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阴九幽在哪?”宁小闲用力挣扎,一边传音。这家伙也太猴急了吧,看起来神疲体虚,居然就敢放纵了?娇躯无意间蹭了他两下,却撩得他的鼻息更加粗重,随后她自己就滚落榻上。他随手脱了衣物,她还没跳下榻,一副强健结实的男子身躯就压了上来。
“晚点再提他。”心中的声音驱策他甫一回归就来寻她了。然而也只有到相见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心中有多牵挂。
他的吻细细密密如雨点,落在他解开的每一寸肌肤上,仿佛正在虔诚膜拜这具诱人的*。宁小闲娇吟了几声,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只要行床|第之欢,他们体内的乙木生长之力就会相互结合,随后各自壮大,一次便顶得上百余日默敛星光之效。
而对于长天来说,乙木生长之力和神力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原来做这事儿,果然于他有益。
她脑海中刚转过一个念头,长天恰好亲到丰盈上,随后含住她小巧的莓果用力吸啜,这一下吸得她神魂飘飘,差点儿便要任他为所欲为。
不成,这样下去还是和以前一样!难得遇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咬牙抵抗着身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活,伸手捂住了长天正在作怪的唇道:“等下,等一下!”
他抬起头,眼中深沉的欲|望刺得她下意识一缩。话儿更是说得飞快:“长天,这一回你履行承诺好不好?”
“什么?”眼前佳人罗衫半解,娇喘吁吁,诱得他想将自己埋入这具雪白的身躯之中,释放压抑已久的热情。
“你在松江城答应过我的。”她满面羞红。却还是揪住他的一缕乌发急促道,“我……我要在上面!”
他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为了哄劝她,他在松江城内的确答应了这个不合理请求。不过,现在?
他的目光简直能吃人,宁小闲硬着头皮道:“嗯。现在。”
“小姑奶奶,换一天罢,今日先让我吃了。”他难得求人,可是现下腹中有若火烤,若不让他先饱餐一顿。这把欲|火都能将他浑身血液烧干。他低头去吻她,可是宁小闲嘟着嘴左躲右闪,坚决不让他得逞。
她干脆双掌一合,将他的面庞夹住:“堂堂神君大人,要对我言而无信么?”
两人相距离不过几寸,他自然能发现她眼中的不悦。这妮子,居然是认真的!
“你……”他眼中又有金光闪动,宁小闲识得这是怒火。可是这良机千载难逢,若不把握住就是稍纵即逝啊。
“长天,求你。便这一次好么!”她立刻改换了策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随后咬住他的耳朵轻轻软软地撒娇。
这一招向来有效,老天保佑,这次也要生效啊。
这是要整死他的节奏啊,偏他又向来拒绝不了这丫头的请求。
长天没有说话。只在她耳边重重地喘息了一会儿,随后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看起来充满了挫败感。
他这模样……宁小闲莫名地想笑,不过心知别说是笑出声了。就是胸口剧烈起伏一下,这个满腹怨念的家伙说不定就毁约了,因此拼命绷紧了脸皮,在他颊上用力亲了两口以示奖励:“长天,你真好。”随后伸出长腿夹住他腰部,手腿用力一旋。
一瞬间,两人就掉了个儿,现在,轮到她将他压在身下了。
嘿嘿,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小步。
长天没有制止她,只是望着她面上再掩不住的窃喜之色,从鼻子里郁闷地哼了一声,随后伸臂一揽,将趴在身上这副娇躯压向自己,上下其手。
他的手指灵活,解开她的衣袍不费功夫,随后在她周身狡猾游走,激起一阵阵快活的颤栗。被他舐着嫩白的脖颈细细亲吻,她手足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不行哦,这样下去哪里还是她主动,不过是趴在他身上的玩具罢了!
她在神智昏噩之前俯首,在他胸膛上重重啃了一口,趁他行动为之一顿的机会抓住他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按到背后坚固的榻围上。
长天愕然之下,突觉腕上一紧,居然被绳套捆住,缚在了榻边的红木围子上。
这是?他怔了几息,才明白自己居然被这丫头摆了一道,不由得用力挣了下,可是身后的绳套相当结实,显然也是件法器。他现在神力微弱,居然一时挣不脱。
她竟敢绑住他,他简直不置信!
不错不错,这玩意儿果然能捆住他!宁小闲提心吊胆地盯着他,看他挣扎了两下都没挣断绳子,这才放下心来。眼看他罕见地瞪圆了双目,她笑吟吟道:“没用的,鹤门主跟我拍胸脯保证,这绳子连渡劫前期也能捆住,何况你现在没甚力气。”
这疯丫头居然拿法器对付他。长天沉下了脸,语带警告道:“松开,便不跟你计较。”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般捆过,当真是奇耻大辱!
他的语气,像是不打算计较的样子么?她了解他,闻言轻哼一声道:“好。”他面色方缓下来,却听她接着道,“等我们办完了就松开。”
他眼中都快冒出火来,又用力挣了两下,她却趴上来,俏面贴着他的脸道:“长天,你答应过我的,不可食言哦。”
他扭开脸,怒道:“我可未答应过你这般。”
她哼了一声,有两分得意:“捆住了,你才不能对我使坏。”
是她想对他使坏吧?现在是谁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游走。借机揩油?长天哭笑不得,强压住几种火气道:“你松开我,这便一笔勾销;若不然……”
“若不然如何,你吃了我?”她心不在焉,手掌滑过他小腹。抚到了线条分明的腹肌。他皮肤触感真好,像是包裹着钢铁的丝绒,光滑结实,底下又蕴着强大的力量。她抚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显然这样轻轻柔柔的抚触。对他亦是折磨。
现在,他任她处置了,只是瞳中金光闪动,太过灼人。她家长天向来神威慑人,在床上也不例外……被他这般盯得头皮发麻。哪个女人还放得开?她眼珠子一转:“你别这样看着我……嗯,有了。”被他抽出来的腰带扔在一边,她伸手取过,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宁小闲!”到底是谁借给她这么大胆子?他又使力挣了两下,还是无用。这具软榻原先就被他的神力加固过了,现在倒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么一蒙起眼。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果然不见了。宁小闲着迷地抚着他的面庞,这男人鼻子挺而直,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嘴唇薄而性感,正是最合适亲吻的尺寸,啃起来又软又滑,比果冻还好吃。他愤怒之下,原本苍白的唇带上几分粉润,居然给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增添了几分倾颓之美。再加上他现在双手被反绑的姿势,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化身为狼的。
这般美色当前,她若是不吃可真对不起自己!
她伸手撩起他的下巴。得意忘形道:“美人儿,来,给小爷笑一个。”不出意料地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长天忍不住咬牙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不过分离两月,羞怯怯的小姑娘转眼就变成了小妖女,这到底是谁带坏了她!
“前些日子去找涂尽,敲门没反应,我就直接进去了。结果看到他和鸠摩正在玩耍。他也是这般捆着她,还点了蜡油在她身上。我,我心疼你才换了蜂蜜的。”
他头上青筋暴起:“你身为上司,居然翻进下属家里去偷窥人家房|事?”这臭丫头脸皮是真厚。是了,他怎么忘了,她从来都喜欢偷听墙角的。
“当时我有差使要交给他,哪知道他们正好在办事,这可怪不得我呢。”她一边努力工作,一边回答得毫无心理负担,“他们还用了好多花招,看起来也很好玩,我们要不要也试一试?”
“不!”长天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字,抵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愉悦。要试也该是他在她身上试。她总不可能捆他一辈子,待他脱身而出,看他怎么收拾她!
“那真可惜。”她遗憾地耸了耸肩,笑嘻嘻地爬到他身上去,“宝贝儿,尽管叫出声来,没人会来救你的。”哎呀,她好喜欢这句台词!
他拒绝不了她的,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艾玛,终于反攻倒算了。话不多说,入群。)
一刻钟之后,当她在这具完美强健的男性身躯上忘情驰骋时,才明白长天为什么总是喜欢在上面。
咳,好吧,也不能怪他,实在是happy得停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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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
侍女弱萍听到房|中有微弱的动静传来,这才轻敲门扉走了进来。
还有一室浓香残留,到清晨都未褪去。她自然知道这味道从哪里来,只是居然浓馥至此,可见昨晚情事纷频,不可为外人道也。
女主人已经醒了,正揉着眼,满面懵懂之色。被子从肩上滑落,雪肌玉肤上还留着青青红红的印迹,明示昨日这一场欢爱有多激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