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清新,璃月的沉稳、枫丹的灵动,以及至冬未至的凛冽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与美丽。
“应该就是这里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里面应该没有积灰吧?”一身着一件金黄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美的龙纹图案,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此人正是,到达轮回之地的晨哀。
“就从我苏醒之后,就一直待在里面,里面的情况我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你似乎弄错了重点,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该如何进去吗?”晨喜的声音在晨哀的耳旁响起,“睡了这么久,你应该没忘记入口在哪里吧?”
晨哀轻轻一笑,目光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一处看似平凡无奇的石壁之上。
“怎会忘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都曾是我守护的对象。入口,便隐藏在那石壁后的封印处。”
说着,他缓缓上前,手指轻触石壁上一处隐蔽的纹路。
“但如果是实力达到一定地步,便可直接划破空间进入。”随着晨哀手指的轻触,那石壁上的隐蔽纹路仿佛被激活,隐隐有光芒流转。
他闭上眼,体内似乎有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在涌动。再次睁开眼时,他的双眸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以哀之名,解!”晨哀低吟。随着话语落下,石壁上的纹路开始剧烈闪烁,仿佛有无数道细小的裂缝在蔓延。突然,一声轻微的轰鸣响起,石壁轰然崩塌,露出了其后隐藏的幽深隧道。
“维持这的空间法则已经太久没有启动了,得必须进行维修。”晨哀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步入那幽深的隧道之中。
“你先将意识收回去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长时间把意识寄托在离附身体较远的地方,会使你的意识变得虚弱。别等一下到了,到了真需要你的时候你陷入了昏迷。”
晨哀的声音在空旷的隧道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作为排名第二的影,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晨喜的精神状态。
晨喜微微点头,随即按照晨喜的指示,缓缓收敛起外放的意识,将其安全地收回自己的意识。
隧道之内,幽暗而深邃,唯有晨哀手中不经意间释放出的金色光芒,为他照亮前行的道路。隧道上偶尔闪烁的奇异符文,似乎在诉说着这里古老的秘密与过往的辉煌。
“见证者为见证而来,轮回者因轮回而死。”晨哀低声自语,仿佛在与过去的自己对话。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关于这片土地、关于他们使命的记忆,清晰而又遥远。
“来吧,我所背负的一切!”
隧道尽头,隐约可见一缕微弱的光线,那是希望的象征,也是未知的开始。晨哀加快了脚步,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终于,他走出了隧道。
这里,不再是外界那般明媚或凛冽,而是一片被古老法术与岁月尘埃轻轻覆盖的秘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带有历史厚重感的香气,每一口呼吸都能吸入万年的故事。
一切都跟万年前的差不多,只是,好像多了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怎么是你?空间之执政,阿斯莫德。不好好在天上待着,跑到我们这里干什么?而且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像我们以前的阿斯莫德,你知道她就显得平常多了。不仅穿着普通,而且气质也没有以前那样高贵了。
要不是记得那张脸,晨哀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我为何不能出现在此处?注意你的言辞,人类,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要用更尊敬的称呼。想要找的人就在里面等你,作为这里的人之一,应该不需要我带路吧。”
晨哀微微皱眉,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与来意不明,他选择暂时按下不提。
“既然空间之执政执意留在这里,那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不过,还请你能有点自知之明,毕竟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哼!”
晨哀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戒备,试图从阿斯莫德的出现中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阿斯莫德,作为天空岛的空间之执政,其每一次行动都绝非偶然,这次突然现身,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阿斯莫德并未立即回应,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意。
她缓缓走近,每一步都踏出了空间扭曲的微妙痕迹,“时代在变,即便是古老的守护者,也应学会适应新的规则。而且你真的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吗?我是被你们的莱茵波特囚禁在这里的!”
“囚禁?别开玩笑了,她要是会将你囚禁在这里,我当场,把这栋建筑给翻新一遍。”
……
“哦,你说阿斯莫德呀,她不太老实,我把她囚禁在这里了。”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莱茵多特毫不在意的说道。
“对了,刚才你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你是不是说什么……”
“咳咳,你听错了,我只是在警告她不要搞小动作。”
晨哀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目光在莱茵多特与手中的咖啡杯之间游离。
“而且我确实没想到你会把阿斯莫德囚禁在这里,”晨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毕竟,她可是天空岛的执政,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整个天的权威。”
莱茵多特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晨哀反应的宽容,也有对阿斯莫德处境的淡淡嘲讽。
“权威?那不过是浮云。阿斯莫德自己送上门来,给了我一个完美的理由将她留下。而且,你认为天,有胆量来挑战我的权威吗?”
晨哀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阿斯莫德?”晨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莱茵多特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我们没有必要成为敌人,而且,她如今也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