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这两个字时,仿若一把剑刀悬在头顶上蓄势待发一样可怕!
他下意识将视线看向昏迷不醒意儿,只感觉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们口中所说的杀猪,难不成是指昏迷不醒的意儿?]
[他们为何要将老夫的意儿当成畜生杀?]
想到这里,他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心中焦急的想要找到救意儿的办法!
他来回踱步想了很久,满目担忧的看向站在榻前来回踱步的大哥,恐慌的跪在他脚下磕头哀求!
“王兄,意儿犯了什么错还请您说一声,您不能将她当成畜生宰杀啊!”
王战:“? ? ?”
瞧见二弟王良突然跪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相求?
他担忧的脸色之上泛起一阵疑惑,自己即便再坏又怎么可能将侄女当成畜生宰杀?
难道他的为人就这么差吗?
还是二弟得失心疯了才会这么想?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怎能将他想的这般心狠手辣?
他虽然好色也不算什么大好人,也没必要将侄女当成畜生吧?
想到这里,他满目疑云的视线看二弟弟,又稍微将腰弯低几分,便伸手搀扶起惊慌失措的二弟耐心解释。
“二弟,大哥也是真心就意儿,你莫要将大哥想得如此心狠手辣,大哥初见意儿心疼还来不及呢!”
“你们要认亲便滚出去认,哀家现在要救人,啰嗦的男人回避。”
端着水走在榻前的武知意,将手帕放在水盆中轻轻洗干净。
她又将手帕上的水用力拧干净,举止轻柔的为王心意擦着脸上的血迹。
却听到王战与王良兄弟两个一直吵个没完,她心烦的看向两个人怒吼!
王战:“……”
王良:“……”
殷玄:“……”
听闻她一声怒吼,三人猛然回过神来,看到她举止温柔的拿着洗干净的丝帕,很有耐心的为王心意轻轻擦掉身上的血迹!
回想起她方才的话,他们都感到颇为震惊的看向她,满眼不可思议的异口同声道。
“你竟然会医术?”
武知意:“? ? ?”
听闻他们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她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便将手中血染的手帕扔在水盆里,看向他们轻轻挥了挥手语气不屑道。
“怎么?有问题吗?”
王战:“没有!”
听闻她这般不耐烦的质问,王战满眼震惊的老脸上浮现一抹微红。
帝太后今日看着我说话,难不成是看上他强壮的身子了?
他拘谨的急忙摇了摇头,拉着王良匆忙离开!
王良没想到养尊处优的帝太后竟然会医术?
他还蔚来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大哥拽出去门外!
殷玄怒目瞪着一眼王战方才离开的背影,想到他一般年纪了还脸红,内心愤恨不已的怒骂!
[王战这个老东西,都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竟然如此不知羞?]
他气得下意识握紧拳头,忽然感觉到一阵揪心刺骨般的疼痛!
他怒目威严的脸上,霎时间痛到瞪大了眼睛,浑身虚汗直冒!
“有个闲人行为异常,快将他叉出去!”武知意见状没好脾气的看向侍卫命令。
没想到殷玄竟然也会像女人一样装模作样?
如今瞧见他那张脸便直犯恶心!
“诺!”李武闻声急忙跪在地上听令。
“回帝太后娘娘的话,您的意思是拿粪叉将陛下叉出去吗?”
武知意:“? ? ?”
殷玄:“! ! !”
听闻赵兵突如其来的询问她顿时语塞!
这侍卫是想死吗?
他竟然敢说拿粪叉将殷玄叉出去?
没想到殷玄这陛下当的这般可怜,只配侍卫拿粪叉将他叉出去吗?
“你……!”听闻他如此下作的主意,他站在一旁气得两眼都快要喷火,愤怒的伸起手怒骂:“滚!”
赵兵:“属下这就去给你拿粪叉!”
瞧见他如此着急的模样,赵兵憋着笑急忙小跑着离开,一刻都不敢耽搁跑向王府玉砌的恭房。
他刚跑进去便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直犯恶心的夜香气味顿时传入口鼻!
他急忙伸手拽起披风的一角捂住鼻子,将挂在恭房墙壁上的三角粪叉拿上,匆忙离开这个快要熏死人的恭房!
他小跑着走过来时,在一众丫鬟与文武百官疑惑的视线下,慌忙拿着粪叉走进客房,看向她声大如雷般禀报。
“帝太后娘娘,您要的粪叉属下拿来了,怎么将陛下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