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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风和南宫珠沿着海滩走了一段路,到了礁石海岸,岸上一座房子,灯火通明,两人便飞了上去。

却见大门上挂着一副牌匾,上面四个字“南玄客栈”。两人进了门,扫了一眼,里面倒也坐着不少人。

张纯风订好房,要了些海鲜,便和南宫珠挑了张桌子坐下。

喝了杯茶,隔壁桌一个公鸭嗓传来:“听说了吗?王矮子的闺女被糟蹋了。”

“怪不得今天叫他打把菜刀的时候,脸那么臭,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呢!”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

“可怜他家姑娘喽!”

“那采花大盗着实可恶,才几天就祸害那么多姑娘了。”

“可恶归可恶,南玄派拉胯也真拉胯,到现在都没抓住人家。”

“嘘……你不要命了吗?”

“我就讲个事实,怕个锤子,南玄派有本事就把采花大盗抓了,没本事就该容许我批评两句。”

“你还说!”

“怕什么,南玄派难道不讲理吗?”

正说着,一根筷子凌空而来,瞬间刺穿公鸭嗓的上下嘴唇。

公鸭嗓一把拉下筷子,忍着痛站起来,骂道:“哪个王八蛋在这里撒野?给老子出来!”

客栈立马安静下来,但也没人回应他。公鸭嗓继续骂道:“南玄派的龟儿子吗?有种做没种认吗?”

嗖的一声,又一根筷子凌空而来。公鸭嗓冷笑一声,伸手一夹,将筷子捏在两指之间。

“南玄派也不过如此嘛!何不出来露个脸?”

话音刚落,又一根筷子射来。公鸭嗓看都不看,再次伸手,企图夹住筷子。

谁知,筷子涂了油,滑溜溜穿过他的手指,刺穿他的肩膀。

公鸭嗓咬着牙,又骂道:“有本事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这时,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你嘴巴不干净,回去漱口再来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子坐在角落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公鸭嗓。

“原来是你这小子,敢和你大爷叫板是吧?”公鸭嗓恨恨道。

黑衣抿了口茶,说道:“你八卦就八卦,贬低我南玄派干什么?”

“我有贬低吗?我不过按事实说话罢了!”

“什么实话?几天没抓到采花贼就算拉胯了?”

“还不够拉胯吗?”

“你行你上啊!”

公鸭嗓被噎了一句,旋即讽刺道:“这青龙岛可是你们南玄派的地盘,轮也轮不到我来抓人!”

“那你就闭嘴!”黑衣回道。

“嘴长我身上,我想开就开,我想闭就闭,你管得着吗?”

“你若说些其他的,我管不着,但你要敢再污蔑我南玄派,那就不是几根筷子的事了!”

公鸭嗓显然并不害怕,冷笑道:“现在你们南玄派连被人议论的勇气都没有了?”

“讨论是讨论,污蔑是污蔑,你一大把年纪了,这点也分不清吗?”

公鸭嗓脸色有些难看:“反正你们就是抓不到人,你们的无能有目共睹,这算什么污蔑?”

黑衣男子一听,手里的茶杯立马被捏得粉碎。他盯着公鸭嗓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

“你这就是污蔑,我们绝非无能,起码昨晚发现采花贼的时候,他正从你家翻墙出来!”黑衣提高了音调。

众人哗然。

公鸭嗓气得暴跳如雷,骂道:“你这是污蔑,我要和你拼命?”

说着,他一跃而起,纳戒一闪,一把短刀握在手里,对着黑衣男子砍下去。

黑衣反应灵敏,抄起桌上的茶壶就向公鸭嗓砸过去。茶水四溅,烫得公鸭嗓乱了阵脚,跌落地面。

黑衣笑道:“你看,我就说了一句话,你就要砍人了,怎么轮到你自己就不淡定了呢?”

公鸭嗓一身水迹,又气又恼,骂道:“你快说,这些话都是你胡说八道的!”

“要说胡说八道,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黑衣嘲讽道。

“你胡说,昨晚我很晚才睡,采花大盗根本没有来过我家。”

“很晚是多晚?一夜没睡吗?只要你睡着了,采花贼就能得手。”

“你放屁,今早起来,我闺女没有任何异样,可见采花贼根本没来我家。”

“你的闺女没异样,不等于你的婆娘没有异样。”

“你……”公鸭嗓气得睚眦欲裂,再次跃起,提刀扑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纳戒一闪,长剑出鞘,挡住对方的短刀,登时把对方震了回去。

公鸭嗓后飞数米,跌落在一张桌子上,压垮桌子,饭菜掉了一地,狼藉一片。

他爬起来,继续骂道:“你大爷的,快跟我道歉,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张纯风无力吐槽。

却听黑衣男子笑道:“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法?”

“我……我不管,你污我清白,就该道歉!”

“那你污蔑我南玄派,是不是也要道歉?”

“我那是实话实说,算什么污蔑?”

“我也是实话实说,怎么就算污蔑了?”

“放屁,你哪里实话实说了?”

“我哪里没有实话实说?”

“你说我家婆娘……我去你的,你就没一句实话!”

“我有没有实话,大家自有公论。你有没有实话,大家心里也有杆秤。”

“你……你道不道歉?”

“你不道歉,凭什么要我道歉?”

公鸭嗓怒不可遏,连刷数刀,刀意相继扑向黑衣男子。

黑衣不想硬接,一跃而起,脚蹬墙壁,反手就是一剑。

剑意快狠准,公鸭嗓当即被撞了回去,身上出现一条血痕。

黑衣重新落座,长剑入鞘,喝了一口茶,这才看向公鸭嗓。

“我南玄派无能吗?”他问道。

公鸭嗓后背撞在墙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不敢再多说,尽管他的眼神仍有不服。

他哼了一声,走出客栈,留下一句话:“你们抓不到采花贼,恐怕采花贼就在你们自己身边吧!”

众人坐回座位,窃窃私语。南宫珠说道:“采花贼是怎么回事?敢在南玄派地盘上撒野?”

“我也看不懂,有机会我们去抓来问问就知道了。”张纯风咬了一口大龙虾。

“抓谁?那个黑衣还是那个公鸭嗓?”

“抓他俩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啊!”

“那抓采花贼?”

“也没笨到哪里去!”

“你才笨!”

两人吃了点海鲜,进来一个姑娘,十八九岁,颇为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