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渐晚,苦县郑家祖宅内,李胤怔怔的看着眼前三女出神。
“王爷,苦县贫瘠,草民已略备粗茶淡饭,只怕招待不周,还请王爷见谅。”两鬓灰白的郑栋国陪坐在侧。
李胤不语,只顾出神。
“王爷,……请移步入席吧?”郑栋国又催了一句。
李胤依旧不语。
“砰!”秦瑶忍不住在后踢了一下他的座椅。这臭男人,也太没出息了,明明府里几十个娇妻美妾绝色佳人,怎么还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不过也难怪,这郑家三女,确实是美的不像话。
最右侧一个,名唤郑思月,是郑家三小姐,郑栋国的侄女,年方二八,身着一袭云锦织就的华裳,衣袂飘飘,轻盈如风中柳絮,那衣裳上绣着细腻的兰花图案,随着她的轻摇慢动间,轻轻摇曳,似有暗香浮动,更添几分超凡脱俗之感。她的发丝如墨,挽成繁复而精致的发髻,几缕青丝不经意间垂落肩头,添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与柔美。
那绝色面容,宛如初绽的百合,清新脱俗,肌肤赛雪,细腻柔滑,仿佛上好的瓷器,透着淡淡的温润光泽。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引人无限遐想。
那鼻梁挺拔而秀气,唇色自然而丰润,不点而朱,轻轻一抿,便能勾勒出世间最温柔的弧度。其容颜之丽,气质之雅,仿佛自画中走出的仙子,令凡尘俗世皆为之失色。姿态优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高贵与端庄,却又不失少女的纯真与灵动。那脸上浮现的淡淡笑容,温暖如春日阳光,能瞬间融化人心中的寒冰,让人心生欢喜,忘却尘嚣。
中间一个,则唤郑宝妆,是郑栋国的次女,时年十八。美貌倾城,身姿性感魅惑,仿佛是天地间最为绚烂的烟火,让人一眼难忘,再思倾心。
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五官精致得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每一次流转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光芒。睫毛长而翘,轻轻一扇,便能掀起人心中的涟漪。柔唇红润而饱满,如同初熟的樱桃,引人遐想连篇。肌肤如玉,细腻柔滑,透着淡淡的粉色,仿佛初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身材更是曼妙无比,曲线玲珑有致,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腰肢纤细,仿佛轻轻一握便能折断,却又韧性十足,展现出无尽的柔美与力量。臀部丰满挺翘,步履间摇曳生姿,每一步都踏出了风情万种的韵律。双腿修长笔直,如同天边的流云,轻盈而诱人。
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性感与魅惑的气息。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妩媚而又不失纯真,仿佛能瞬间点燃人心中的火焰,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的眼神,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炽热如火,每一次对视都仿佛是一场灵魂的交融,让人心甘情愿地沉沦。
最左侧一个,郑家大小姐郑盛妆,尤为惊艳,容颜如玉,如同经过最为精致的雕琢。肌肤如初雪般洁白无瑕,却又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感受到那份温热与柔滑。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每一次凝视,都能让人陷入那无尽的深渊,无法自拔。
红艳如熟透的樱桃的粉嫩唇瓣,微微上翘,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那淡淡笑容,妩媚而狡黠,每一次嘴角上扬,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的眼神,时而温柔如水,时而炽热如火,每一次流转,都能精准地捕捉到人的心思,让人心甘情愿地陷入她的魅力旋涡。
身着月白色低胸轻纱长裙,露出胸前大片滑腻肌肤,那轻纱仿佛是她身体的延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勾勒得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身躯微微扭动时,仿佛每一下都踏在了人们的心弦上,让人心跳加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身姿如同山间最柔韧的柳枝,曼妙而优雅。
郑盛装如同暗夜中绽放的罂粟,以她那无人能及的性感魅惑,编织着一张令人瞬间沉沦的情欲之网。其性感与魅惑,如同暗夜中的传说,吸引着人们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去沉醉、去沉沦。让人忍不住,想要沉醉于她那性感魅惑的梦境之中,心甘情愿成为拜倒在她魅力下的俘虏。中州第一绝色郑盛装,果然名不虚传,那无尽的妖冶和性感魅惑,如同致命又令人难以抵抗的毒药般,让人觉得危险,却又自甘沉沦其中。
“呃……啊!郑太守好福气啊,三位小姐如此国色天香。”李胤狠狠吞下口水,毫不掩饰的赞叹。
“王爷谬赞,请王爷移步入席。”郑栋国再次邀请,而且直接闪身,站在自家三个女娃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李胤。宁王殿下好色之名传遍天下,可得看好这家伙,不能让他把自己的女儿们给哄跑了。
原本他可是特意叮嘱过,不许盛装三姐妹跟宁王相见的。可这位殿下名声太盛,不仅被誉为当世天下第一美男,而且,诗仙,词宗,画圣,棋圣……才压一世,又大胆且怜香惜玉,当初一句宁负富贵不负卿,更是让无数世间女子,忍不住盛赞不已。世间万千女子,有谁能抵挡得住如此完美的男儿?自家这几个女娃儿,原本就是生性顽皮的,平日便时常凑在一处,不是探讨宁王诗词,便是临他的字帖,对宁王早已是憧憬莫名,如今活生生的宁王到了自家府宅,别说是他这个本就疼爱她们入骨的父亲伯父,拦不住她们,怕是玉皇大帝下凡,也挡不住她们那颗好奇又艳羡的心了。
“哦,多谢郑太守款待。”李胤赶紧起身,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三个女子,尤其那个郑盛装,初熟之时,又生的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即便是比之萧美娘,沈漫云这等千古妖妃,她也不遑多让啊。
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李胤刚举步要走,就听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满满魅惑的笑声:“咯咯……殿下莫非怕奴家?”
郑盛装只是短短一声娇笑,外加一句话,却满含挑逗的意味。那声音,低沉而极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抵心灵深处,唤醒人们内心最原始的渴望,将性感魅惑,演绎得淋漓尽致。
“怕?啊……本王怎会……怕郑小姐?”李胤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放肆!不得无礼!”郑栋国赶紧出言呵斥。女儿啊,这位王爷自打瞧见你们姐妹,魂儿都要丢了似的,小祖宗,你说你要招惹他做甚?
“咯咯……”。郑盛装只是浅浅一笑,朝父亲轻轻屈膝一福,再不说话。
“蝶绣罗裙,郑侯宴,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李胤对着郑盛装,随口吟诵而出。
“宁王殿下果然做的好诗词,这词宗之名半点不虚。不知宁王殿下,可否为小女子,再做一阙词?”一旁的郑思月嫣然一笑。
李胤只是微微一沉思,张口便道:“晚来一霎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篁,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好呢好呢,今日这两首词,怕是又要名动天下文坛了。”郑思月小女儿心态尽显,拍着手欢快的笑道。
唉!你们是得偿所愿了,又是见天下第一美男,又是求诗词的,只怕随着这两首词问世,咱们郑家可就要彻底打上宁王的标记了。
李胤随着郑栋国步入厅内,诸女却也随着进来,那郑家二小姐郑宝妆,却是极大胆的走到李胤身旁,笑靥如花道:“世人皆知宁王殿下不仅做的好诗词,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宝妆斗胆,想求宁王殿下赐下墨宝,不知殿下肯允否?”
李胤微微一笑,目视着郑宝妆柔声道:“本王平生最不忍拒的,便是美人所请,既然宝妆姑娘有所差,本王岂忍让佳人失望?”
“咯咯……既然如此,宝妆先谢过王爷了。”郑宝妆娇笑一声,微微侧身,身后早有两名美婢托着文房四宝上前,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李胤微微一笑,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青衣,眼神温柔至极。
“夫君,可是要妾身来研墨?”青衣这可是头一回在人前主动称他为夫君。对于女人之间的小心思,李胤又岂能不懂?不过,他虽喜女色,但却做不出喜新厌旧之举。当即微微颔首,柔声道:“自然,为夫向来做画写字,若无你与红袖几个在身边,我这心里可不踏实呢。”
“嗯,妾身来侍奉夫君。”青衣心里一暖,瞬间连浑身气势都为之一变,竟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温顺。
“素闻宁王殿下动笔,常有佳人相伴,红袖添香,紫钗研墨,青衣奉笔,黄衫铺纸,白狐用印,墨影传文之举,着实令人为之艳羡。观这位夫人衣着青色,想来该是奉笔的青衣夫人当面了吧?果然国色。”郑盛装朝青衣屈膝一礼。
“不敢,郑小姐才是倾城绝色,妾身正是夫君身边侍妾青衣。”青衣倒是表现的落落大方,极为得体。
嘶……青衣这小妮子,啥时候也学的能这般雍容大方了?
“既然今日,其余诸位夫人未在殿下身边,不知思月可否自荐侍奉殿下笔墨?”郑思月脸颊微微一红。
“胡闹!王爷身边夫人如许之多,你一粗鄙女子,怎可近前?”郑栋国心里暗暗叫苦,这几个丫头,吃错了药不成?连廉耻都不顾了么?一个个不是求诗,就是要字,就差上赶着往宁王身上贴了。
一旁的薛姑子与莫愁、徐梦雪互相看了一眼。主动开口道:“黄衫墨影几位姐妹虽未跟来,这些许琐事,奴家几个姐妹,倒也是做得的。”说着,走上前去,对青衣道:“向来王爷用墨,都是你奉笔的,你对王爷所用熟知,不如还是夫人来奉笔,这铺纸的事儿就有奴家代劳吧?”
“也好!”青衣本就不是善妒争宠的性子,更何况,与薛姑子几女之间,本就私下极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