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的手在乾隆的胸膛肆意游走,感受着那结实的肌理。
乾隆平日里一直有坚持锻炼身体,胸肌腹肌紧实有型。
每日,他都会抽时间,在御花园的空旷处练习拳脚,或是舞剑弄枪,风雨无阻。
长久的锻炼使得他的体魄愈发强健,肌肉线条硬朗流畅,犹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
【这腹肌,这手感,我的乖乖……】
乾隆自是将这心声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调侃道:“云儿,擦擦口水。”
萧云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真流口水了,慌乱间收回手去擦,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是被乾隆捉弄了。
乾隆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爽朗,“云儿,你怎么这么可爱。”
萧云却佯装嗔怒,双手叉腰,跨坐在乾隆身上,佯装生气道:“弘历,你骗我!”
乾隆见好就收,连忙哄道:“朕的错,朕不应该调侃云儿。”
可萧云哪肯轻易罢休,变本加厉地“欺负”起他来。
她一会儿捏捏乾隆的胳膊,一会儿又在他耳边吹气,直把乾隆撩拨得浑身燥热,有了本能的反应。
谁料,萧云却在这关键时刻抽身而去,仿若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得逞后便要溜走。
她退到一旁,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恶作剧”成功而自豪。
乾隆赤裸着上半身躺在龙辇上,幽怨地看着她,轻声唤道:“云儿……”
萧云却仿若无事人一般,一本正经地说道:“把衣服穿好,别勾我。”
乾隆差点没被她气笑,心中暗自腹诽:他们究竟是谁在勾谁啊?
但他哪敢说实话,若是如实道出,怕是又要惹得云儿一番“折腾”。
无奈之下,他只好独自起身,把衣服穿好。
他的动作略显慌乱,手忙脚乱地拉扯着龙袍,可那微红的脸颊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殊不知,他们两个玩闹之时,全然没有收敛声音,外边抬着龙辇的小太监和小路子,他们可听得一清二楚。
小太监们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暗自惊叹:这萧姑娘还真是大胆,把皇上撩拨得欲火焚身。
结果就把皇上自己扔在一旁,而皇上还委屈巴巴的不敢多说什么。
当真是千古奇景,这宫中的事儿啊,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车内,一番嬉闹之后,乾隆手忙脚乱地将龙袍穿好。
萧云眨巴着那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仿若后知后觉般,开口问道:“弘历,从阿哥所到漱芳斋,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呀?”
乾隆心中暗自好笑,这些小太监哪里敢耽搁行程,分明是刚才云儿缠着他肆意玩闹,他们怎敢打扰。
只好从漱芳斋路过绕了一圈,可这实话他怎敢说出口。
于是,他轻咳一声,神色镇定自若,微微扬了扬下巴,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吗?
朕没觉得有多久,跟云儿在一起,朕觉得时间过得有些快呢。”
那语气里透着无尽的宠溺,仿佛世间唯有眼前人最为珍贵,能让时光都为之停驻。
萧云听了乾隆的话,心里仿若被蜜填满,甜滋滋的。
她双眸中闪烁着羞怯与喜悦交织的光芒,忍不住凑上前。
在乾隆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脆生生地说道:“赏你的!”
那声音清脆悦耳,仿若黄莺出谷,在这静谧的车厢内回荡。
没过多久,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车外响起:“皇上,漱芳斋到了。”
乾隆率先一步,优雅地牵起萧云的手,他稳步下了龙辇,身姿挺拔如松,龙袍的下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更衬得他气宇轩昂。
萧云则像只欢快的小鹿,迫不及待地拉着乾隆就往房间跑,脚步轻快得好似要飞起来,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急切的神情。
这一幕,直把小太监和小路子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还以为萧姑娘只是没玩够,急着回房去继续嬉闹呢。
乾隆心里也是这般想法,他此刻既满怀期待,又略带紧张。
原本他精心筹划,携云儿去圆明园,在那如诗如画之地圆房,成就一番浪漫佳话。
可眼下,见云儿这般急切,他不禁暗自思忖:若是云儿特别着急,非常想要的话,提前一点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像是要蹦出嗓子眼,手心也微微沁出了汗水。
一进房间,萧云径直奔向床边,三两下爬上床,冲着乾隆招手,脆生生喊道:“弘历,你快来!”
乾隆见状,以为萧云想继续刚才龙辇上的亲密事儿,心头一热,仿若被点燃的篝火。
他一边大步流星地朝床边走去,一边伸手解着衣扣,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笨拙,手指都有些不听使唤,平日里的从容淡定仿若瞬间消散。
萧云趴在床头,双手在被褥间翻找着什么,压根没回头。
等她好不容易把东西找出来,还未来得及转身。
乾隆已然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从身后紧紧抱了上来。
萧云微微一愣,随即扭头,嗔怪道:“弘历,你干什么?”
乾隆一时之间尴尬得手足无措,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嗫嚅着解释:“云儿,你月事不是走了吗?你不是想要了吗?朕满足你。”
萧云先是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房间里回荡。
她边笑边说:“弘历,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有床上这点事,我是要给你看一样礼物,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说着,她将手中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向乾隆。
乾隆这才如梦初醒,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暗自责怪自己糊涂。
他想起来了,这应该是云儿心声中提到过的武器。
他瞧了瞧地上散落的衣物,又看了看自己赤条条的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去捡衣服。
可萧云却眼疾手快,一把牵住他的手,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别穿了,就这么看吧,你看图纸,我看你,都是风景嘛。”
乾隆彻底没了辙,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谁叫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只好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坐在那儿,模样有些窘迫,又带着几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