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一声,许久没有发声的系统响了起来:“宿主,检测到你阴阳失调,希望多服用一点取去火的药物---”
我艹!
范超又看了一下裤裆,心说不用你提醒老子也知道自己阴阳失调了。
可这三更半夜的,上哪儿去找泻火的啊。
点开兑换商店系统,买了一株陈年大青叶,加上甘草,才将体内的邪火压了下去。
范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倒头就睡,可满脑子都是小琴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身子,感觉小腹胀得厉害。
到了半夜伸手摸到席子湿了一大片,范超不禁拍着床板叹息:“妈的,人家妹纸都没湿,你倒先湿了。”
想一想也觉得丢脸,这春梦做得还真是痛苦!
范超起身去厕所冲洗一番,又将床板抹干净,这才继续躺下。
他不知道在隔壁屋子,小琴正在和家里通电话。
“妈,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小琴,妈睡不着,你和那小子怎么样了?”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幕,小琴脸红了:“妈,我和他挺好的啊。”
“你们是住一个院子吧,你可要提防着一点,别让坏男人给骗了。”
坏男人?
如果他真是个坏男人,那我岂不是坏成了渣!
小琴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不自然的说:“妈,你胡说些什么啊,他不是那种人!”
“女儿啊,这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妈是担心你,毕竟你和他住一个院子。”
“妈,你别说了,人家超哥那么优秀,有许多女孩子喜欢呢!”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小琴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妈,你怎么啦?”
“女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真的!”
“也对,那小子是高考状元,又是公司董事啊---”沉默了一阵,母亲的语气突然一变:“女儿,我决定再去范家走一趟,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啊?
小琴心头一颤,感觉巨大的幸福感拥抱着自己。
她颤声道:“妈,你觉得把握有多大?”
“人家王大姐很喜欢你,说你符合咱们农村人的择偶标准,你放心好了,这小子跑不掉的。最多一个周,我就让她妈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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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翔重工的董事,范超没有过多的参与公司的管理,他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
高考后的两个月,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车间内,很快熟悉了各种型号的车床,能娴熟的使用车床制造各式零件和模具。
这两个月他的制作水平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制作出来的零件有的甚至达到了T级,在这期间他还参加了技工考试,拿到了高级技工的证书。
说是高级技工,其实范超的水平早就超过了许多中级技师,就算和一些高级技师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实际经验积累到一定的程度,需要和理论相结合,范超迫切的期待进入庆华大学学习。
今天是周末,范超和往常一样来到车间,隔老远就看见一群工人围在一块儿,指指点点,面上惶恐不安。
人事部经理任重站在人群中,挥舞着手臂大声咆哮:“昨晚是谁值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回答,所有工人都噤若寒蝉。
倒是一群星火计划的人才站在周围,议论开来。
“这批机床是上周从东洋国运过来的,怎么今天就出了问题?”
“这才使用了几天啊,怎么就坏了呢?”
“东洋国的机器经久耐用,绝不可能坏了,这一定是工人使用失误造成的。”
这些议论传入任重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叫来了值班的车间主任,要他立刻清查。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生怯生生的走了进来。
“任部长,他就是赵二狗!”车间主任王富贵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道,一双狭长眼镜射着冷光。
按照企业的管理制度,哪个车床的机器出了问题,要由车间主任查明原因。
如果是工人管理疏忽,查实了一定会被开除!
“赵二狗,昨晚是你值班?”任重转头,严厉的质问。
“任部长,昨晚是我值班。”
“这机器怎么就坏了?”任重指着车床道。
“我---我不知道啊---”赵二狗急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说:“昨晚我就睡在值班上,车床转了一晚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啊。”
“赵二狗,这一定是你玩忽职守,好端端的机床到了你手里怎么就出问题了?还有,你作为值守人员怎么监管的,有没有做记录?”
王富贵声色俱厉的质问道。
赵二狗有些害怕,却始终不承认车床和自己有关,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主任,您哪只眼睛看着我把车床弄坏的?万一是这车床本身有问题呢?”
“这车床可是东洋国进口的,经过质检部门的验收才投入使用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王富贵梗着脖子,对东洋货显出一种骨子里的痴迷。
这让一旁的范超看了心里很不爽,他朝任重招了下手,任重一溜小跑到跟前:“范董,您有什么吩咐?”
“叫质监部门的人过来,查明原因!”
“我这就去安排!”
不一会儿,质监部门的人过来了,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袁振西。
原来,这批机床到货的时候,任重慎重考虑让天之骄子团队的成员进行验收测试,毕竟这帮人技术过硬,比质检部还要强一些。
“任部长,叫我什么事?”袁振西客气的问了一句。
“小袁啊,这机床出了问题!”
“出问题,这怎么可能?这是东洋国六零重工制造的特优机床,还有出厂证明书,并且试车的时候也是按照极限运转的!”
袁振西振振有词的说。
他这么一说,任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低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问题?”
“我觉得很可能是人为操作失误造成的。”
这么一说,赵二狗感觉无数双怀疑的眼镜盯在了自己身上,顿觉冷汗直流。
这车床可是进口的,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
“赵二狗,你还想说什么?”王富贵又推了下眼镜,恶狠狠的说。
“王主任,真不是我做的啊--”
“还说不是你,莫非这车床自己坏了?,要知道东洋国的机器可是做工精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啊。”
王富贵对于东洋货的喜爱是到了骨子里,他这个人开口比说东洋货好用,就连家里的厕纸都是托人从东洋国带回来的。
唰!
后背一凉,王富贵觉得身后有异样,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范超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立刻联系厂家,把东洋技术顾问给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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