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姜凡跟他说的大戏居然是这样的大戏。
他更是没想到平日里装的跟个人一样的易中海,私底下玩的这么花花。
还有贾张氏整天老贾老贾的,这给老贾戴绿帽子的本事可比她吃饭的本事还大啊。
“刺激,太刺激了。姜凡合着你说的大戏是这个啊。我的天啊,这事要是捅出去,四合院还不爆炸啊。”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
这时候可不像几十年后,两个四五十岁的人,可以随便那啥。
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偷情!
哪怕他们俩一个离异,一个丧偶,可没有领证就干出来这事,这种行为就是伤风败俗。
几分钟后,许大茂开始感慨了。
“易中海这老货身体不错啊,几十岁的人了还能撑到现在,他吃药了吧?还有这贾张氏,她这声音怎么这么……放浪?”
许大茂憋了半天,还是没说来那两个字。
“你以为要是不下药易中海这个老家伙能对贾张氏下手?”
姜凡语出惊人,震得许大茂心一跳又一跳。
“你是说贾东旭给易中海下药,然后让贾张氏过来,他就这么想认易中海做爹吗?”
许大茂十分不理解这种行为,你说要是正儿八经的撮合贾张氏和易中海,无论是追求幸福也好,搭伙过日子也罢,这他都能理解。
可贾东旭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好好看戏不就行了。只是可惜这俩人把灯关上了,不然嘿嘿嘿。”
姜凡奸笑一声,脑子里也没想啥好事情。
又过了几分钟,屋内的声音逐渐平息,姜凡和许大茂也回到了隔壁。
一进屋许大茂就开始在那里模仿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声音。
“说地道,地道不地道?我问你地道不地道?”
“地道,哎呦真地道啊,盖了帽了。”
许大茂模仿完就蹲在地上狂笑不止,“我滴妈呀,他俩可太地道了。”
姜凡本来不想笑的,可是许大茂模仿的着实有些抽象,他低着头咧嘴笑了起来。
两人笑了一会,许大茂就问姜凡,这事他打算怎么办?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现在叫人过来给捅出去。
姜凡自然是不想现在就说出去,易中海和贾张氏现在药劲还没过呢,就是被发现了,也可以说是有人陷害。
而且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让这俩货结合在一起,一个道德模范,一个逻辑鬼才,这两个人在一起会发出怎样的火花,姜凡很期待啊。
把心中的想法告诉许大茂后,他也点点头,对此表示赞同。
两人达成一致后,趁着夜色各回各家了。
而一直在家里的贾东旭此时却是焦虑不安,在屋里皱着眉头不停的走来走去。
他很想去易中海家里看一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可两条腿总是迈不出门口。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这般焦虑,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东旭,事情已经做了。过去这么久,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要想太多,等明天,咱们早点起床过去就好了。”
贾东旭这才稍稍安心,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情,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违背良心,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罪人。
许是看出来贾东旭内心想法,秦淮茹安慰他道,“东旭你不要有太大的负罪感,你想一想,就算是没有你下药的事。依照咱妈的性子,指不定会对师父干出来什么事呢?你这次推了一把,也算是好事。起码,咱们能把这事定下来是不是?”
接着秦淮茹又以男女婚嫁自由的角度来劝说贾东旭,减轻他心里的负罪感。
这才让贾东旭闭上双眼,安心睡觉。
次日早上五点,秦淮茹就推醒了贾东旭。
两人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脸都不洗,赶紧跑到易家,因为要干这件事,贾东旭提前配好了易家的钥匙。
推开了房间的门,贾东旭和秦淮茹都震惊了。
原本易中海屋里就算说不上井井有条,可也算的上干净整洁,东西放哪都有个章程。
可经过这一夜的鏖战,屋内的东西洒落的到处都是,厨房破碎的碗,桌子旁边掉落的三角篓子,窗户上还有一小撮清晰可见的头发,最后床边是扯破的被子。
贾东旭心惊胆战,这玩意这么猛的吗?居然能让易中海这个半废老男人有这般战斗力。
秦淮茹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原本她以为昨晚上易中海跟贾张氏打两个回合就行了,可看这样子,怕不是大战三百回合啊。这贾张氏受的了吗?
殊不知,昨晚上得到增幅的不只是易中海,贾张氏也得到了极大的助力。
再加上两人长期没有这方面的生活,这就又给二人加了一把火。
贾张氏四五十岁,易中海重回十八。
两人都处于绝对的巅峰时期,这才使得这场战斗如此激烈。
也正是昨晚上一番大战,两人体力消耗殆尽,贾张氏瘫软如泥,易中海更是脸色变白,眼圈带着一丝黑,一点也不剩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两人关上了门窗,齐齐坐在床边。
秦淮茹用力推了推贾张氏,后者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死沉死沉的睡着。
啪啪
秦淮茹两巴掌过去,可贾张氏还是睡的很死。
贾东旭微微摇头,从暖壶里倒了一盆温水出来,一下子泼在了二人脸上。
“嚯啊,小花,你别尿啊。”
贾东旭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这句话还是冲击到了他的心灵。
易中海一睁开眼就看到徒弟坐在眼前,“东旭?”又感受到了身旁还有一人,低头看去。
易中海猛地起身,扯过被子掩盖住自己的身体,“这这这什么玩意?”
秦淮茹眼疾手快,拿过一件衣服盖住了贾张氏。
“师父,这话我还想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啊?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东旭装作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四分愤怒,三分迷茫,两分半的不知所措,还有半分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