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钰发现陈叔真的是这么想以后,也没有拒绝什么。
毕竟陈叔是用惯了的老人,一直对他们家十分忠心,自从当年他爷爷将陈叔救了一条命之后,就一心一意的只拼命办事。
他觉得救命之恩就得如此报答。
现在楚斯钰一句话的功夫,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欺负他都没问题,但是欺负楚斯钰可不行。
“陈叔,其实我这边也不需要您做什么,只需要在这边住着就行,我们三个可能会是来的最多的,之后可能还会有其他人被我带过来玩,但是我不希望这个家里出现其他人。”
楚斯钰皱眉道:“尤其像是徐启春那种不请自来的,我对这个地方的安保能力,产生了质疑。”
因为这一片区域,前些年直接成立了一个物业,宣传的时候说是会给所有业主们最尊贵的享受。
住在这里的业主们,都是最少资产上亿的主,按说是不应该出现这么大的差池。
陈叔也表示赞同,他们每年的物业管理费,都是上百万。
若是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到,那么他们就得付出代价。
陈叔安排人出去调查,很快就得到了结果。
物业这边有个小主管收了徐启春的钱,徐启春说就是想进来看看房子,如果可以就买几套。
但是这里的房子,各个都是有主的。
而且轻易也不会售卖。
“那就一起处理了吧。”
楚斯钰觉得挺可笑的,“这件事总得让他们给一个交代。”
物业那边,在得知这个情况时,也不由一愣。
什么?
他们压根就不敢有这么多的想法,虽然他们不只是管理这么一个地方。
可是在其他区域,他们都不至于那么卑微。
面对那么多有钱人,他们虽然得当孙子,但是赚到的钱多啊。
所以,这是给人家当孙子吗?这是伺候财神爷爷。
在得知楚家差点被一个叫徐启春的富二代一把火烧了的时候,总经理的腿肚子都在发软。
到底是谁把这么个祸害放进来的。
这帮业主有没有他们这个物业其实都无所谓。
因为他们有钱,就算在家里弄出一整个完好无损的安保队伍都是没问题的。
真是气死人了!
总经理不得不提着大包小包上好的大礼过来赔礼道歉。
这些礼物都是他平时看都不敢看一眼的。
可他能怎么办,如果送的东西不够档次,那岂不是在羞辱人家。
“楚少,这件事的确是我失察,请您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仔细调查,给您一个交代。”
见他如此诚恳的样子,楚斯钰只是淡然笑了一声。
“赵经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给不给你自己机会,徐家那小子,来咱们这地方如同进入无人之境,带着小弟大摇大摆的进来,甚至撬了我家大门的锁,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你家的安保可一个都没有来,这你们不也得给一个解释吗?”
根据他们的执勤标准,是五分钟一趟。
而且每一个安保都要快速的通过每一户。
可现在二十分钟都没有一个安保路过,这摆明了有大问题。
赵经理哪里可能会听不出来,可现在他得先获得原谅,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赵经理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来和我说以后的事情吧。”
楚斯钰看向陈叔:“我还有事,这是我的管家,他会盯着这个事情。”
将这边的事情交代好以后,楚斯钰就带着刘洪泽和陈继打算回去了。
陈叔是个接受能力不错的。
他在看到三人消失在眼前的时候,也知道为什么楚斯钰突然说需要心腹过来住着了。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
不愧是他家小少爷,居然能有如此好的机遇。
所以,那个徐启春居然险些烧了他家少爷的机缘?
难怪少爷会气成了这个样子。
他也得多报复一二,才能够弥补。
楚斯钰回去的时候,殿内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三个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出去后,附近也没有多少戍守的人。
直到走出去后,才看到负责巡视的侍卫。
“怎么回事?这里的人呢?”
“祭司大人,是云国那边的士兵宣战了,他们说霍将军将祭司您给藏匿起来,就是为了独占成为天下之主的机会。”
其实这些天,他们这些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祭司一直没有出现过。
莫非是真的被霍将军藏起来了吗?
甚至冠城已经有人开始要求霍将军将祭司给交出来,强烈要求见到祭司本人出现。
“现在外头的百姓都在喊着让霍将军将您交出来,甚至说霍将军将您给杀了,他们都被云国那边的人给煽动的想要冲进桑宫来,说是为了救您。”
楚斯钰感觉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什么叫做他被杀了?什么叫做要来救他。
真是开了眼。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霍将军现在在哪里?”
楚斯钰现在只能先去办第一个事情,那就是解救霍聿珩。
而桑宫外面,霍聿珩已经被一群百姓们团团围住。
“我们祭司呢?我们已经有足足七八日没有看到祭司大人出现了,是不是真的和云国那边的人说的一样,你真的把我们祭司大人给杀了!”
“就是啊,不管祭司大人是死是活,总得出来见一面才行,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将军,桑落祭司可是我们冠城的希望,我们一定要见到人,否则我们无法相信你。”
习丞挡在前头,怒斥:“放肆,桑落祭司和霍将军是夫夫关系,他们都已经成婚了,怎么可能会痛下杀手,那云国对桑落祭司虎视眈眈,甚至几次三番的暗中行刺,桑落祭司现在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等解决了云国的问题后,自然会回来。”
这件事情,他们都觉得非常棘手,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尤其是这帮人里面还有不少是云国那边的人在浑水摸鱼,故意在煽动百姓们的情绪。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直接扔了一大块泥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