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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杀戮不知持续了多久。

云鹤的全身已经被鲜血和内脏覆盖,如同被人从头顶倒上了一桶粘稠的红油漆。

这让他每一次行动都异常艰难,也无形之中增加了他体力的消耗。

要不是有灰烬之躯,要不是提前灌了一瓶价值3万天币的A级营养液,他的体力只怕早就耗尽了。

已经没人向他发动攻击了,也没人试图逃离了,甚至,整个营地都没人跑动了。

他用力甩了甩手上和剑上的粘稠物,用力擦了把脸,看向周围。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然而,云鹤的杀意没有丝毫减少。

因为,还有人活着。

还有五六十个人缩成一团,跪在地上,麻木地磕着头。

他们的生路已经彻底断了,打,打不过,逃,逃不了!

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云鹤的仁慈。

可是,有吗?

由于没有靠近大门和围墙,因此小怕和那几具行尸也没有来追杀他们。

云鹤缓缓走向他们。

他已经完全退出静默模式了,女人们也都闭上了嘴,冷眼看着这群人。

整个营地也都安静了许多,只剩下这些人无力的哭号和喃喃的求饶声。

幽冥战靴踩在被鲜血内脏浸透的地面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不停冲击着人的鼻腔,令人无法呼吸!

一个5级玩家跪爬几步,惨白的脸上由于剧烈的恐惧而扭曲着:

“大哥……您饶我们一命,我们什么都听你的!”

“从现在开始,这营地中所有东西都是你的!”

“所有女人都任你支配!”

“或者,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们一定帮你弄过……”

话音未落,剑光一闪,尸体倒地。

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言语,云鹤如同一台冰冷的机器。

他就这样走到这群人面前,举剑,刺出。

举剑,刺出!

哭喊,质问,后悔,道歉……

无论这些人如何求饶,结局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转眼之间,又有十来人死于剑下。

云鹤这般杀俘的行为,也彻底颠覆了这些人的认知。

在他们看来,自己这种低级玩家既然已经束手就擒了,云鹤这样的高手,不应该赶尽杀绝的。

毕竟这样做,太没有高手风范了。

眼见最后一丝生机也被掐灭,一些人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有几个人,转头看向了躲在帐篷里的那些女人们。

可就在这时,有人发一声喊,突然朝大门冲去。

其余人立刻转头看去,却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那几具僵尸已经不见了踪影!

“跑啊!”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同时起身,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发挥出了自身的敏捷上限,连滚带爬地冲向了通往生路的大门!

然而,这只是一个陷阱而已。

等这些人逃到门口,小怕却带着几具行尸从石堆中起身,再次开始了杀戮。

这一次,残存的三四十人再也没有了希望,在云鹤与小怕的联合绞杀中,很快就被全部杀死。

战斗结束后,云鹤和小怕再次出手,将那几具行尸彻底毁灭。

云鹤一语不发,带着小怕走向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雷鸣营地老大面前。

女人们见战斗已经彻底结束,无声地走了出来。

她们慢慢聚集过来,恨恨地盯着地上的那个罪魁祸首。

就在这时,小怕突然吸了吸鼻子,迅速朝一个女人扑去!

可惜,晚了一步。

两个人从尸堆中起身,分别用刀挟持了一个女人。

他之前一直在装死!

最让云鹤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由于敌众我寡,这些人自然不会想到挟持女人来威胁云鹤。

而之后,战局变化太快,混乱之中,也不会有人这样做。

毕竟,他们连云鹤的面都见不到,劫持给谁看?

而最后,云鹤特意让小怕隐藏起来,就是营造出有一线生机的假象,防止有人狗急跳墙。

可尸体太多了,装死这种事,实在是防不胜防。

挟持这女人的其中一个,正是刚刚带云鹤进入营地的那个年轻人。

“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退后!退后!不然老子一命换一命!”

……

两人状若疯癫,大声叫嚣着。

周围的女人们一个个神色惊慌,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她们自然不希望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姐妹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云鹤却神色如常,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般,持剑走了过去。

“站住!”

“别过来!”

两人浑身剧烈颤抖着,可他们如果真的动手,必死无疑。

绝望彷徨之下,他们只能挟持着女人连连后退。

云鹤露出笑容,暗红色的脸上,森森白牙显得格外渗人:“杀吧,反正这些女人我也是要灭口的,都杀了,帮我省点事!”

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脚步,冷笑道:“你们是不是弄错什么了?你们和她们都只是我的猎物而已,对我来说,命是一样贱的,拿她们来威胁我?”

听到云鹤的话,两人呆若木鸡,双腿发颤,连后退都做不到了。

就在这时,在云鹤的命令下,小怕突然高高跃起,跳到了两人身后。

两人惊惧之下,立刻回头。

就在这一瞬间,云鹤欺身而上,双手齐出,同时抓住了两人的兵器。

顺手一推,左边那人被推到了小怕身上,惨叫一声后再也没了声息。

而刚刚引他们进来的年轻人,浑身一软,跪倒在地。

他浑身颤抖,神色茫然,口中发出各种不明意义的声音,显然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云鹤淡淡一笑:“喜欢让别人洗枪是吧?来,洗洗我的,洗干净了,饶你一命。”

年轻人脸色变了两变,但立刻露出了谄媚的表情,伸手想去解云鹤的腰带。

躲在迎宾楼中的李亨“咦”了一声,面色古怪:“难怪……”

云鹤冷笑着退后两步。

年轻人像狗一样爬了过来,脸上依旧带着谄媚的笑容,就差拼命摇尾巴了。

云鹤嘴角渐渐上扬,将手伸向腰间,掏出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