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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野钓遇上的邪乎事 > 第193章 老麻家诡异,狗眼镶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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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老麻家诡异,狗眼镶鸡头

就算把这白狼暂时放下不提,那这杂物间外满地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从老常上来替万家宝收尸,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几分钟。

老常虽然本事不济,但也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就让人拿捏的主儿。

更何况,要是他们在楼上真的打起来了,不管来的是谁,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百思不得其解。

转头看着万家宝被开膛破肚的身体。

我赫然发现,万家宝的头没了!

只见他的头被何明新生生割下来的时候,就掉在了尸体旁边。

之后我让人给衙门送信,为了维护现场,除了那几个搬何明新的,没让任何人上去。

直到刚才我们拿着钥匙来找头。

现在好了,又丢了个脑袋!

这回不光是脑袋,收尸的人都没了!

我沿着二楼的血迹一路往里走。

墙上时不时出现的两只血手印,在最里头的包厢前戛然而止。

我推开门。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紧跟着,一匹满是血腥味的红布,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我被这一下砸晕了,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我胡乱地将身上挂着的红布拽了下去。

也不知是抓到了啥,手心底下一凉,抖着手将红布给摊开了。

我这才发现,这卷红布正是那日麻家结阴婚时,挂在喜堂里的布。

正中间的喜字都还在。

我吞了口唾沫,打算收拾了这东西,去麻家问问。

就在这时,那团红布里滚出了一只乌漆麻黑的狗头!

狗头滚了两圈,端端正正的停在了包厢的桌子底下。

我心脏狂跳。

我靠啊!

这凤凰古寨怎么还真有人杀狗?

王富贵那老小子被变成狗,送到这鬼地方,别是已经落进别人肚子里了吧?

我扔下红布,爬到桌子底下,将那狗头拎出来,仔细看了看。

而这一凑近,我才发现,那狗的眼睛被人挖了出来。

动手的人,还丧心病狂的,在狗的眼睛里塞了两只鸡头。

这两只鸡的尖嘴都还在外头露着。

乍一看,这狗头活像个怪物。

我差点甩手将这狗头丢出去。

可一想到这可能是王富贵,我这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这都叫什么事啊?

人还没找到,就有狗死了!

我越想越气,心里头就好像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我好心好意的帮着他们麻家解决了不少麻烦。

可这一家人居然恩将仇报!

我愤愤的咬着牙,随手用红布把狗头一包,转身进了杂物间。

再用老常剩下的黑布,把万家宝一裹,扔在酒楼后边的三轮车上。

直奔麻家!

什么诈尸不诈尸的?

肠子肚子都被掏烂了,就算诈了尸,也憋不住怨气,只能是个没用的废物!

我一路杀到麻家大门前。

不知这家人是咋想的,人都死了一大堆,门口这两个大红的喜灯笼,居然没摘下去。

还特地给点上了!

呼啸而起的夜风,把里头的烛火吹得忽明忽暗。

我停下三轮车,举手拍门。

“麻老汉,开门!!”

我把门板拍的震天响。

可麻家的人就好像是死绝了。

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不死心的继续拍,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都还没等脚步声靠到近前,我抽出砍柴刀就横在了胸前。

冯老汉被我这反应吓得一激灵。

“水生小哥,是我呀,是我,别动手!”

我抽了口凉气,“偷偷摸摸的过来,也不出个声,你就不怕我这一刀给你劈了?”

“那哪能啊?我可是个好人。”

冯老汉说着话,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个酒壶,喜滋滋的放在嘴边咂巴了两口。

这会儿已经月上中天。

头顶的月亮把凤凰古寨照的亮如白昼。

我没再搭理冯老汉,转身接着敲门。

可我这手都要敲麻了,里头依旧没有反应。

“都这个点儿了,估计早睡了,水生小哥你也别光顾着办事,得多休息休息。”

冯老汉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瞪了他一眼,“你看我有那个闲心睡觉吗?”

“这人呐,还是得多睡觉才行,只有睡着了,就会发现没有啥过不去的事。”

冯老汉嘴里嘟囔着,往前两步就靠在了那三轮板车上。

他一手撑着腰,一手抓着上头的红布,“还得是这颜色才瞧着喜庆,水生小哥,你信命吗?”

冯老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愣在了当场。

“你说啥?”我神色茫然,不耐烦的回头看他,“你少在那装神弄鬼!”

玛德!

这姓冯的到底什么来头?

脑子八成是有点什么大病吧!

我说着话,手仍旧不死心的推着门。

冯老汉瞧着我这样子,又灌了一口酒后,晃荡着身体凑上前。

“唉,你这后生崽,咋就不信话呢?”

他伸手要来扒拉我,却被我一下就给躲开了。

眼见着我是想调到走到黑,冯老汉突然歪着脑袋,呲牙一笑。

“你敲了那么半天的门,难道就没发现,这门,开着吗?”

冯老汉的声音突然飘远,我只看见他手一抬,正好落在了我刚才敲门的位置。

眨眼间,原本紧闭着的大门,竟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条缝。

我心中陡然一惊。

那冯老汉却已经顺着门缝跌了进去,他的后脚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跤,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可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把手里的酒壶糊得牢牢的。

宝贝似的捧在心口。

我眼看着他从地上爬起来,对那酒葫芦又是摸又是擦,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一股凉意顺着我的尾椎骨窜了上来。

而就在这时,左边的门后闪出一道影子。

一个清瘦的人影上前,把冯老汉扶了起来。

“冯叔,您咋又来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是长顺啊?”

冯老汉眯着眼睛,在那人身上拍了拍,“不是我,是水生找你大伯,他人呐?”

麻长顺脸色微恙,“实不相瞒,我大伯今天下午从酒楼回来就病了,一直都在发高烧,请了赤脚大夫来看,人也没有好转,傍晚的时候喝了药,这会正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