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金觉的,自己虽然不算是个好人,但坏人怎么也跟他搭不上边儿,是他做的,他绝对不会否认,可如果有谁故意栽赃陷害,那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说起来也挺古怪的,怎么就恰恰在这个时间点出了事儿?
苏金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可在坐进车里后,他心态又恢复了平静,事儿不是他做的,他烦个屁?
发动车子,苏金开始朝着秦城警局赶去。
现在是早上七点半,秦城的干警们已经开始紧张的忙碌之中。
“一定是他做的,根本不会有假!”一个中年人气急败坏的在警局房间内走动着,脸上一股戚戚然的味道。
在中年人的身旁儿,站立着一个貌美的女孩,只不过此时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在两人的身前坐着的,则是不久前才给苏金打电话的秦雪。
秦雪在接到报警之后,立即就派出李采洁去了案发现场,现在可能正在保护现场之中,还没有一些证据传回来,这个案件的严重程度已经引起了上面的高度关注,并且在第一时间就要求彻查此事儿。
而且,秦雪觉的,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还要源于崔冬阳的特殊身份,东盛娱乐集团,在华夏都挺有名的,他崔冬阳也算是小负盛名,在秦城的上流社会中也是个多情的种,这种富家少爷被人在酒店里干掉,再加上家属言之凿凿的把指使者放在了苏金身上,秦雪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两位家属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可是现在证据都还没出来,不好武断的就说是某个人做的吧?我们警局是个讲证据的地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还请冷静一些。”秦雪看着两人说道。
“秦警官!他苏金是谁,我不相信你们警局的人不知道,昨天晚上小儿为了私人感情和他起了冲突,那个女孩跟苏金关系走的很近!甚至,昨天有目击者还看到了苏金打了小儿,以他的能力,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中年人咬牙说道:“我不管他苏金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是你们一定要给我个说法!”
“苏先生已经在路上,马上就会赶到警局,两位稍等片刻。”秦雪脸『色』也很不好看。
发生的种种,都对苏金有些不利,可崔冬阳的家属这么想,她也能理解,是个正常人都会往这个方向去想。
可她怎么也不会相信是苏金干掉的崔冬阳,他也不是那样的人,秦雪还是非常了解苏金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警察姐姐,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我哥他死的太冤了。”脸『色』发白的貌美女孩咬着嘴唇,颤抖着说了一句,说着的同时,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死的冤?
秦雪恐怕不会这么认为,富家公子没有个正经工作,沾花惹草得罪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她就不信他东盛集团没有对头,那崔冬阳就没有得罪过其他人,所以,这么一大早来警局讨要说法,的确是太上头了点。
“一定会的。”秦雪看到这么漂亮了的女孩子,心里也有些不忍心。
女孩大概也就才十**岁,身上还穿着校裙,裙子上还写着她所在大学的名称。
“秦警官,能不能待会儿他一到案,就派人把他抓起来!”中年人悲愤的说。
“抱歉,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只能让他配合调查,并不能抓他。”秦雪皱眉道。
“肯定是他干的!”中年人又坚定着说。
秦雪:……
她真的是无言以对,说起来,昨天晚上苏金和崔冬阳的冲突,并不算证据,然而这家属又那么说。
中年人现在简直快要疯了,见秦雪不说话,又脸『色』紫红的说道:“就算不是他出的手,也肯定是他派的人,这点没假!”
秦雪有些不耐烦,看着中年人,声音也有些淡漠了,询问道:“既然你们说凶手是苏金,那么你们可有确确实实的证据?比如,目击者?再比如知晓对方派的凶手是谁?你们什么都没有,就一口咬定是他做的,我想问,假如不是苏金做的,凶手另有其人,你们是不是就冤枉了好人?”
一句话,问的中年人说不出话来。
旁边儿的女孩却开了口,说道:“我哥他没得罪过什么人,他一直都很好的。”
“可是这是你从亲情的角度上来感觉的。”秦雪看了她一眼,说道:“先冷静冷静吧,我很同情你们,还是等苏先生到了之后,再说。”
“他不会承认的!”中年人『插』着腰,一直在房间里走动,待秦雪说完便『插』了一句嘴。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你想让我承认什么?”
苏金冷淡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秦雪听到,当即打开门,正看见一脸清冷的苏金『插』着裤兜儿,在它的胳膊上,还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苏先生,我们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配合。”秦雪为了工作,只好按照系统办事儿,称呼也变了。
“必须配合,但是我先说明,我是个良好市民,平时杀鸡都念在我佛慈悲为怀,都不忍心吃的,为什么要冤枉我这么个好人呢?”苏金走了进来,随之便看到了两道仇视的目光。
秦雪汗颜,这家伙怎么心里一点都不慌啊,还拽出一大堆的道理出来!另外,我佛慈悲为怀又是什么鬼?
苏金走进来后,便一眼看到了中年人身边儿的女孩,心里很惊讶她的长相,可惜脸蛋还有些青涩,一看就是在校的大学生。
“你说我们冤枉你?”中年人愤怒道。
“没错,崔冬阳昨天我才见过一次面,有过冲突不假,但你觉的能上升到发生人命的高度吗?”苏金冷眼的问。
“不是你还能有谁!苏金,我虽然没见过你,但也听说过你的手段!”
“得了吧,凡事儿都要讲道理,你们现在都没拿的出手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就独断的说我是凶手,大叔……用不用这么好笑?”苏金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