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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非常讨厌的力量!”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有秃驴在靠近!”
费大圣感受到了这种力量的降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有些厌恶地说道。
佛道之间的差异,其实是很大的,所谓的佛本是道什么的,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东西,事实上佛宗道门之间的不同,是根本性的,除了双方都追求超脱之外,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相同的。
当年虽然也有老子化胡经之类的东西,试图证明佛门是道教祖师老子西行之后,去往西域天竺之后,化胡为佛的结果,但是事实证明这些说法不过是佛门东渡之后,无法打开在华夏的局面,所以才不得不借用道门祖师的强大影响力,试图以此融入华夏的伎俩罢了。
毕竟双方追求的目标就不同,根本就不可能被强行扯到一块儿去,至于说什么佛道双修之类的东西,也不过是无聊之人胡扯罢了。
创作老子化胡经的作者,据说是道士,创作的本意大概是用来贬低佛门的,但是佛门中人当时却认为这种说法,有利于佛门融入华夏,所以就默认了。
不过到了后来,佛门壮大了,就对这种说法翻脸不认账了。
事实上,真正的修真者,一念单纯,无非就是利用纯粹的力量,去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为自己获得一个新的发展机会罢了,若是事事都要掺和一下,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极致,更不要说什么超脱于这个世界之外了,那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即便是像费大圣这样,似乎是博采众家之长的做法,也不过是从形式上追求一种变通罢了,并不是说他真的就改变了自己的信仰,那样的话,只会让情况变得复杂而不可收拾,影响到他的修行。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曾载有老子西行的传说。
不过,关于老子出关而“莫知其所终”的记载,在司马迁那里只是一种传闻,司马迁本人也无从证实,而且与佛教没有任何关系。
事实上,老子化胡的故事最初起于东汉。
汉桓帝时,襄楷上书提到“或言老子入夷狄为浮屠,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精之至也。天神遗以好女,浮屠曰:此但革囊盛血,遂不盼之。其守一如此,乃能成道。”
三国时,化胡说内容进一步有所发展。
《三国志·魏书》注引鱼豢《魏略·西戎传》称,“浮屠所载与中国《老子经》相出入,盖以为老子西出关,过西域之天竺,教胡。浮屠属弟子别号,合有二十九。”
可见《浮屠经》以老子为佛陀之师,为《老子化胡经》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到西晋惠帝朝末年,道佛之争日益加剧,道士祭酒王浮与沙门帛远辩论二教邪正后,遂撮合历史上的老子化胡说,加上自己的引申发挥,创作《老子化胡经》,以证明道在佛先,道教地位应在佛教之上。
该经以后陆续扩增为十卷,后来的《大正藏》第五十四册所收的《老子化胡经》二卷(卷一及卷十),系法国学者伯希和于敦煌所发现。
敦煌本《老子化胡经》中,老子不仅成了“三教混齐”之主,还成了摩尼教之主。
虽然敦煌本的化胡经还不能断定为最后的定本,但它的结构和内容更趋完整,将道教和佛教双方、甚至儒家、摩尼教的历史和教理、教义都融入其中,最后确定老子为三教教主,“总摄一切法门”。
《老子化胡经》的这种变化,与佛道二教的争论显然有直接的关系。
由于佛教方面的不断反驳,道教方面只有在细节上不断地修正,才能够自圆其说,许多与老子化胡说相关的道书相继被造作出来,如《玄妙内篇》、《出塞记》、《关令尹喜传》、《文始内传》、《老君开天经》等。
可以说,《老子化胡经》是与老子化胡说相关的系列道经的总称。
《老子化胡经》将佛教创立归功于老子或尹喜,激起了佛教徒的强烈不满,他们曾有针对性地提出三圣东行说和宝应声菩萨、宝吉祥菩萨化为伏羲、女娲说来抗衡道教的老子化胡说。
三圣东行说在题为东晋帛尸梨密多罗所译的《大灌顶经》卷六《冢墓因缘四方神咒经》中就出现过。
不过《大灌顶经》被认为是刘宋时期的疑伪经典,该经没有说明“三圣”到底何指。刘宋时的僧愍在《戎华论析顾道士〈夷夏论〉》中首次出现了大士迦叶是老子的说法。
到了北周道安的《二教论》则曾明确指三圣为孔子、颜回和老子,他引用的经文是《清静法行经》,“佛遣三弟子震旦教化,儒童菩萨,彼称孔丘,光净菩萨,彼称颜回,摩诃迦叶,彼称老子。”
三圣东行说的三个人物的称谓在佛教的传说里不完全一致,有时亦指老子、周公、孔子。如梁武帝在《舍事李老道法诏》中说,“老子、周公、孔子等,虽是如来弟子,而化迹既邪,止是世间之善,不能革凡成圣。”
同道教的老子化胡说一样,佛教的这些矛盾的说法当出于不同时期的疑伪经,是三教、特别是佛道斗争的反映。
除三圣东行说之外,佛教尚有菩萨化为伏羲、女娲说,也是对道教老子化胡说的一种回应。
总而言之,佛道两门的关系一直是非常激烈对立的,《老子化胡经》自南北朝以来便为佛道二教的一大公案,每当佛道关系紧张之时,《老子化胡经》便成聚讼之所,双方围绕此书的真伪,辩论了近一千年。
到了唐高宗、武周时,佛教方面将此事诉诸朝廷,请求禁毁《老子化胡经》,中间虽有较大争议,终于两次下令焚毁。
但是当时焚毁令不严,《老子化胡经》照样流传。
直至元宪宗、世祖二朝,全真道侵占了佛教庙宇田产,佛教以《老子化胡经》是伪经为由头,两教再次展开大辩论。
全真道在宪宗八年和至元十八年的两次辩论中败北,元朝廷两次下令焚毁道经,《老子化胡经》首当其冲,彻底被焚毁。
从此该经亡佚,明《正统道藏》和《万历续道藏》皆无存录。
《老子化胡经》在华夏长期流传,佛教也制造不少伪经来“以毒攻毒”,究其根源,一是由于古人对老子和释迦牟尼生平的不确切了解,老子化胡说的一个核心是老子与释迦牟尼出生年代的先后问题。
在华夏,老子本来就是一个传说人物,司马迁在老子本传中就没有说清其具体的出生时间,一些历史学家甚至对历史上有无真实的老子其人还持怀疑态度,仍无定论。
而在印度,向来就没有精确的历史记录,它的历史几乎要靠中国僧人的求法记录和考古资料才能略知大概,释迦牟尼的出生年代在今天也是靠“记点法”推算出来的。
因此,要说清老子与释迦牟尼谁先谁后的问题也决非易事。
二是由于华夏传统的夷夏观念根深蒂固,华夏古人一向相信华夏为世界的中心,文化的正统,只能“用夏变夷”,不能“用夷变夏”,这种民族主义情结正是老子化胡说产生的文化基础,也是“老子化胡经”能够长期流行的关键。
但是不管怎么说,正统的华夏道门弟子,对于佛门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这一点也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尤其是像费大圣这种天师继承人,正统的道门核心弟子,当然就更对佛门没有什么好感了,毕竟外教进入华夏,争夺信众,同时还能够大获成功,这本身就是很难堪的事情。
这里面自然也是有其原因的,毕竟道门的典籍晦涩难懂,一句简单的话里面就包含了对大道的深刻领悟,不是特别有悟性的人,根本就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
然而佛门就不同了,为了争取大多数的信众,他们编出来数不清的佛门小故事,来进行佛门理念的传播和普及,这些小故事通俗易懂,而且还利用轮回说法来吓唬信众或者裹挟信众,自然是得到了很好的收获。
长此以往,佛门信众全面压制了道门信众的数量,也是意料中事了。
费大圣的脑子里面,很多念头在旋转着,然后他就感到了对方正在迅速降临。
只见眼前的迷雾之墙中变得更加凝实起来,然后就有一道金光闪闪的佛陀,忽然出现在迷雾之墙当中,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一般,就这么出现在费大圣的眼前。
这个时候,整个时空周围都出现了各种梵唱声,这样的声音能够穿透一切时空,哪怕是闭住耳朵也是无法抗拒的,同时还有诸佛菩萨们的身影,不停地出现在虚空之中,数量何止千万。
这些梵唱和诸佛菩萨们的虚影,组合在一起,构成了极其华丽的背景,为这位佛门大能的出现,制造了非常华丽的庞大场面。
“握草!”
“果然还是那副德行啊!”
看到这种熟悉的场面,费大圣就忍不住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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