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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带着沈书榕在宫里用了午膳才回,和皇帝一起用的。

没人知道永嘉郡主和皇帝说了什么,临淮两地水患接下来如何处理,谁去处理。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陛下现在对永嘉郡主的信任,不比对长公主少。

试图快速拉下长公主府势力的人,不得不放慢脚步。

接下来的两日,沈书榕专心准备婚事,叶蔓和小乔也来陪她忙。

看小乔神色如常,沈书榕放下心,还以为这丫头会难过一阵。

“我觉得成婚前看清一个人挺好的。”小乔是真心这样想,就如叶蔓姐,要不是贾才庸婚前狎妓被发现,婚后发现更糟心。

沈书榕深以为然,若婚前看透一个人的伪装,的确不会出现前世的悲剧。

沈琦也从庄子上回来,带回来一把弩,还有一个能戴在手腕处的暗器,伪装成镯子。

沈书榕想提醒下大哥,带着白三柱,往火药的方向发展,这些比起火药威力还差的远。

但见哥哥脸上得意的笑,忍住没说,哥哥也算找到喜欢做的事。

转而夸起暗器来,给她这个弱女子防身最好。

两天后,大周永嘉郡主的婚期到了,一大早鲁国公府聘礼成箱成箱的搬进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门口聚了很多人,听着唱出的礼被一一抬进去,羡慕不已。

还有上好东珠一颗,宫里也罕见的。

李婉儿的婢女秀禾隐在人群中,听到东珠抬眸,以为听错了。

听夫人说过,鲁国公府只有一颗,怎会不留给世子夫人?

直到听完所有聘礼,秀禾才跑回去,郡主嫁的是二公子,若聘礼比小姐的好,小姐这个世子夫人不定被笑成什么样?

鲁国公府,国公夫人正在临风居,看着一身大红喜袍穿在大儿子身上,热泪盈眶。

这个儿子像她,她也最偏心云兆,对他的关注,也多过让人省心的云争。

“娘,儿子娶郡主,你高兴些。”

国公夫人赶紧擦擦眼角:“娘当然高兴,只是感慨你如今都这般大了,以后可不能再任性。”

谢云兆呲着牙笑:“当然,儿子以后都听郡主的,还任什么性。”

青竹青鹰捂嘴偷笑。

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僵住......

此刻云兆有多高兴,云争就会有多失落。

云兆的婚事,她一点事都没安排云争做,只让他吃酒席时露个脸。

但依旧不放心,还悄悄吩咐人,看住世子,这样的日子不能出差错。

谢云兆也让人盯着谢云争的动向,他和榕榕的婚事,万万不能被扰。

站在朝晖院里,听着外头吹吹打打,应该是谢云兆去迎亲了。

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谢云争想喝酒,他们会拜堂,会洞房,会做让他备受煎熬之事。

赤羽和赤肖也在陪‘盯’着他,怎能拿酒,还没开席。

世子爷不可以在人前丢人。

沈书榕身边围着一群送嫁的小姑娘,郡主今天真美。

纯金打造的凤冠,红蓝宝石镶嵌无数。两侧垂下来的珍珠流苏,在庄重的基础上增添了灵动。

沈书榕今日的妆容是新娘妆,妆感比以往要重许多,厚重的口脂,红红的脸蛋。

虽不适应,但也图吉利,以后的日子圆满红火。

大红团扇绣着鸳鸯,沈书榕拿起挡住自己的脸,她觉得难看。

谢云兆早早就等不及,先上了马,可惜还要等吉时。

面对小郡王的挡门,顾恺之发挥出很大作用,别的能耐没有,论力气,论往里边挤,没人能拦住他。

谢云兆感激的拍拍他肩膀,“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

顾恺之站在原位消化着高兴,这份喜悦,不比谢兄娶媳妇少。

......

谢云兆咧了一路的嘴角,在看到沈书榕的那一刻小心收起来,

小人得志?

得意忘形?

不能让榕榕这样觉得,“榕榕,我来接你。”

沈书榕死死的挡着脸,真的不好看。

谢云兆偏头看,她依旧挡住,两人像小鸡抓老鹰。

喜婆看着椅子上的高堂,眼里都红红的,赶紧拉二位新人站好。

“你们以后,要上孝下悌,谨信泛爱。要互敬互爱,遇事有商有量......”长公主刚说两句,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老太傅也是,二人只有郡王一个儿子,对孙女的宠爱比儿子甚,算得上溺爱,如今他是真舍不得。

郡王和郡王妃也不舍,但更多的是对谢云兆不放心,怕女儿受委屈。

沈书榕拉着谢云兆跪下,拜别家人,含泪的桃花眸无比坚定:“祖父,祖母,爹,娘,你们放心,永嘉会幸福的。”

谢云兆磕了个响头,声音清脆又郑重:“祖父祖母,岳父岳母放心,云兆视郡主如命,定珍之重之,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四位长辈连声说好,都是好孩子。

嫁给谢云兆就是委屈,门外观礼处传来不屑的嗤笑,虽然很小,但足够听清。

沈书榕扶起谢云兆,别人不信,她信。

跟着喜婆的引导,二人出门。

骑在马上的谢云兆回眸看喜轿,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穿上大红喜袍,来长公主府接榕榕。

甚至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穿红!

以为她十里红妆,嫁的只会是谢云争。

随着一声吉时到,队伍缓缓向着鲁国公府进发,队伍后跟着的是沈书榕的嫁妆。

看不到尽头的嫁妆,惹无数女子羡慕,这就是两府的宝,永嘉郡主。

自从换了不靠谱的谢云兆,长公主和郡王妃又添了很多。

李婉儿也看到,手里的帕子揪的紧,心里难受,就因为她是郡主,聘礼东珠给了她,如今嫁妆也要比自己多,就这么想压住自己吗?

一个月后,定会有人比较她和郡主的嫁妆,

此时的她,对谢云争产生了强烈的不满,别人不知道规矩,难道谢云争不知道维护自己吗?

长房,国公府爵位继承人,就这般任由二房欺负,让她也被人看热闹?

朝晖院里,做了几天心理准备的谢云争,此刻依旧心痛难忍,被鲁国公唤出来待客。

他突然有一股冲动,劫持永嘉跑走,去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没人能阻碍他们的地方......

感谢宝子们打赏,明天就洞房,激动兆要来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