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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轩脸涨得通红,舌头好像打结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更不会觉得女人比事业重要。

直到遇见她,他才体会到世上有一种情愫会让人如此欲罢不能。

他攥紧手心,强压下胸腔内即将蹦出的心脏,鼓足勇气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就想要你做我媳妇,就想和你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会对孩子们好的……”

话还没说完。

“噗呲……”

一旁的宋时钰憋不住直接笑出了声。

他捂着唇,实在被二哥土味告白给整的尴尬得能抠出一个公厕装他大哥了。

着实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居然会这么告白。

果然是闷葫芦憋不出一朵花来,

宋时轩偏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转头又对孟抒悦说道:“当初伯父伯母也是最满意我当女婿的,所以你也应该相信他们的眼光……”

“那是以前!”

孟抒悦打断他的话,将矛头对准了他。

“现在你去问我爹娘,如果让他们在你和你弟弟之间选一个,看他们会选谁?”

宋时钰在一旁听着不禁高傲得昂起了头。

而宋时轩则早已和地上的大哥一般脸上血色尽褪。

现在的他,少了一颗肾,确实已经不能和在部队里有大好前途的宋时钰比。

宋时轩原本以为这就是孟抒悦拒绝他的原因。

没想到孟抒悦接下来说的话,却如一拳重击,将他原本不可一世的傲骨彻底打碎。

孟抒悦看着满脸羞窘的宋时轩,忽地笑了,脸上的笑依旧如图书馆他初遇时那般明媚。

“你一直说我就是你图书馆遇见的初恋女孩,其实后来我没告诉你,那天在图书馆里我就记住了你。”

宋时轩眼神一亮。

可孟抒悦却话锋一转,字字扎心,“当时我就觉得你特别的装,你就是个只会看脸轻浮无耻的视觉动物!”

“其实在图书馆那一日,我后来又折返回去了……”

孟抒悦话没说完。

宋时轩却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日图书馆里对她的一见钟情好像就在昨天,后来发生的事同样历历在目。

那天,他从书架后追出去找她时,和另一个长得丑的女孩撞在一起,想追出去找她,却被那个丑女孩拉住说要道歉。

当时宋时轩见心上人不见踪影,一时怒火上涌,掏了十块钱怒骂那个女孩不就是想讹钱,长这么丑就该呆家里不要出来见人。

没想到却被去而复返的孟抒悦看到了。

见他神色难堪,孟抒悦毫无顾忌继续揭穿他。

“当然,你肯定也忘了当年我皮肤黝黑时,你嘲讽我时的样子。”

“你和宋时钰说我是黑煤炭,豆芽菜,你不顾一切想摆脱和我相亲,和我结婚,甚至和你哥你弟一起在婚礼上想用鉴定书让我出糗……”

宋时轩捂着耳朵彻底破防了,“求你别说了。”

他想起曾经对她做的事心如刀绞,再也受不住煎熬,越过宋时钰逃离了巷子。

宋时钰僵在原地,早就乱了分寸。

曾经宋时轩对她做的事,他都参与过,而且他还做得比宋时轩更过分。

但是……

他能屈能伸!

瞅着孟抒悦凉凉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宋时钰上前一步,踢开躺地上宛如活死人的宋时璟碍事的脚,“扑通”一声就朝孟抒悦跪了下去。

他双手抱住孟抒悦的腿,眼泪说来就来,“抒悦,我知道当初做了很多错事,你肯定都不会原谅我了,我用我的下半生赔给你当牛做马好不好?”

“我喜欢你,能不能不要拒绝我,我的内心很脆弱……”

宋时钰说了一大堆肉麻情话,说到最后他把自己都说感动了,松开抱着她双腿的手捂住脸痛哭出声,眼泪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他从指缝里偷偷睁眼觑着孟抒悦的脸色。

只见孟抒悦揉了揉眉心,红唇张合着,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宋时钰只觉得自己紧张得要疯了,不知道怎么办的他只能越哭越大声。

好半晌。

孟抒悦崩溃地喊出了声,“你能不能别哭了,谁嫁给你真是倒霉透了,嫁你就等于多带了个爱哭的孩子!”

声音如雷贯耳。

哭声戛然而止,宋时钰如遭雷击。

“砰!”一声甩门声在黑夜里格外大声。

宋时钰摇晃着起身,脸上满是泪痕,心口处如插了把刀般,他只要轻轻一动,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自心口上弥漫至全身。

他想过孟抒悦千万种拒绝他的理由。

却独独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凭什么拒绝他的理由这么敷衍?

宋时钰失魂落魄般拖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宋时璟,直接将他拖到大街尽头的公厕,毫不犹豫扔了进去。

最后,宋时钰瘫坐在公厕旁又哭又笑,懊悔不已。

明明他当初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又别扭地不肯承认,如今追悔莫及,一切都晚了……

“滴滴……”

小轿车鸣笛两声,随着铁门开启,缓缓驶入一座建造富丽堂皇的三楼小别墅。

周遭路过的行人和骑自行车的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这闪瞎眼的房子和车子。

据传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中心位置盖别墅的人,不仅是红极半边天的大明星,还是港市数一数二的首富。

为了盖这栋别墅,听说耗费了三年时间装修建造,只为了能搏这位大人物找到的未婚妻一笑。

别墅大门口。

白擎丰刚进门,就见楚烟烟穿着一身水蓝色旗袍,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笑得格外灿烂。

他眼神落在楚烟烟身上,僵硬的唇角扯了扯,却怎么也扯不出一抹笑来。

他的月月小时候明明最喜欢粉色,可长大的她却好像唱反调般最讨厌粉色。

许多许多她和月月喜好上的差距,让他从她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月月的影子。

后来,楚父楚母要将她改名为楚月月,但不知为何,白擎丰却坚持劝二老不要改名字,只单单改了姓氏,将苏烟烟改头换面成了楚烟烟。

白擎丰总觉得,看着她的脸,无法叫出他心中宛如蜜糖般的一声声“月月”。

终于,他强扯出笑容来到几人面前,同楚父楚母寒暄几句习不习惯住这里后,便疲累地上了楼。

楚烟烟看着男人落寞的身影上楼,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

楚母察觉到她的不对,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烟烟,阿丰等了你那么多年,还特地为你建了这么一大栋别墅,就是为了你回内地住,他肯定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