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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金丹期与渡劫期差距实在太大了,宗主只挥一挥袖袍,斗笠男便被拍了回来,跌倒在地。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讲了事实而已。”宗主淡淡说道。

“不,事实是,我师兄只是路过,恰好碰见你儿子溺水,顺手救了他一命罢了!没有任何阴谋!”斗笠男揩了揩嘴角的血迹。

宗主似笑非笑,突然又挥了一下袖袍,将斗笠男拍飞数米。

“不要再讲这些没意义的事,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他说道。

“那你能将尸体还给我吗?我要将我师兄安葬。”斗笠男问道。

“尸体应该被毛猴子带上东离山了,你指证他之后,你便可以将尸体带走。”

斗笠男一阵失望。

张纯风正看得起劲,南宫珠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便将视线拉了回来。

原来是老巫婆朝他们走了过来。她抱着一个酒坛子,脸上是一副死鱼表情。

这婆子居然没有跑路,脑子呢?只听她说道:“这是另一坛长生露,两位拿了就走人吧!”

说着,她便将酒坛子扔了过来。南宫珠欣喜,正待要接,张纯风意念转动,将酒坛子推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长生露不要了?”老巫婆一脸不高兴。

“我们没有抓到人,没有达成和宗主的约定。”张纯风回道。

“人我们已经抓到了,不劳你们费心,带着长生露赶紧滚吧!”

老巫婆又将酒坛子扔了过来。南宫珠欣喜,伸手要接,却又被张纯风推了回去。

南宫珠有些恼火:“哎,你怎么回事?”

老巫婆附和:“你看,你的同伴都有意见了,你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完,她又将酒坛子扔了过来。张纯风干脆加大力度,将酒坛子拍碎,一堆蛇蝎立马落了一地,到处乱窜。

南宫珠吓了一跳。

老巫婆杀机四起,狠狠地盯着张纯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酒坛子里面不是长生露?”

“这有什么的,你想我们打死宗主,自己挟持少宗主,主宰东离山,我也知道。”张纯风笑了笑。

老巫婆面露惊讶:“你跟踪我?”

张纯风不答,只说道:“你们宗主叫你来拿回长生露,实际上是要借刀杀人,这你可知道?”

老巫婆越发惊讶,想了想,恍然大悟:“他明知道我打不过你们,还派我抢长生露,果然不安好心。”

“你猜他为什么要杀你?”

“为什么?”

“你若给我一坛真的长生露,我可以告诉你。”

老巫婆犹豫一下,答应下来:“可以,只要你告诉我。”

“因为你们宗主要让东离山世世代代姓陈。”

“这……算什么理由?”

“你和毛猴子修为高,一旦你们宗主死了,必然威胁到他陈氏,甚至取而代之。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老巫婆感到后背发凉,随即问道:“毛猴子他也要杀?”

“当然,他会让偷尸体的人去指证,说毛猴子勾结外人,企图陷害你二长老。”

老巫婆听完,默然无语。她转过身去,犹豫一下,说道:“你要长生露的话,今晚三更在小酒馆等我。”

说完,她快步离开。南宫珠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问道:“你会上山去偷长生露?还是逃跑?”

“正常人会逃跑,她可能不是正常人。”张纯风笑了笑。

“我们去看热闹吗?”

“她还欠我们一坛子长生露,况且还有个无辜的人要救,我们去看看吧!”

于是,张纯风便放出流光珠,和南宫珠瞬间到了东离山之巅。

这里亭台楼阁,规模不小,两人藏在一棵大树上,俯视着周围。

张纯风将猫头鹰驱使过来,幻化成蚊子,飞了下去。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院子里找到斗笠男。

他正和宗主坐在餐厅里吃火锅。他拿着筷子,呆坐着,看起来没什么食欲。

而宗主却不断将肉片送进嘴里,似乎胃口特别好。

“季老弟有什么好想的,吃饱再说。”宗主说道。

“能让我看看尸体吗?”斗笠男请求。

“等你指证完,你抱着它睡都可以。”

斗笠男又是失望。

等了一会,宗主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说道:“应该差不多了。来人,通知三长老到慈仁堂受赏!”

门口一人即刻领命而去。宗主站起来,带着斗笠男,出了餐厅,经过几个院子,来到一座高大威严的建筑。

这建筑有十多米高,门前一片空地,里面宽敞,约五六百平方。

屋内空旷,只有尽头挂着一幅巨幅画像,画像下一张方桌,方桌两边各有一张椅子。

宗主走过去,坐在右边一张椅子,斗笠男站在他身后。

等了一会,陆续来了一些人,行了礼,分别站在两旁。最后,毛猴子才穿了一身青色新衣出现。

他春风得意,可一见斗笠男,心里直打鼓。他走到画像前,抱拳行礼:“宗主!”

老道士笑容满面,摸了摸胡子,说道:“三长老辛苦了,大半夜还要劳累奔波,为本门颜面出力,夺回尸体,此乃大功一件。”

毛猴子听了,放下心来,说道:“俺是东离宗的人,为本门出点力,不算什么。”

宗主又笑:“三长老切莫谦虚,本宗主现在赏你一坛长生露,这可是今年最后一坛了,你可得珍惜。”

毛猴子大喜:“多谢宗主赏赐!”

宗主便从纳戒里拿出一个酒坛子,递给毛猴子。

毛猴子接过酒坛子,闻了闻,大为满意。他收进纳戒,再为拜谢。

却见宗主拉下脸来,说道:“我一向赏罚分明,赏完了,现在就该轮到罚了,三长老可知罪?”

毛猴子心里一扑通,努力镇定,问道:“宗主此话怎讲?怎么俺还有罪了?”

“你勾结外人,企图杀死二长老,可有此事?”

毛猴子连忙否认:“绝无此事,俺怎敢有此企图?”

“你一向被二长老管束,心里积怨已久,你敢说没有此事?”

“虽然我对二师姐不满,但也没到要杀她的地步。”

“你还敢狡辩?证人就在这里,你可敢和他对质?”

毛猴子这才意识到斗笠男站在这里的意义。他有些怂,却挺直胸膛,说道:“对质就对质,俺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