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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的时候,和干妈同乘一辆商务车。

温馨坐在前面一排,凌东言和她并排而坐在后面。

聂行烟瞧了一眼后视镜的干妈,又拍打了一下紧搂她腰侧的手臂,小声推攘,“凌东言,干妈在前面坐着呢,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

他哪里还有点科技新贵的矜持样,跟好动时期的Leo摸玩具一样,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也不算动手动脚,就是凌东言的黏糊劲儿,太吓人了。

温馨笑了声,没有回头,“我一大把年纪不介意,只要你们不觉得我是个电灯泡就行。”

年轻人嘛,腻腻歪歪的很正常。

聂行烟听完脸更红了。

正要开口,凌东言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只一瞬,聂行烟就发现了不对。

他眉眼低垂,掩盖了眼眸里的杀气。

“怎么了?”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聂行烟也能够跟他同频了。

甚至熟知他,就算不说话,平静状态下也分好几种,有舒坦、有紧绷、甚至还有戾气。

凌东言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跟她十指交缠,彼此的温度熨烫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凌建福逃了。”

“逃了?”

“他不是在香港吗?”聂行烟知道姜君眉和凌建福都在香港,姜君眉临阵倒戈,被凌东言的人安排在了珠海,反正每隔一周,来签个港澳签注后再被送到香港监视。

凌建福就惨了,他的证件护照全都被没收丢到了碎纸机里成了碎屑,即便是逃,也就是在香港这几个区之间乱窜,出不去。

可是让凌东言生气的是,凌建福之前在葵涌码头都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他这样的残躯能逃到哪里?

更搞笑的是,竟然真的让他跑了。

保不齐看守他的人中间有内奸。

“你跟干妈先回去,我去一趟葵涌。”

他在香港有车有人,聂行烟自然不担心,可凌建福此时逃脱,之前仅凭几句话,差点就让优行陷入舆论漩涡,保不齐这次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好,你自己小心。”

凌东言点点头,在下个路口,直接让司机停下,那边早就有车在等候,车门关上的时候,聂行烟看见后排坐着了好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她记得凌东言身手相当不错。

如果是去抓凌建福,他带上一两个人就够了,可刚才那辆车里,起码坐了七八个人。

真的只是去抓凌建福吗?

她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车缓缓驶过,她转过身子,看了好几眼,直到车身消失,再也看不见踪影。

正胡乱想着,电话又来了,是凌东言另外一个手机,他忘记带上了,就放在座位边上。

她拿起低头看了一眼,是宋渭。

电话一直不眠不休的响着,聂行烟思考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往上一滑,按下了接听键。

“喂,凌总,你妈妈清醒了。”

聂行烟心中一喜,“宋医生,是我。”

宋渭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想起那天在医院见到过跟在凌东言身边的女人,瞬时就想起来了,“哦,凌太太,麻烦你转告凌总,梁女士现在精神状态恢复了,我们再跟踪观察一段时间。”

“好的,谢谢您。”

挂了电话,聂行烟思考再三,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个喜讯告诉凌东言,可是手机拨过去响了好久,直到自动挂断,凌东言都没接电话。

*

此时的凌东言已经到了葵涌码头一个简易集装箱搭建起来的铁皮房子里。

他上车的时候就按了静音。

周围的人全部都坐到了一起,个个神情严肃。

“说吧,怎么回事。”

房子里的人沉默了一瞬,看着凌东言沉黑的脸色,终于有个胆大的人站了出来,“凌总,之前是好好的,但是前几天不是网上闹得太大吗,我们就跟远哥请示过了,放他下来先关几天。”

气氛低压到人的胸口都有些闷闷的,他觉得嗓子眼发干,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关他的时候,我们也是把他的手脚都拷住了,可是谁也没想到,他还有力气跑……”

他已然知道了自己的失职,声音越来越小,“远哥也再三叮嘱我们,说他毕竟是您……您的……”

‘父亲’两个字还卡在他的舌尖没有说出来,就被凌东言狠戾的眼神吓得吞回了腹中,“您的家人,我们也不敢下死手。”

简而言之就是没弄死,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跑了,而且现在人还找不到。

凌东言从鼻孔里嗤出一声冷笑,桌上还放着他们追赶人时用的铁棍,他拿起来轻轻拍打着那人的脸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他下了重手,才挨了两棍,那人的脸瞬间就肿成了馒头一般,连带说话都开始漏风了。

“凌总对不起,是我们看管不力!”

凌东言懒得跟他废话,“你这话连我五岁的儿子都不信,你觉得我会信?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你是怎么协助他跑的,再敢编一个字,我把你丢到维港里喂鲨鱼。”

他话音刚落,刚才还坐着的另外几人一起起身,不由分说的拿出绳子,把他的肩膀拧翻过来,五花大绑的捆着。

“你只有三分钟。”

“凌总,我真的……”他才说三个字,站在凌东言旁边一言不发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他的鼻子打出了血。

大片的血滴落到他衣服上,瞬间晕染成一片。

“你也算是一条好狗,都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想着要出卖主人,不错,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凌东言似不想再跟他废话,摆摆手,示意拖走。

那人一看阵势不对,当真是要把他丢到海里,吓得大叫,“凌总,香港也不是法外之地,你杀人是要坐牢的!”

凌东言看他跟一条被拖上岸的鱼一样,拼命扭动挣扎,他笑了,只是笑意没达眼底分毫,“杀人坐牢?你误会了吧?明明是凌建福以钱财诱惑你,而你贪财两人谈不拢,然后他伺机杀你灭口,关我什么事?”

他转过身,不再看他,“我可是良好公民,你不要凭空污蔑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