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自知,这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管,也不归自己操心,内奸还极可能是贾福贵的四师兄。这只是一个猜测。但大河宗的内乱,应该有天罚城的影子。只是现在,墨连城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看着大河宗的局势越发恶劣。
贾福贵这家伙,真要回宗内估计也没命。
但,跟着他们一起也危险。
算了,等他养好伤再说
。
“城儿,你想不管么 ?”丹弦子传音。
“师祖,你说我们怎么管?最多就是暴露身份跟贾福贵说明一下而已。 可是,说了又如何?凭一个还没有回去就差点死在万药城的家伙,就算告诉他了,回去又能做什么事?反而打草惊蛇。”
“……”丹弦子闻之,也仅是一声叹息。
墨连城不说,曲檀儿也不会再问。
贾福贵重伤,经过一天静养,居然恢复很快,可以自己下床,出去找秦岭算账了。外面厨房,传来争辩,“你说一定会赢的。”
“你娘的,可输了就是输了。你有种去找我老大算账去。”
“我的钱呀,你、你就这样……。”
“小爷也输光了!未来得怎么办呀,今天连买米的钱都没了。对了,我填了三场,你买我赢,借我点玄石吧。小爷第一场输给姓黄那人,也不算冤枉,毕竟,我家老大也输了。接着的比赛,嘿嘿,小爷有九成的把握能胜。”秦岭没一会就变化了,再笑眯眯跟贾福贵商量。
“休想,我凡沾上你,准没好事。”
“那……你的万年塑元草还要不要?”
“啥?你身上有?来,那个二爷,咱们再合计合计……”
“……”
听到外面一个比一个无耻的聊天方式。
曲檀儿是完全麻木。
今天秦岭找了三个人挑战了,找擂彩最高的三个。挑战不用交费,只填擂彩。目前他一输的战绩,恐怕别人见了他都眼红,恨不得马上和他比赛了。果然不出秦岭所料。第二天一早,他就有消息了,三个挑战,三个都被选中。墨连城也有送过来,挑战的人数比起第一次摆擂时少了三分之二。
墨连城貌似严肃地挑了三个对手。
在时间上安排,又是三天后,而秦岭这三天有比赛。
暮去朝来,日复一日。
贾福贵的伤基本已经恢复,又活蹦乱跳起来,居然暂时赖在小院不走了。秦岭的三场比赛,胜了三次,终于让贾福贵输掉的钱赢回来,乐呵呵好一阵。再加上墨连城这一次,又一连胜了三场,诡异的还是像往常一样,胜出一分。评委大人都无语了,有一次悄悄问:“容兄弟,你为何只胜出一分?”
“师祖曾经说过,这是一种修行。”墨连城严肃回答。他说得无比认真,可这话根本是无从说起,某丹神大人也压根没有说过这种话。
偏偏,评委大人信了。
数日下来,一行人都发财了。
从穷得无钱买米,再到个个怀揣上万玄石的小富翁。
这大起大落,没点心理承受能力真要引来心脏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