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学校的天台上,一个少年突然脑袋一疼,半跪在地。
“怎么了?”旁边的人关切问道。
“我的那两只鬼死了,果然,那家伙没那么好对付!”
回答的正是袭击孤米的两只鬼的主人,少年社的副社长之一,周晓。
他派去寻找孤米的两只鬼其实是一对双生鬼,一个负责找到人,下诅咒,另一个负责杀。只是这次,那个负责下咒的还没成功就死了,而那个负责杀人的由于凭借着残存的诅咒找了过去,可由于诅咒不全也无法施展出全力。
虽然施展出了全力结果应该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唉,毕竟是连社长都对付不了的人,我们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得手呢。”
说话者语气十分沮丧,像是被人打断了脊梁骨。
“并非不可能!”周晓猛捶了下地面,“你们应该也还记得,当时社长第一次在那人面前施展能力的时候,那人是受到影响了的,是她旁边的那个女人帮她解了围,也就是说,那人本身的实力并不强,真正强的是听她命令的那些手下!”
“只要时机合适,我们并非没有机会!”
“可是,我们连知道她的行踪都难,要怎样才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呢。”
“等!”
周晓站直了身体,目光聚焦在远处的城市之中,道:“最近正好自杀潮爆发,等我再炼制几只厉害的鬼,然后一鼓作气拿下那人,为社长报仇!”
听罢,周围几人也附和喊道:“为社长报仇!”
……
再次回到卧室,孤米躺在床上道:“我说小A啊,你有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比如鬼怪啊,打雷啊,血浆啊之类的东西。”
小A想了想,随后摇头:“这些我好像都不怕。”
“唉,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为什么。”
“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在你害怕的时候把你搂进怀里,然后温柔地对你说:别害怕,有我在,这样的台词了啊!”
“……”
“啊,对了,小A如果不怕的话,那就由我来怕不就好了?”
说着,孤米突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缩进小A怀里:“小A,刚才吓死我了,快安慰安慰我……”
比起安慰,小A也想学着她打恩雅的样子,在她头上来上一记手刀。
不过最终,小A还是屈服了。
“不怕不怕。”
“嗯,有小A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
下周,学校要举办运动会,老师让同学们踊跃报名,选自己喜欢的项目参加。
运动会,这种集体活动一直是小A最讨厌的东西。
反观孤米,一听有运动会,想要装逼的心直接写在了脸上。
一旁的芙芙注意到了孤米的神情:你这身体素质去参加中学生的运动会,真的好意思吗?
老师并没有让学生们上课就决定好,而是让她们下课后慢慢考虑,决定好后告诉班长,下周告诉她。
“小A,我们也去参加比赛吧!”孤米道。
“额,我去比赛?”
要知道,每次体测的时候,小A可都是第一,当然,是倒数的。
“没关系,重在参与嘛。”
最终,小A还是拗不过孤米,参加了两个比赛,一个不怎么需要体力的比赛,借物赛跑,和100米短跑,而孤米则参加了三个,嗯,主要是一个人最多也只能参加三个。分别是跳高,100米短跑,借物赛跑。
孤米和小A都参加了,那么恩雅和芙芙自然没有当啦啦队的道理。两人也参加了两个活动。
芙芙是铅球和三级跳远,恩雅是800米和1500米的长跑。
最后,四人还参加了不受参加次数限制的4乘100接力。
由于乐意参加比赛的人基本没有,所有四人也不用担心有人争抢。
日常性地去宇宙观察社转悠一圈后,几人商量好周末再去看一次星星。然后,大黑天(星期五)就这样结束了。几人决定在周末再去看一次星星。
……
凯瑟琳,单身二十余载,名牌大学毕业,工作屡屡碰壁,因不满上司假公济私,遂愤而举报,然,喜提Fire一声。但,后又暗地收集证据,得偿所愿,扳倒上司!
成功之喜悦甜如甘泉,滋身润心,于是,凯瑟琳醍醐灌顶,下定决心,从此转行,立志要当一个除暴安良,铲奸除恶的大——侦——探——(大声)!
“我,凯瑟琳,二十四岁,是个侦探!(三流的)”
“括号里的内容不需要!”
凯瑟琳仰天不知道对谁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刚说完,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又调整回了认真的模样。
说是侦探,但凯瑟琳出道至今,除了扳倒上司那算个大案以外,做的基本都是些抓奸,找离家出走的小学生之类的小事,虽在街坊领里有口皆碑,但她自己却一直不太满意,总想着要再破获一个大案。
天随人愿,几月前有个大客户让她寻找失踪的丈夫,经过一番调查,她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近两年突然兴起的组织,少年社身上,并由此展开了一系列调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她惊奇的发型,这少年社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而且人员构成也极为特殊。
侦探的直觉告诉凯瑟琳,这里面一定还潜藏着更大的隐秘,如果破获,那一定是场惊天大案!
可,就在两天前,她调查到少年社的许多干部突然集结了起来,而当她得到那个地方时,那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而在那之后,有关少年社的各种消息突然就全部消失了,就好像这个组织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一切,肯定都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少年社那样大的一个组织才会突然消失呢?
这时的凯瑟琳当然不会想到,月亮的消失不是因为云层,而是因为太阳。
一间普通的咖啡厅内,凯瑟琳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喝着店里最便宜的咖啡。
只要能找到那个委托人的丈夫,无论死活,自己都能得到一大笔钱,当然,肯定是活着更多,等有了钱,再去那间女仆咖啡去喝杯咖啡好了。
那家店什么都好,就是位置有点偏。
这时,咖啡厅里突然走进来两个人,一个黑得像夜,一个红得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