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师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呵呵,晋王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瑞安县主这人深藏不露,即使是老妇也看很难看透。
不过对我们却没有恶意!”
随即将目光移向林莫言,“莫言,倒是有些眼力!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韩子萱这样的人若是与之为敌,无论是站在哪一方,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棘手。
林莫言得到姜太师的夸赞呵呵一笑,不由得回想起与韩子萱初相识那一天。
她也是侥幸啊,差点就因为韩子萱的那一手字将人拒绝。
现在看来,那一手字在与她那才华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呵呵,学生也是见此女学识不凡这才极力挽留……”
讨论完韩子萱,几人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这时影风突然进来,一脸严肃的道。
“主子,太师,前面出事了,呃……韩女君也在……”
刚刚她听到一声剧烈的响动,怕有意外,所以便与影子交换了眼神。
自己前去调查,谁知道过去就看到了韩子萱在。
还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去满是事情不小!
姜卿还大为震怒,牵扯到了韩子萱她觉得主子应该会很感兴趣,所以这才来禀报。
果然凤熙玥微微挑眉,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最后勾了勾唇,“哦,那本王倒是来了兴趣!
走咱们去消消食,顺便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影风扯动嘴角,主子您就吃了两口菜哪里需要消食。怕不是要看热闹去吧!
姜太师眉头微蹙,也起身一起离开。
正厅姜卿看着下方的两人,一脸阴沉。
陈二妞跪在地上吓得双腿打颤,“家主…家主饶命啊!
是…是荣伯府世女让奴才这么做的。
奴才…奴才也是被逼无奈啊!求家主饶命啊!”哭的是涕泪横流。
一旁的何玲如今也是出气多进气少,荣伯府的奴才们更是嚣张至极!
“世女…你们太师府便是这样待客的!
竟然将我家世女打成如今这般模样!难道就不怕荣伯府问罪吗?”
她知晓何玲要做什么,去到马车内给她拿衣服去了!
生成想刚回来就被姜卿押到了正厅。何玲更是满身伤痕,昏迷不醒!
薛媚冷笑一声,“哼,即便你不说,我们也要到荣伯府去问个明白!”
这何玲竟然如此混账,竟然…竟然敢这般对澜儿。
他们荣伯府简直欺人太甚,退婚在前,如今还想毁了澜儿!
何玲的侍女被吓得有些结巴了“问…问什么,我家世女都伤成这样了。
你…你们还有理不成?”
薛姗姗举着拳头上前,恶狠狠道,“哼,你这小侍惯会颠倒黑白。
就这何玲这个畜牲,就是当着荣恩伯的面我都敢打死她。”
这畜牲简直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姜卿却出声制止道,“薛侄女,你莫要冲动,如今我已派人去请了荣恩伯。
此事发生在我们太师府,何世女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犯下此等行径。
这荣恩伯府必然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随即看向一旁出手的韩子萱却是一副神游状态。
不由得开口道“子萱你……”
韩子萱确实在神游,她脑中全是安景澜那满含春水的双眼。
还有他那呢喃出口的喜欢,不由得猜测道。
他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这般情感,他喜欢我?
去年安景澜离开时,她也没有察觉出来,是不是中药了胡思乱想的?
姜卿说完见没有人应声,转而看去不由得加大了音量。
“子萱!”
韩子萱这才回神看向姜卿,“师伯何事?”
姜卿叹息一声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韩子萱一阵尴尬,有些不好意思道。
“师伯,我刚刚没听清您能再说一遍吗?”
刚刚光顾着想安景澜了,根本没听到姜卿说的什么!
姜卿只狐疑的看了韩子萱一眼,只能再次说一遍。
“等会荣伯府的人会来,莫要怕,你对何玲出手之事定要如实说。
一切都有我们太师府担着。”韩子萱微微点头。
荣伯府在京都还是比较有名的,只是没想到这世女竟然会是这样的货色。
眼神扫了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一眼,她一时盛怒。
便没收力,这人就算不死只怕也好不了多少!
这边潇湘院内,一众侍从匆匆忙忙的将一桶桶冰水往屋里搬去。
薛仪与沈清溪他们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一声哭腔,“呜呜,表哥,表哥会没事吧!”
他虽然年岁不大,可也知道发生了很重要的事。
沈清溪也是一脸担忧可看到还小的薛仪他又反过来安慰道。
“景澜哥哥一定会没事的!”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屋内一片慌乱,曹氏拿着帕子在冰冷浸泡过后搭在安景澜的头上希望能有些效果。
安景澜已经被春药药性折磨,全身似有烈火焚烧,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吓人。
全身浸在冰冷刺骨的浴桶之中,水花四溅。
起初,那彻骨的寒意让他稍微舒缓了片刻,可不过须臾,药力再度翻涌,比之前更为猛烈。
他双手紧紧抓住水缸边缘,指节泛白,青筋暴起,额头上水气缓缓升起。
身体忍不住的颤抖,曹氏与崔氏看着很是心疼。
将安景澜在冰水中浸泡了一刻钟后才让人给捞出来。
重新换了衣服,可没一会,安景澜便又难耐的在床上翻动。
嘴里喊着“热,好热…啊…!”
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生不如死!
这时,大夫匆匆赶来,曹氏心下一松,赶紧请了大夫进去。
“大夫我家哥儿误吃了些东西您给看看怎么解决!”
大夫缓缓点头赶忙瞧了瞧安景澜的状况,曹氏与崔氏命人按住乱动的安景澜。
他这才得以把脉查探情况,片刻后。
大夫脸色一变,定定的看向曹氏,见对方眼神躲闪,心中了然。
随即开口道,“这位公子中的是一种春药霸道至极。”
“大夫,那您快给看看这如何解了!”
曹氏已经知道是那等脏东西,现在只想知道这药如何能解了这脏东西!
大夫皱眉摇摇头,缓缓道。
“春药虽然不是毒药,不过确是极为狠毒的东西。”
看到一旁的冰水浴桶便知晓安景澜已经泡过冰水了!
“泡冰水也只能缓解一时半会,根本压制不住这霸道的药性。”
曹氏这一听心下一慌,祈求的看向大夫,“那…那要如何?大夫可有法子还望您好好想想。”
大夫一脸为难的道,“这…这春药本是为了男女欢好所制,只要…只要…找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