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挡住了,墨连城不太高兴地皱眉问道:“有事?”
“那个,昨天的药膏,你还有没有?”女人身体不断地扭曲,两只手也没停歇地上下地挠,裸露在衣裳外的皮肤清晰可见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可见她挠得有多么急,“很痒!你给我的药膏,我刚开始涂,还有效,可是,后来再用,没效,反而越涂越痒!”
当然越涂越痒,因为这当中,某爷动了手脚吗!
墨连城波澜不惊地点头,“嗯,止痒粉虽说不金贵,但是,关键时刻不能缺少,我身上备的不多,所以不能再给你了。”
某爷这话,明显透露着某个意思,止痒粉?
嗯,爷身上有,但不想随便给。
女人听出来了,急得跺脚,“喂,你帮帮我”
墨连城装作为难地看她一下,最后还是摇头,“抱歉,我们还要赶路,你自己找办法解决吧!”
说着,就带着曲檀儿绕过她。
其他人,自然立刻跟上。
当然,经过女人的时候,没少投她递过去同情的一眼。
蠢女人啊!
这就是不老实回答问题的下场!
啧,如果她认识某爷时间长一点,她就会知道,挨一下痒,跟受到某爷的惩罚,真的算不上什么。
……
这人昨天不是还很好心的吗?
今日怎的见死不救?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大伙走过,浑身痒处,逼得她挠心挖肺地不知如何是好。
前头,墨连城拉着曲檀儿的小手,边走边说,“檀儿,这地方很不干净,这身体发痒,虽影响不了性命,但发作起来,那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我们还是早点寻到路,做完我们的事情,然后离开。”
他的话,不轻不重,但是,低沉的嗓音,足够将内容传到身后女人的耳朵里。
其实,女人深知,论实力,她不是这行人的对手,所以,冲上去硬抢不可能,剩下的选择,也就是她忍一忍,等瘙痒过去。
无奈,墨连城这话,就像诱发她身上痒处的虫子,听了之后,更觉瘙痒。
她上下其手地抓呀抓,眼见一行人要消失,大嚷道:“那个,你们昨天问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
目的,达到。
夫妻等人脚步一顿。
几乎地,大伙脸上都露出一抹深得我意的微笑。
可是,当他们转过身去的时候,那抹笑意早离奇地消失了。
女人痛苦难耐地跑上去,指手画脚,“是不是,我告诉你们那个地方怎么走,你们就能将药粉给我?”
墨连城漫不经心看着她,“你意思是拿这个跟我们交换药粉?”
女人急切点头。
墨连城疑惑,“昨夜,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女人伶俐地辩驳,“昨夜我确实不知道,可后来我回去之后,想了想,好像想到了!”
这说法还真是牵强,不过,不愿浪费时间的墨连城将药粉交给女人。
女人迫不及待地擦起来,待她擦了一半,墨连城才问,“瘙痒解除了吧,现在是否该告诉我们,那个地方怎么走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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