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蛊王去而复返,难道就是被这些黑色的虫子吸引来的吗。
秦风惊诧地看了一眼黑衣老者,发现他的脸色比自己的更为震撼,眉头拧紧皱在一起,手指微微颤抖,嘴唇翕动,又念着秦风听不懂的咒语。然而这次咒语失灵累了,瓷罐里一阵激烈的晃动,那些黑色恶心的虫子在瓷罐里根本无法逃出来。有那么一只刚爬到端口,立刻被一条红色的东西吸了下去。
“发生了什么事?”梁爽忽然悠悠醒来,一脸迷茫地四处看了看,当她的目光看到一黑一白的这两个人时,失声尖叫起来:“啊,鬼啊,索命的黑白无常!我……我死了吗?”
蛊王去而复返,这里的蛊虫就能够控制住,秦风信心大增,笑了笑说道:“你没死,只是短暂昏迷了一会儿,现在平安无事了,但是有些人恐怕活不成了。”
“你!小人,出尔反尔!”黑衣老者大怒,拳头一下子握紧了。
他同时也想到了,有了万蛊之王的帮助,自己再也没有能力控制秦风,爷孙两恐怕这回真的要载在这小子手里了。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听我一句劝,你最好不要再做徒劳的挣扎,在我面前你那些把戏只能算是小儿科,比你更阴险狠毒的人我都斗过,没有一次失手过。”秦风冷冷地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我,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起码你还可以保住性命!”
黑衣老者站起身喝道:“你休想!我是苗疆最出色的巫师,从不受人胁迫,你不要逼我跟你同归于尽,大家鱼死网破!”
“爷爷,跟他拼了!”白衣年轻人满面狰狞地说道,他也感觉到了,秦风根本就没打算放他们离开,刚才不过是缓兵之计,顿时有一种被人愚昧的愤怒。可是他根本没想过,他们是来杀人的,谁会对要杀掉自己的敌人心存慈悲呢。
黑衣老者再次催动咒语,这一回念的咒语与第一次念的微微有些区别,反正除了他自己,外人也听不懂他在念什么。房间里再次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后墙面上逐渐爬出来几只黑色的蝎子,这些黑蝎子个头比一般的蝎子都要大,关键是浑身漆黑,看起来就十分的吓人。这种黑蝎子剧毒无比,它们的的毒性是可以蛰死人的。
“这是什么东西,我的房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天哪,这世上居然还有黑色的蝎子!”梁爽失声惊叫,吓得再次晕厥过去。
然而这些黑蝎子还没从墙上爬下来,那只红色的万蛊之王从瓷罐里探出一颗脑袋,兴奋地吱吱两声,震动翅膀从瓷罐里飞了出来,嗖的一声飞扑一只黑色的蝎子。黑色蝎子对万蛊之王十分的忌惮,除了那一只被捉住的,其它的纷纷溃退,一溜烟从打开的窗口爬了出去,不足一分钟,跑得干干净净。
而万蛊之王捉住个头最大的黑色蝎子之后,美餐一顿,几秒钟时间,这只黑色蝎子就只剩下一张皮,从墙壁上跌落下来。万蛊之王重新闪动翅膀,缓缓飞进了瓷罐里,继续饱食那些黑色的千金蛊。
这么小的个头,食量居然如此惊人,它到底是怎么装进去的?连秦风都有些目瞪口呆了。这只万蛊之王在自己体内沉睡了几年了,几乎与他的躯体成为一体,自己仿佛成了这玩意的房屋或者棺材,供它居住歇息。看来这几年时间,这家伙是饿坏了,这次是打算一次性吃饱,然后再沉睡好几年。这么毒的东西居住在自己体内,那么自己的身体是否已经对毒性有了非常强的抗体?
黑衣老者和白衣年轻人更加的不可思议,好半天居然一言不发,怔怔地看着万蛊之王大发淫威。他们玩了一辈子蛊,从来没养出过如此霸道的蛊王,可是却在秦风身上见证了奇迹,他到底是怎么养出如此霸道的蛊王?这世上很多事务都是相生相克,在自己的克星面前,真的是一点招都没有。
“你……你也懂巫术?这……你到底是什么人,万蛊之王为什么会在你身体里?”黑衣老者无比震惊地问道。
秦风从惊愕中回过神,冷冽一笑:“我是你们灭门的仇人,这回是你们自己找上门的,那就怨不得我了。还有什么没有使出来的招式,都使出来,免得你们不服,给你一次挑战我的机会。”
“秦……秦局长,我们……我们可以再谈谈吗。”黑衣老者舔了舔嘴唇,他知道,只要这只蛊王在这里,自己就无法对秦风构成任何威胁。玩了一辈子蛊,居然载在蛊身上,这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无地自容。
秦风把玩着手里的手枪,指着这一老一少问道:“你们认为自己还有谈判的资本吗?现在我问你,是谁派你们来对付我们的?”
“对不起,雇主的信息我们不能出卖,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出卖了雇主,我们会被万蛊缠身,不得好死!”黑衣老者说道。
秦风一下子被激怒了,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肯低头,太高估他的好脾气了。
砰的一枪,秦风开枪打在黑衣老者的小腿上,然后又是砰的一枪,再次打在年轻人的另外一条腿上。这一老一少发出惊天动地两声惨叫,痛苦地从沙发上载到下来,在地板上打着滚,鲜血流得满地都是。
秦风阴沉着脸不说话,握着枪站起身,走到两人对面,阴冷地看着两人。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说什么对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都无济于事,枪口戳在白衣年轻人的两腿之间,开始数数:“一,二……”
“等等,别,别开枪!秦局长,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年轻人浑身冒汗,嘴唇颤抖着讨饶道。
秦风道:“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你们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别的暂且不说,就冲你们要干掉我和我这些兄弟,还有无辜的房东,那我就不能轻饶了你们。”
“我说,我们是叶云专门到苗疆请我们祖孙两个来南华的,他不仅给了我们天价的佣金,而且还告诉我爷爷,师门的叛徒就在孤山寺,当年那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就是孤山寺的主持木心大师,爷爷这才带着我出山的。”年轻人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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