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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作为贡品的顾渚紫笋自然和民间的不同,只是坐立难安的情况下,再好的茶也觉得发涩发苦。

小半日过去,靖王一直在点评景色喝茶水,陆景明敷衍附和几句,无论对方说什么都说好。

“陆贤侄是觉得和本王说话无趣?”

他立刻起身:“在下不敢,只是在下才疏学浅,不如王爷满腹经纶,无法参透王爷的意境。”

靖王大笑两声,像是被他逗笑。

“那你可参透了,本王今日约见你,是何目的?”

终于到了正题,陆景明整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在下愚钝,没有什么大智慧,只配做些小生意,只求不被人骗了就好。”

靖王微眯着眼,屋内的气氛陡然压抑。

“小生意?如今和西域的交易,除了朝廷,你是民间最大的老板,这利润可不小。”

陆景明表面依旧镇定,只是后背渐渐起了汗:

“王爷误会了,去西域路途遥远,若是遇到不好的天气,还会有所损耗,更别提沿途可能遇见山匪,有时为了保命,别说是挣到的钱,连家底都要赔进去。不过是刀尖上舔血,挣些辛苦钱,够养家糊口而已。”

他说的是一般小商户的遭遇,更是他自己的经历。

他十五岁便背着江崇偷偷做生意,攒了些本钱后十八岁开始组建商队同西域人来往。

那时候他的商队没有名气,也没有人护着,被骗、被抢、被杀都是家常便饭。

也是到了他二十二岁时,打通了沿途的关系,才渐渐有所好转。

如今的盈利,都是手下兄弟拿命换来的。

靖王找他,除了让他当钱袋子,还想做些走私的勾当。

如今,已经是第三次找他了。

靖王仿佛听不出他的拒绝:

“和外邦人做生意向来如此,若没有撑腰之人寸步难行。本王知贤侄给了沿途官员一些孝敬,可终究是群小喽啰不堪大任,若是被上面的人拉下马,贤侄多年心血便付之一炬了。”

他拍上陆景明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

“生意能做多大,还得看背后的靠山有多大。否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他重重在陆景明肩上拍了三下。

“贤侄好好考虑考虑,下次可要给我确切的答复了。”

说完,笑着出了阁楼,仿佛二人相谈甚欢。

陆景明感觉呼吸立刻顺畅许多,明明什么也没做,后背的衣服却汗湿了,身体也似劳作了一天疲惫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他的小厮见他许久还未出去便找上楼,见他面色不好,担忧道:

“公子,是谈得不愉快?”

陆景明摇头,什么也没说,一边走一边沉思。

他心不在焉,下阁楼时两次差点滚下去,若不是小厮扶着,他就没机会再为此发愁了。

“公子,你慢些!”

小厮小心搀扶着他,二人终于安然无恙走下楼梯。

此刻已是临近傍晚,阁楼挂起了灯笼,但周遭已经没什么人了。

“公子,天晚了,咱们回去吧。”

陆景明点点头,跟着小厮走向河边。

才出了阁楼,小厮听见身后似有什么动静,下意识回头,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当头给了他一下。

他顿时眼冒金星,呢喃了一句“公子”便倒了下去。

陆景明几乎和他差不多时候回头,迎接他的是一根更粗的木棍。

两声闷响接连响起,地上多了两个毫无知觉的人。

暗卫踢了踢,确认晕了,这才朝暗处道:“大人,晕了。”

……

陆景明开始恢复意识时耳边有人说话,身上还有些凉。

“大人,检查好了,没病。”

“恩!”

听声音,抓他的是个男人,应是常年身居高位,说话不怒自威。

是靖王的人?

他极力睁眼,刚睁开一条缝,眼前还是朦胧的,面前突然被挡住。

“诶,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他顿觉不妙,果然,脑袋上再次传来剧痛,他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后,陆景明眼前一片漆黑。

他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双手反剪,脸上蒙了一块黑布。

黑布织得密集,半点不透光,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还有被扒光后身体的不安全感。

暗无天日,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这期间,他只被喂了些流食保命。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他扔进水里,好像有粗布在他身上擦了一遍,最后又往他嘴里塞了什么。

再之后,他的意识陷入混沌。

……

一月之期已过,夏为仪写信把萧衍叫来了公主府。

他几乎是大摇大摆来的,还走的正门。

“公主呢?”

进了府,他没看到夏为仪,问她身边的丫鬟。

锦屏低下头,想到要说的话便脸红:“公主在汤池沐浴,说公子来了直接进去便是。”

萧衍面不改色,实则脚步匆忙去了汤池的方向。

推开门,一室的白气升腾,让他只能看到轮廓。

只是轮廓便足以惊心动魄,他飞速关门,脱下衣物,径直走向池水。

……

留下一室狼藉后,萧衍抱着人往她的卧房走去。

素了许久,他自然还未满足,一边走一边低头吻她,空气中都是亲吻的声音。

他的目的地,直朝那张大床,快步走过去,用腿掀开纱帘,抱着人倒下去……

“啊!”

几个呼吸后,夏为仪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隔着几个院子都能听见。

锦屏和玉双两个贴身丫鬟立刻推门进来,萧衍早已为她披好了衣服。

“公主,发生了……啊!”

看清床上的景象,锦屏也吓了一跳,话都不会说了。

老天奶,床上怎么多了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这……这……”

玉双同样吓得结巴,床上的男人面若好女,身材颀长,半裸的身躯肌肉若隐若现。此刻他面色潮红,如困兽挣扎,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还多了一分摧残的欲望。

可……他哪儿来的?

夏为仪回头,看向床上那熟悉的绝美男人,脸色一寸寸发黑。

前几日还和他畅所欲言的陆景明,居然被人扒光了送到她床上,差点就被她和萧衍当被单滚了。

“公主,恐是有人要害你,奴婢这就去报官。”

玉双小机灵觉得这是端王的政敌使坏,转身要出去,夏为仪立刻叫住她。

“不用了,去把裴恒之给本公主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