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相信司马幽月对这个事情有自己的决定,于是不再多说什么。
随后他们各自选了一个屋子,司马幽月来不及收拾房间便吃了丹药开始修炼恢复精神力。
这几日在通天梯上她的精神状态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下来后没休息就被带走了,现在她要快速恢复自己的实力才行。
她原本也想过进灵魂塔休息,可是她对这里不了解,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高手,如果自己进入灵魂塔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到了后半夜,她给魏子淇他们打了声招呼,在院子里摆了一个传送阵。
“我这次去也不知道要几天时间,如果开始上课我还没回来的话,你们就帮我请个假吧。”说完,她踏进了传送阵里。
不一会儿,通天楼的山脚下,一处空间被打开,司马幽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
现在她布置这种短距离的已经得心应手,设置的出口位置刚好离地面一点。
这里已经没有了前几天的热闹,高耸入云的山峰在黑夜里显得分外冷清。
再次站在这里,她想起的是当初忘我的往上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上面去。
抬脚踩上石阶,熟悉的压力压了下来,不过却没有阻碍她的脚步,她甚至连灵力也没开始运转,单纯依靠身体的强度来抵抗那道压力。
走到一千阶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吃力,开始用运起体内的灵力来抵御。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她才继续往上走。
黑夜走到白日,白日再次变成黑夜,越往上,她走的越慢,不过也在两天之后便到了当初她止步的位置。
还有两千阶!
她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石阶,吃下一些丹药,然后继续走。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没入云端后,山脚下便出现了两道人影。
“副校长,你怎么知道她会来这里?”招生的导师问。
“直觉。”副校长说,望着云层上面的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想到放在上面这么多年的东西居然有了反应,这让在远方的那两个老头子都有了反应,问他怎么回事。鉴于他们这些年将他绑在学院自己出去潇洒的事情,他很好心的……什么也没给他们说!
自己是那么好奴役的吗?想知道原因?那就自己回来吧!
“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到山顶去……”
九千……还差一千。
司马幽月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了,每走一步她都要酝酿好久,有时候半个小时都抬不起一步。
看着她越走越高,下面的两个人也有些紧张了。
她能不能成为那人以后再次登顶的人?
最后的一千阶,她走了一个星期,不过也算是咬着牙成功了。
踏过最后一阶,她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那种瞬间轻松的感觉差点让她身体事情平衡,从石阶上摔下去。
她拿出疗伤的丹药吃下,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隐隐发疼。如果不是因为赤焰两次对她的身体进行锻造,只怕就不是发疼这么简单了。
面对通天阁,她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坐在最后一阶上面开始养伤,顺带恢复实力。
这通天阁里面是什么样子谁也不清楚,她必须要保持很好状态进去,不然有什么危险怕应付不及。
在她休息的时候,副校长和招生的导师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消失前副校长说:“她没有按时上课的事情,你回去安排一下。”
“是……”招生导师应道。
一日后,司马幽月推开了通天楼的大门,让她意外的是,阁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那个被引来的钩天戟
。
“什么都没有,这钩天戟怎么还到这里来了?”她朝钩天戟走过去,将它抓在手里。它在她手里却不安分,却没有再飞出去。
“唉——”
一声轻轻的叹息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将她吓了一跳,可是仔细看却没人。
不过她的的确确是听到了声音,而且还感觉到了阁楼里空气的流动,这绝对不是她的幻觉产生的。
而手里的钩天戟更加激动,司马幽月甚至已经握不住它,让它脱离出去。
在钩天戟离开的一刹那她心里一惊,难道这家伙又要跑?如果跑出去,自己上哪儿去找它?
她转过去,并没有看到钩天戟飞出阁楼的场景,不过依然被吓了一跳。
这个拿着钩天戟的男子是谁?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还有,他明显没有生命气息,难道和魔刹一样,也是一道灵魂?
可是他也不是透明的,不像是一道灵魂。
“你是谁?”她定了定心神,问。
其实看到钩天戟安安静静的呆在那人的手里,她心里便有了自己的猜测,可是这个猜测被她下意识的否定了,觉得如果猜测如果是真的,那也太恐怖了。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印证了她的想法是对的。
“我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世人后来都叫我清道帝君。”那清秀男子说。
“你真的是清道帝君?”司马幽月震惊不已,不是说清道帝君已经在很久之前就失踪了,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直躲在这里?
看出她的疑问,对方笑了笑,说:“我也不是他。”
“嗯?”
“你不是感觉出我没有生命的气息吗?”清道帝君微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司马幽月的话没说完就停下了,如果对方真的已经到了传说中的那个地步,读出人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对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说我不是他,是因为,我只是他留下来的一道神识。”
“神识?”司马幽月看着对方的实体,想到风之行他们在自己体内留下的神识,这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没错,我只是一道神识。”对方肯定的点点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清道帝君本人后来又去了哪儿?”她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
对方似乎有一些迷茫,好一会儿才说:“他的事情从我离开他以后就不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因为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