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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情报

蒲甘东的午后,太阳恰似一个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高悬在城市上空,毫无保留地倾洒着炽热光芒。闷热的空气仿若黏稠的糖浆,凝滞不动,令人几近窒息。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腐朽交织的气息,再混合着街边污水沟散发的刺鼻恶臭,好似一只无形的黑手,紧紧扼住人们的咽喉,令人作呕。

李庚泽身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黑色短袖衬衫,衣角随意且邋遢地塞在同样破旧的深色长裤里,裤脚处还沾着星星点点干涸的泥渍,活脱脱一副落魄当地混混的模样。他脸上那副破旧的墨镜,镜片上布满了细微划痕,不仅遮住了他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潦倒之感。作为人造人,他抬手擦汗的动作看似平常,却有着超越常人的精准与流畅,汗珠顺着手臂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他脚步看似随意却又暗藏矫健地走进了一家破旧的酒馆。

酒馆里昏暗得如同被黑夜笼罩,潮湿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浓烈的酒精味和汗臭味相互交织,肆意侵袭着人的鼻腔。几张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地摆放着,仿佛风一吹便会瞬间散架。角落里,几个醉醺醺的当地人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到满是污渍的衣服上,显得格外邋遢。墙上挂着几盏破旧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给整个酒馆增添了一丝阴森恐怖的氛围。李庚泽走进酒馆时,门轴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嘎吱”声,犹如夜枭的啼叫,引得几个醉汉抬起头,用浑浊且毫无焦点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随后又麻木地继续沉浸在自己混沌的世界里。

李庚泽径直走向吧台,身体微微前倾,对酒保低声说道:“我找巴颂。”酒保抬眼打量了他一番,那眼神里满是警惕与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个随时可能引爆危险的不稳定因素。酒保的手在吧台上机械地擦拭着,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始终没有停下,仿佛借此来掩饰内心的不安,随后朝酒馆的一个角落轻轻努了努嘴。

李庚泽顺着酒保示意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如猴、眼神狡黠似狐的男子坐在那里,他就是情报贩子巴颂。巴颂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瘦骨嶙峋、肋骨根根分明的胸膛,仿佛一层薄薄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劣的金项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这沉闷压抑的酒馆里显得格外突兀,好似不合时宜的噪音。

“你就是巴颂?”李庚泽走到巴颂面前,单刀直入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急切,同时微微侧身,用余光敏锐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以防任何突发状况的出现,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远超常人的听觉系统。

巴颂抬起头,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般上下打量了李庚泽一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泛黄如腐朽木头的牙齿,嘴里呼出的酒气仿佛能点燃空气,让人忍不住皱眉:“没错,你找我有什么事?”说话间,他的眼睛像饿狼盯着猎物般始终盯着李庚泽的口袋,仿佛能看穿口袋,窥视里面装着的值钱东西。

李庚泽在巴颂对面缓缓坐下,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我想打听诈骗园区的情报,越详细越好。”他的眼神透过墨镜,如两道锐利的寒芒,紧紧盯着巴颂,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哪怕是肌肉的轻微抽搐。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紧张得如同紧绷的琴弦,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给自己鼓气,为即将到来的交易博弈积聚力量。人造人的他,计算着巴颂的每一个反应,推测着可能的回答。

巴颂眼睛陡然一亮,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贪婪:“哦?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能出多少钱?”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搓着手指,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些即将到手的钞票,舌头还不时伸出来舔一下干裂起皮的嘴唇,尽显贪婪之态。

“只要情报准确,钱不是问题。”李庚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动作沉稳地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更多。”他的手轻轻压在钱上,既展示出自己的诚意,又带着一丝谨慎的防备。那叠现金被汗水微微浸湿,在这昏暗如墨的灯光下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如同黑暗中的宝藏。

巴颂看着钱,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舌头再次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去拿。李庚泽眼疾手快,像猎豹扑食般一把按住钱:“别急,先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钢铁般坚硬。凭借人造人的超强反应速度,他的动作几乎在巴颂伸手的瞬间就已完成。

巴颂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像在讲述一个古老的秘密:“诈骗园区在山谷深处,四周都有重兵把守,那些守卫个个如狼似虎。还有了望塔,像一个个阴森的巨人,时刻监视着周围。巡逻队不间断地来回巡逻,像一群嗅觉灵敏的猎犬。里面关押着不少人,都是他们骗来搞诈骗的可怜虫。园区的老大叫坤沙,心狠手辣得像条毒蛇,不好对付。”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夸张地比划着,眼睛却不时像受惊的老鼠般瞟向周围,生怕被别人听到这个危险的情报。

李庚泽皱了皱眉头,像在思考棋局的下一步,追问道:“具体的人员数量和武器装备呢?”他微微前倾身体,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要贴到桌子上,显得十分专注,耳朵恨不得直接贴到巴颂嘴边,不放过巴颂嘴里吐出的任何一个字,每一个字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他的大脑以远超常人的速度分析着巴颂话语的可信度与潜在信息。

巴颂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眼神闪烁不定:“这得等我再去摸摸底,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最准确的情报。”他的眼神有些飘忽,让人捉摸不透,说话间还刻意避开李庚泽的目光,低头摆弄着自己的项链,那项链在他手中发出清脆却又有些刺耳的声响。

李庚泽犹豫了一下,内心权衡着利弊,最终还是把定金给了巴颂:“好,我等你的消息,要是敢骗我,你知道后果。”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带着一丝凛冽的威胁,语气中透露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决心,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

巴颂把钱塞进怀里,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笑嘻嘻地说:“放心吧,我巴颂在这一带混了这么久,靠的就是信誉。”他拍了拍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可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却像黑暗中的阴影,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那笑容如同面具般虚伪。

李庚泽离开酒馆后,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他一边走,一边像警觉的野兽般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得更加彻底,街道上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寂静,偶尔有几只流浪狗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叫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凄凉。他不经意间发现,有几个人在不远处鬼鬼祟祟地跟着他。那几个人穿着破旧的衣服,衣服上的破洞像一张张嘲笑的嘴,眼神中透露出不怀好意,像恶狼盯着猎物。他们的步伐刻意放轻,却又不时相互对视,眼神中传递着某种危险的默契,仿佛在谋划着一场致命的袭击。凭借人造人对环境变化的敏锐感知,李庚泽迅速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巴颂出卖了。

“妈的,这个混蛋!”李庚泽低声咒骂了一句,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他的心跳开始急剧加速,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像高速运转的机器,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自己不能慌乱,必须尽快摆脱这些敌人。他的手心微微出汗,汗水浸湿了手掌,紧紧握住拳头,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睛快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像雷达般搜索着可以利用的地形和逃跑的路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被炽热的地面蒸发,仿佛从未出现过。

然而,敌人很快就像饿狼般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显得格外恐怖。他冷笑着说:“小子,你以为能从我们手里拿到情报,还能全身而退?”他的声音沙哑而凶狠,像砂纸摩擦般刺耳,带着一股浓浓的威胁,说话时嘴里还喷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那酒气仿佛能腐蚀空气。

李庚泽镇定地说:“你们想怎么样?”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像平静的湖面,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眼睛却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敌人,像老练的猎手审视猎物,试图从他们的站位和表情中找到破绽,每一个敌人的细微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他的双腿微微弯曲,做好了随时反击或逃跑的准备,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蓄势待发。

疤痕男哼了一声,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恶犬低吠:“把你身上的钱和情报交出来,饶你不死。”他向前走了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都跟着震动一下,仿佛他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巨人。

“情报?我根本就没拿到。”李庚泽反驳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甘,像被激怒的狮子,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如同冬日里的积雪。

“少废话,兄弟们,上!”疤痕男一挥手,像指挥着一群恶狼的狼王,一群人朝着李庚泽冲了过来。他们的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像狰狞的恶魔,嘴里喊着听不懂的口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有棍棒、匕首,还有破旧的手枪。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小个子,挥舞着一根木棍,脸上的肌肉因为兴奋而扭曲,像疯狂的野兽,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庚泽迅速摆出防御姿势,周身气场瞬间改变,宛如从沉睡中苏醒的远古战神,带着与生俱来的杀伐之气。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精准捕捉着敌人的每一个动作。与敌人展开搏斗的瞬间,他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敏捷,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敌群中穿梭自如。他的左勾拳裹挟着强大的力量,空气都为之震荡,右踢腿更是迅猛无比,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密计算后的致命打击,凌厉的气势恰似能撕裂空间的利刃。

凭借人造人强大的力量和反应速度,他的拳头重重地轰在一个敌人的脸上。这一拳蕴含的力量超乎想象,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仿佛巨石崩裂,敌人的鼻梁瞬间粉碎性骨折,鲜血如喷泉般四溅而出,在昏黄的光线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敌人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击飞出去一米有余,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一个敌人挥舞着匕首恶狠狠地刺来。李庚泽眼神一凛,侧身的动作快如幻影,那速度肉眼几乎难以捕捉,恰似猎豹在瞬间改变方向躲避天敌。他顺势一脚踢出,这一脚凝聚了人造人的超强力量,直接命中敌人的腹部。敌人的身体像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上,整个人蜷缩起来,如同一团软泥般瘫倒在地,口中发出痛苦的哀嚎,在地上来回翻滚,久久无法起身,显然这一脚的力量让他的内脏受到了严重损伤。

敌人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一波接着一波。但在李庚泽面前,他们的围攻不过是徒劳。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攻击都能精准命中敌人要害,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敌人的拳脚和武器根本无法触及他分毫。李庚泽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战斗机器,体内的能量核心稳定地提供着澎湃动力,让他的力量和速度始终保持在巅峰状态。他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眨眼间,周围便躺倒了一片敌人,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就在李庚泽以绝对优势压制敌人时,一声如洪钟般的大喊骤然响起:“住手!”

李庚泽抬眼望去,只见赵甲轩带着一队人如神兵天降般赶了过来。赵甲轩身着一身黑色的战术服,那战术服在阳光下泛着冷峻的光泽,腰间别着的手枪更是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发出致命的怒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威严和果断,恰似即将率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将军,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强大气场。他的脸上带着坚定不移的神情,仿佛肩负着拯救世界的神圣使命,宛如从天而降的英雄。他战术服上别着的小巧对讲机,不时发出沙沙的电流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那声音仿佛是激昂的战斗号角,为整个场面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你们是什么人?”疤痕男看到赵甲轩等人,心中猛地一惊,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被恐惧所取代,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浑身瑟瑟发抖。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声音颤抖地问道,那声音如同深秋飘零的落叶,带着一丝绝望的意味。显然,他已经被赵甲轩等人强大的气势所震慑,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如同他此刻慌乱的内心。

赵甲轩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轰鸣:“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走不了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心上,地面似乎都随着他的脚步微微震动。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疤痕男,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对方的灵魂,要将他彻底看穿,恰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能斩断一切邪恶。

话音刚落,赵甲轩一挥手,队员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散开,将敌人团团包围起来。队员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眼神中透露出绝对的自信和坚定,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让人望而生畏。他们手持武器,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形成了一道无形却又强大无比的威慑力,宛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敌人的所有退路彻底封死。敌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困住,如同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徒然挣扎却无法逃脱。在赵甲轩等人的强大攻势下,敌人很快便土崩瓦解,纷纷跪地求饶,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他们,此刻就像一群战败的可怜俘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李庚泽神色平静地走到赵甲轩面前,说道:“来得正好,这些敌人数量虽多,但不堪一击。”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的疲惫感。

赵甲轩拍了拍李庚泽的肩膀,说道:“你没事就好,看来这个巴颂真的不可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安慰,如同冬日里的暖阳,让李庚泽感到一丝温暖。

李庚泽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说:“等我找到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的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巴颂以及所有背叛者吞噬得一干二净。

赵甲轩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语气沉稳而冷静:“先别急,我们回去从长计议,诈骗园区的情报还得想其他办法获取。我已经安排队员提前监听了巴颂的通讯,刚刚收到消息说你可能有危险才赶来。回去后,我们把俘虏分开审讯,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先从那个看起来意志最薄弱的小个子入手,再结合监听来的信息,或许能拼凑出有用的线索。”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看向队员们,示意他们押解俘虏离开。

于是,李庚泽和赵甲轩等人带着俘虏,离开了这片充满血腥与危险的是非之地,准备回去好好审问俘虏,期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对攻破诈骗园区至关重要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