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芝后背靠在案边,不敢揪他的衣服,怕弄皱。
瞳孔里满是震惊,世子,竟然亲了她!
谢云争闭着眼感受,脑子里都是永嘉的脸。
手揽上她的腰,亲的更加急切。
金芝惊喜疯了,世子竟然对她失控,同样热烈的回应着。
当晚,谢云争留在了西厢房,亲自为金芝看了伤。
李婉儿一夜未睡,婆母找他去,难道是让他给金芝开脸的吗?
接下来的几日,谢云争夜夜宿在金芝房中,她身体并未全好,奈何姿态低,花样也多,伺候的他身心舒畅。
胸前的疤痕对于谢云争,不仅不反感,反而成了独特的手感。
而且,只有在她这里,不像做任务。
谢云争后院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进沈书榕耳中,此时的她,正计划着端掉所有水匪,还水运安宁。
借的一万兵马得知是为永嘉郡主出动,都很积极。
郡主说了,只要她管财库,就不会改兵税,要好好帮郡主。
好多水匪都收到一则小道消息,永嘉郡主要运送一批特别值钱的货。
别管什么郡主,只要是值钱的东西,他们就不会让她轻易过去。
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李琛也在想,沈书榕到底会不会成功。
若真成了,他以后还真是要对她好些。
汪家父子每日在家中祈祷,若真被谢二公子和郡主做成了,凌家还不哭死。
当初如何笑汪家的,定让他后悔一百倍。
几日后,沈书榕的货船启航,各方人马纷纷得到消息。
平日各自为伍的贼匪们知道吃不下,竟商议好合作。
他们选定月黑风高的夜晚,江面上雾气弥漫,一艘看似满载货物的商船缓缓行驶。
早早就盯上这艘船的水匪,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悄然靠近。
他们身手矫健,顺着扔上去的绳索快速登上货船。
有守卫发现,很快被杀。
随后陆陆续续登船,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船舱。
然而,当他们举着火把,将船舱照亮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惊失色。
船舱里根本没有想象中价值连城的货物,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兵。
个个眼神坚定,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中间坐着一男一女,两人面容极好,脸上都是温和的笑容,可此刻却像索命鬼一般。
众水匪这时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中计,他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与绝望。
一时间,混乱在水匪中蔓延。
不少水匪慌了神,在恐惧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退出去,跳船逃生。
沈书榕精心训练的水手,以及暗藏的士兵,早已将周围的水域围得水泄不通。
眼见败局已定,众水匪心灰意冷,以为自己此番必定是死路一条,纷纷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没人杀他们,只是被关了起来。
沈书榕让人从被关押的水匪中找出几位头头,她允诺,只要他们忠于她,必定会护好他们及他们身后的兄弟。
所有的水匪都被带去了嘉县,包括这次没来的,因为郡主说了,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征他们入水军,以后会养着他们。
本来只有三千多人,这下一听郡主要征兵,又来了两千多。
没过几日,加上慕名而来,已经近七千多人,均自称水性好。
沈书榕请旨,要成立两万人的水军,维护水运,也为将来的海运打基础。
嘉县的郡主府已经可以住人,沈书榕就住在这,此刻正在书房里。
谢云兆带着一个人进来,“这位是我娘子,永嘉郡主。”
沈书榕抬眸,带谁回来了这是?
只见那人跪地行礼:“草民丛伍,见过永嘉郡主。”
“丛伍?”沈书榕低声呢喃,也姓丛呢,“请起。”
丛伍起身,作揖行礼,退至一边。
“娘子,今天比试,我见他水上功夫极好,带回来给你瞧瞧......”
沈书榕压根没听他说什么,紧盯着丛伍瞧,他不就是丛海吗?
原来他本名不叫丛海,难怪找不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既然如此,就别换名字了 ,以防节外生枝。
谢云兆伸手在沈书榕眼前晃了晃,榕榕怎么一直盯着丛伍看?
回头怒喝:“你先出去。”
丛伍赶紧抱拳出去。
沈书榕回神,怎么让人走了?
“我不高兴了,你一直看他。”谢云兆噘嘴。
沈书榕这才反应过来,她男人又酸了。
自从她说喜欢他,让他有什么直说后,他就很能酸。
来临州那日,莫尘前来迎接他也醋,接风宴上有年轻公子,她只要看一眼,他就趴她耳边说不许看。
刚刚又是,她只是惊讶在这碰到丛海。
哎,自己的男人,就是要自己哄,“相公,我只是看他适不适合管咱们的水军,所以才多看两眼。”
谢云兆不为所动,只要他还生气,榕榕就会说喜欢他,就会哄他。
沈书榕无奈的笑笑,搂着他脖子撒娇:“相公知道的,我只喜欢你,最喜欢你的。”
谢云兆忍不住严肃,嘴角微微扬起,指了指自己的唇。
沈书榕会意,轻轻吻上去,很快分开。
谢云兆不满足,把人搂紧:“还要。”
“那你不能再生气。”
“好。”
沈书榕心情好,要找的人找到了,有他在,相信海运很快就可以实现
顾恺之这次也跟来了,算立了一个小功,陆子骞没来,怕像上次那样,被谢云兆坑。
沈书榕已经想好,暗中培养一批海军,交给丛伍管,而这两万明面上的水军,就交给谢云兆和顾恺之管。
“那个丛伍,我们把他安排在别的地方吧。”
谢云兆没意见,不安排在身边就好。
人亲完了,也听到了榕榕最喜欢他的话,某人开始卖乖:“娘子会不会觉得我小心眼?会不会觉得我烦?”
沈书榕相信,若她敢说会,男人定又难过,又要哄。
“不会,只允许你一个人小心眼。”
某人又高兴了,心里甜的像喝了蜜。
榕榕说话真好听。
“我们什么时候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