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霆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晋钰笙气势汹汹的在门口站着:“舅舅,我舅妈呢,她一向起得很早,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所以她不想吃饭。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舅妈多辛苦,才回来几天你就欺负她,你这也太没良心了,我要告诉外公去。”
邬云霆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抱起他就往楼下走去:“我怎么可能欺负你舅妈,是她这几天太累了,所以多睡会,你可不要闹她。”
晋钰笙似信非信,撇撇嘴,坐在凳子上吃饭,还背对着他。
邬山海看着孙子一脸的喜色,眉眼间还带着点闷骚的味道,就知道没干好事,转眼间看见他脖子上的红色痕迹。
“你晚上注意些,丫头年龄小,经不起你那样折腾。”
邬云霆老脸一红,咳嗽了几声:“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们只不过是点到为止罢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邬山海才不会相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反正我话跟你说了,你如果让那丫头承受什么谣言,我感觉这几个老头子都不会放过你,这可是国家的宝贝。”
邬云霆自然明白,所以才没有突破最后的一关,他都那样了,可是还是制止住了,那一层彻底的挡住了他的疯狂,还有几个月,他等得起。
“我知道爷爷,我不会那么胡闹的。”
邬山海吃完饭就带着晋钰笙去遛弯,带他见见那些老头子,随便指点下就够他受用的。
丰墨言睁开眼就看到旁边坐着看书的男人,阳光下显得有点斯文败类的模样。
“现在几点了。”
她都怀疑这不是自己的嗓子,哑的不像样:“我嗓子怎么会是这样,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他们不会那么疯狂吧,她只记得被抱着走了很多地方,闻到很多味道,可是身体除了有点酸麻,不像是被开了的样子。
邬云霆看着她眼神变幻,点了下额头:“别乱想了,我倒是想把你吃干抹净,可我内心的理智告诉我,现在不合适。
我希望在我们完全合法的情况,给你最美好的一夜,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在我们共同迎接的情况下而来。
而不是彼此茫然无措,让你承担一切的后果,我想给你最好的。”
丰墨言活在23世纪,哪里会考虑那么多的问题,别说未婚有孕,就是有人花大价钱借精生子都成为了常态。
所以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很看得开,可是这人就是一个遵循规矩的人,她还是尊重人家,毕竟生活在这个年代。
“好,我们今年年底就可以领证了吧,到时候希望你不要那么怂,不然我可要考虑下,你这个男人还能不能要了。”
邬云霆被气的肝疼,这人真会说话,往后还是不要说了。
认命的抱起人伺候她洗漱,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厂子而去。
这两天他专门腾出来时间就是为了陪着她,省的下一次看见人,就不知道什么时间了。
他们到的时候整个院子除了药味,就是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肉味,米饭的味道。
马上就到饭点,很多人都已经按捺不住,眼神一直往厨房的方向瞄去。
还有人专门早晨没有吃饭,就是为了中午可以多吃一点,这个年头吃上一顿红烧肉,那可真是幸福的嘞。
“大厨,饭菜做好了就可以开饭,省的他们闻到味道一点工作的心都没有,我闻着都馋了。”
大厨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私单,要求给员工做菜,还是出了大价钱,那么多的肉。
“丰厂长马上就可以了,您要不先尝下味道。”
丰墨言摆摆手,“我也是在京城长大的,小时候吃了您很多次的红烧肉,味道错不了,您的手艺没的说。”
哪个大厨的厨艺被肯定不开心,那是铆足劲做菜。
看着最后一道菜出锅了,员工那叫一个激动。
姜玉宣手里拿着一个瓷盆敲了几下,站在前面喊话:“全部排队,今天厂长可是拉来一头猪,上百斤的白米饭,还有几个素菜,排骨汤,吃饱饭好干活。”
丰墨言端着饭菜就在院子里跟着一块吃,找个石墩子一坐,还挺像样子。
昨天那个小伙子又凑过来,长得还挺机灵,“厂长,您也吃这些菜啊,我以为您天天吃山珍海味,跟我们不一样呢!”
丰墨言真是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我是人,也得吃五谷杂粮,再说了,我那些钱不得拿来买药材,盖厂子,给你们发工资。
我总不能,让你们一辈子跟着我在这个小四合院憋屈,我还要盖宿舍,国营厂有的,我也会有,而且还会更多。
前提你们得努力的干活,做下业绩,米饭会有,肉也会有,媳妇,娃娃也会有。”
对于丰墨言的豪言壮志,画大饼,那小哥眼神更亮了,浑身有干劲。
“真有房子,厂长你不骗我,我丈母娘因为我没房子,差点跟我闹掰,那我回去可跟我丈母娘说了。”
丰墨言点点头:“你就跟你丈母娘说,明年开春让她女儿住进新房,搞不好你孩子都要在厂子出生。”
众人哈哈大笑。
邬云霆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姑娘也可以很柔情,面对这样的人群,她也可以放低身价,说着他们懂的糙话。
这样的姑娘让他越来越着迷,有种勾人的味道,比今天的红烧肉还要吸引人。
丰墨言看着他吃了一碗饭就住嘴,以为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这里你吃不惯,要不你回大院去吃,估计那里正好开饭。”
邬云霆挪了挪有点麻的腿脚,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我刚才在想事情,国营大厨的手艺我再看不上,我真是好生活过够了。”
丰墨言笑笑没说话,估计又想到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上,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兵王愣神。
两人在厂子里窝了半下午,处理完事情,便开始了约会。
“邬长官,要不要请丰厂长看个电影?咱们也浪漫下可行?”
邬云霆伸出手牵着人走着,五月份的风带着些柔情,吹在两人中间,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情意。
绵绵密密,撕扯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