说清楚。

宫尚角心中一惊。

他本就对云为衫心存怀疑,之前去后山找她时,也被月公子阻拦了下来。

若他一开始就站在云为衫那边,那么他拿出的试言草也绝不可信。

月公子摇了摇头,坦坦荡荡:【这都是徴公子的臆断,我在宫门后山出生,在后山长大,没有任何理由和机会与无锋勾结。】

宫尚角闻言,趁机插话:【既然如此,还请月长老将之前审问云为衫研究出的新药——试言草交出来,双方一同服下,谁真谁假,一试便知。】

月公子脸色微变:【试言草配制困难,所用药材非常稀少,成药都用在了云姑娘身上,暂时没有存货了。】

宫远徵嗤笑:【世上哪可能有试探人心的东西?月宫没有存货,徵宫说不定就有,你将药方交出来,我一试便知。】

宫子羽偷过月公子的试言草,还将其给金繁吃下过,知道那玩意没用,于是开口打岔:

【殿内精通医理的,唯有你们二人。试言草的功效究竟如何,终究只能在你们之间互相争执,旁人也难以评判。】

【比起这个,刚刚徴公子说他撞见月长老和云姑娘密谋...可否让远徵弟弟说说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宫远徵:【哼,还要狡辩,我当时就看着月长老翻越围墙,直接进入云为衫的房间,而且他还用迷香将巡逻侍卫迷晕,我当时正要去找哥哥禀报,就被金繁出手袭击...】

宫子羽问:【远徵弟弟,你说月长老从后山而来,直接进入云为衫的房间,那他是在什么时候放的迷香?】

宫远徵一愣:【这...】

宫子羽嘲讽一笑:【总不能是羽宫自己的人放迷香将自己迷昏过去的吧?】

薛宝珠忽然危险地眯起眼睛。

宫子羽进一步逼问:【而且,为何侍卫们都被迷倒,可你和顾姑娘却安然无恙呢?】

宫远徵凶恶地瞪着他:【我和珠儿都吃了百草萃,这一点迷香算什么?】

宫子羽全然不怒,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先不说你为了一己私情,将百草萃送给顾姑娘服用,你说金繁和你缠斗阻止了你,为何金繁没有中毒,他只是一个绿玉侍卫,难道也服用了百草萃?】

殿中其他人也觉得宫子羽的话颇有道理,而宫远徵却明显难以自圆其说,忍不住窃窃私语地低声议论起来。

宫远徵被气得不行,明明自己说的才是事实,他却被宫子羽仗着口才在这里胡乱诬陷!

宫子羽自信满满地补上最后一刀:【而且,远徵弟弟,深更半夜,你不在徵宫休息,反倒潜伏于羽宫,是想做什么?】

【我...你...!】宫远徵眼中满是愤怒,脸颊涨得通红,被这番强词夺理堵的说不出话来。

宫子羽继续说:【我练习斩月三式遇到困惑,所以派人请月长老前来指教。金繁半夜巡逻,发现了鬼祟的人便出手擒拿,如此处置,不算过分吧?】

【反倒是徴公子,夜闯羽宫毫无缘由,不仅打伤金繁,还敢对长老和执刃动手,整件事的经过再清楚不过。你又何必编造出这一大篇漏洞百出的谎言?】

【至于你所说的云为衫勾结月长老,更是无稽之谈。云姑娘当晚根本就不在羽宫。】

【宫子羽!你——】他居然敢混淆是非到了这个地步!

恰在此时,薛宝珠忽然往前一步,站到了宫远徵身前,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她幽幽一叹,做足西子捧心之态:【阿远,不必再替我隐瞒了,还是让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