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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对不对,父亲和哥哥每日都有服用百草萃,为何还会中毒。

他站起身,对着卧房的门窗大喊着,“宫远徵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宫远徵打开窗子,“子羽哥哥大喊大叫什么,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宫子羽:“你等等!我问你,我父兄每日都会服用百草萃,他们为什么会中毒。你们徵宫是做什么吃的!”

宫远徵眼底骤冷,“宫子羽,宫门有多少人在用百草萃,为何他们没事?还有,你说我徵宫是做什么吃的,那么好,我问你,宫门内的安防是由谁来负责?”

宫子羽:“自然是羽宫。”

宫远徵:“那宫门混进来刺客是否也是羽宫无能呢?”

宫子羽:“你、、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这是两码事...”

宫远徵:“子羽哥哥若是想要执刃快些苏醒,就不要在这里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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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刃的卧房内,规整肃穆,并没有供孩子玩耍的东西。

蓝嫣坐在药案前,看着她爹不断的试药煎药,为了更准确的配出解药,还亲自试毒。

此时,宫远徵吐出一口血,感受着五脏六腑给出的反馈,迅速地抓配着药材,解开体内的毒。

他只是服用了一点点毒药,就需要如此之多的阳性药材才能解开。

执刃所中之毒更甚,此毒若是想要彻底解掉,还需要一味炙烈至阳的药引。

“炙烈至阳...”宫远徵低声呢喃着。

不过按照这个剂量加以调整,应该足以让执刃苏醒。

宫远徵正准备从百子柜重新抓一副药,蓝嫣递给他一只小药斗。

他先是一愣,接过药斗,翻看里面的药材,正是他方才抓的那几种草药,就连剂量都一丝不差。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敢放在一起。”

“知道,可以不让爹爹吐血。”

不知道蓝嫣是歪打正着还是过目不忘,若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好好培养她。

宫远徵将心底的念头压下,又将药材比例做了调整,对蓝嫣叮嘱着,“以后再问你,好好坐着。”

宫远徵将药方登记在册,煎好药给执刃服下,没多久,执刃吐出大口黑血,再次沉沉的昏睡过去。

宫远徵根据执刃的身体状况,不断地调整药方,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执刃醒来。

宫鸿羽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他发生了何事。

他稍稍侧头,就看到宫远徵父女俩一大一小守着药炉小憩,他看着房中的各种药材工具,便知道此次能醒来多亏了宫远徵,还有宫尚角。

他本不想打扰他休息,但他现在的身体,他怕撑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把宫门的事处理好。

正想把宫远徵喊醒,却见宫唤羽从对铺坐起身,手持徵宫所造独门暗器‘子时天’,对准了他。

此暗器,毒针奇重,非凡铁铸就,重量越大,射出的距离越远,针尖暗中带蓝,染夜空之色,可令中毒者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当即毙命。

就在暗器机关按下的那一瞬,宫尚角和三位长老出现在此,将暗器击落,并把宫唤羽击晕后,喂下一颗清风散。

宫远徵也适时睁开眼,将煎好的药倒入碗中,转身向执刃走来,“执刃您醒了,来,先把这碗药服下。”

宫鸿羽眼底皆是对小辈的感激和欣慰,道:“看来你们兄弟两个这是跟三位长老早就预料到了。”

月长老:“之前远徵察觉到他脉相有异,我便探过他的脉、检查了他的身体。没有呼吸,没有脉搏,身体虽凉却没有人死后的僵硬之感。于是,结合药性推测宫唤羽醒来的时间应该就在今日。”

宫鸿羽对长老所言,毫不怀疑。

那晚,那名刺客的身手并不好,再加上当时宫唤羽的反应来看,太反常。还有雾姬...那捂住口鼻的窒息感,他还记得。

宫鸿羽:“尚角,你命人去把宫紫商、宫子羽也喊来吧。”

雪长老:“既然醒来就先休养,何必急于一时要见他们。”

宫鸿羽一味的摇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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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紫商、宫子羽陆续赶来。

“父亲,您怎么样了。”宫子羽进门行礼后,跪在他父亲榻前,声音哽咽。

蓝嫣被他的哭喊声吵醒,揉着眼爬起来,就看到屋子里多了好多人。

宫远徵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脚下生风,快步来到蓝嫣跟前,蹲下身给她穿好鞋子,给她比划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

蓝嫣认真点头。

屋内众人的关注都在执刃身上,除了宫尚角谁也没看到父女俩的相处。

宫远徵牵着蓝嫣的手,站在他哥身侧,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

宫鸿羽看着宫子羽,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子担心他是真,但他真的撑不起宫门也是真。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宫远徵,“我父亲的身体如何了?还有我哥如何了。”

他这样的问话方式让蓝嫣很不舒服,她护在宫远徵身前,“不要欺负我爹爹。”明明她爹是救人那个,可这人却没有感激,只有质问。

宫子羽蹙着眉头,“小孩子不要说话,宫远徵你快说。”

几位年长的话事人都不曾认为宫子羽的话不妥,但宫远徵自己却感受到了,站在他身前的孩子在为他鸣不平。

委屈么?宫子羽不是一直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对他颐指气使。

宫远徵把蓝嫣抱起来,拍拍她的后背。

他恭敬有礼地对着执刃、长老们回答着,“执刃身中之毒蕴含着见血封喉的星海棠,若想要解掉此毒,还需一味炙烈至阳的药引,只是我翻遍医书都未能找到。”

三位长老和宫鸿羽甫一听到‘炙烈至阳’四个字,险些以为宫远徵知道了些什么,立刻探究地看向宫远徵,可当看到他那内疚又自责的神情,便明白,此事不过是凑巧罢了。

宫远徵:“至于少主的情况,还是由执刃亲自告诉子羽哥哥吧。”

宫子羽:“你什么意思?”

宫远徵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宫尚角适时开口,“浑元郑家,已人去楼空。无法查出刺客是冒名顶替还是郑家投靠了无锋。”

宫鸿羽咳了一声,再次吐出一口血。

“父亲,您没事吧。”宫子羽看到宫鸿羽这样,心里不安极了。

宫远徵向前给执刃将呕出的毒血处理好,把汤药放到宫子羽手中让他喂药。

宫鸿羽看着屋内的人,不禁叹息,“我的身体我知道,能再次醒来见到你们已经是万幸,唤羽如今的样子自然是无法接任执刃的,我打算将执刃的位置传给尚角。”

“不可。”

“为什么!”

三位长老和宫子羽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