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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侯府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门里门外两重天。

门外,谢与归担心无比,心情极其焦灼,眼珠子挤入门缝想瞧出点什么,为玉夫唱妇随一脸紧张神色,耳朵贴在门上凝神屏息听着响动。

张泽睿则是背着手在门前踱步,时不时叹口气。

屋檐下横座谢双正静静坐着,也是颇为无奈地揉着眼侧,有点头疼。

谢浮光走到谢双跟前蹲身问他,“发生何事了?”

最宝贝张淮慎的谢双认下第一,只有他天上的爹敢来抢第一了,今日这事儿无论谁对谁错,让张淮慎见血的是谁,谢双只会认定是谁的错,哪怕是天王老子他都得剁碎了喂狗吃。

刚刚居然走进来主动调停,不可思议,这和大白日见鬼毫无差别。

谢双手指落在唇边嘘了一声,是让他安静点的意思。

谢浮光讨了个无趣,偏偏又好奇得很,只能撇头去看谢游。

谢游挤眉弄眼用手指点,意思是:我刚刚也在门外,小叔叔和林默之说了什么,我也一个字没听见。

谢浮光:……

不一会儿,里面就是张淮危挨打的声音响起。

谢浮光被声音吓得起身,走到门口。

为玉听得蹙额心惊,拍着门朝着里喊:“淮慎,你下手轻点,就算看着你大伯母的面子留口气成不成?”

张淮慎一招一式都是谢双、谢浮光还有北地不少降头亲盯着出来的,和张淮危就跟着谢与归学的几手花架子能一样吗?

屋子里面的人无动于衷。

连着谢浮光都敲了敲门,“别真把你弟打死了,这说出去不好听。”

半刻钟后,门打开,张淮慎捂着脸走了出来。

门口的人都望着他,张淮慎再度扑到谢双怀里。

众人都有点看不懂了。

为玉朝着里面看了眼,屋子算是一片狼藉,没一件好物件。

她叫着盼哥儿走了进去,就见张淮危倒在地上,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孩子!”她扑上去摇晃倒在地上的人。

张淮危被打了顿惨烈的,“舅母,他,他还挺给你面子的,你说了留口气,他还真下手没火候了……”

为玉摸着他脸上的湿润,“你怎么哭了,哪里疼。”她看着都疼。

“我没哭,是他哭了。”张淮危笑出声,扯着脸上的痛处,龇牙了下,眼底删除讥讽,“打人还能把自己打哭,也不怎么样……”

“你还贫嘴!”谢与归压着声音骂他,谢汀兰在天上瞧着他把张淮危给照顾成这样,今晚得到梦里打他顿好的,“都不知道认错吗!”

“我凭什么认错,他先动手他得全责!”张淮危给小舅舅顶嘴,又对着为玉有些撒娇意思,舅母,他打人好疼啊,你们说我功夫练得好,都是哄我的。”

“那是你哥给你动真格了,你大舅舅和你表舅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出来的,打人拳拳到肉,出手非死即残,你哥还让你全须全尾已是对你够好的了。”

为玉心中念了声祖宗保佑,叫着人进来帮忙,还是发自内心和张淮危说:“你很厉害的。”

“不过你哥的老师更厉害罢了,你等着好了,给你哥哥乖乖认错知道吗,难道你真想以后一个人住在侯府吗?”

“你知道的,当年两家人说好的,你长大了就得回侯府住着了,毕竟你爹头七过完,你祖父就给你请了世子位,让你承袭他百年后的爵位了。”

张淮危靠着为玉怀里摇摇头。

为玉心疼极了,“对,所以你要好好认错,我们都会离你而去,只有你哥会永远陪着你。”

张淮危从牙缝挤出六个字。

“谁稀罕,让他滚。”

这场架打完,侯府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大人们都搬到了侯府住着。

生怕一不在,张淮危嘴贱,张淮慎闷声就是打。

跟着就是放榜,张淮慎自在榜上,殿试被点了榜眼,留在礼部观政。

张淮慎从一甲及第回侯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同落榜的邹景曜大肆分享了喜悦,还有考场心得和殿试所见,让他安心备考,三年后再战科考场。

还说,定然是帮侯府忙里忙外才导致温书不够,因此,让他不必再忙了,安心在小院读书,跟着就叫了泥瓦匠来,把他小院连着侯府的门给封了。

只是封了后面连着的门,可谁都知道,他住着的地皮是侯府的呀,也算是侯府周济他这个亲戚了,并且送的奴仆用物走在街上,接到小院单独连着外面的大门口,多少人都看着了啊。

至于送到北地小妾,那是将邹景曜在侯府的所作所为抖了个遍,北地人本就伶牙俐齿,添油加醋穿得有模子有脸,传到邹氏耳朵时,真是气得把来看她的赵连筠轰走。

反倒是越看自个两个孙儿越顺眼。

比起要打他的张淮慎,张淮危更乐意和哄着他吃药的邹氏带着,最主要的是,邹氏在,张淮慎就要当乖孙儿,不会和他动嘴动手。

因此养病期间,祖孙关系倒是因着养病好了不少。

赶在年关,张淮慎从繁忙中总算挤出了一日闲工夫,去了郊外赵茹慧静修的庄子上。

除开这五年不能回京,只能书信以外,他此前年年都会来这里,只是赵茹慧都不肯见他,只在他离开时,站在屋开了小缝的窗户前看他。

他能做的也是站上片刻,然后磕个头离开。

这次赵茹慧却已在等着她了,如今的她已经将近四十,岁月在她脸上未曾让他苍老,反而添了些恬静气质。

“怎么就和你弟弟打起来了?”

张淮慎:“儿子太生气了。”

赵茹慧已在他寄来的书信了解所有,“你是来听我的意思的?”

张淮慎点点头。

“侯府这些事本就与你无关,你甚至还为了你弟弟算计过人,谁欠他你都不欠他,走还是留全看你。”

“母亲是如何想的?”

“我吗?我住进来这日就下了决心,我会赎罪到你弟弟去找他爹娘那一日,我无脸去见所有人,只有藏着这里苟活着,倒是你,不要因着我这个罪母,觉得你也亏欠所有人。”

“是所有人都想利用你,盼哥儿若非有病,你才是最无辜的,你是聪明孩子,不需要我多言。”

“只是我也替你弟弟说一句,他肯为了你这个见不了几次的兄长一番谋划,到底心中是有你的,你也要陪着他走完这场人世路。”

张淮慎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