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承认。”
终于,苏金开口说了句话,“你小看的不是我,而是小看了我华夏之威,曾经无数年月,我华夏都是诸天中心!”
杵官冥王若非女儿在苏金手中,他还真不屑来这片废土世界,不过此刻却有些认同对方的意思。
“不错,有位妖王同你一样,在此界展现了凶威,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杵官冥王说道。
“妖王?”苏金有些疑『惑』。
“它出现在遗荒,一杆棍杖敲死十个世界境,凶威难测,但你们也不要以为,我等势弱。”杵官冥王冷笑道:“奉劝一句,交出我女儿。”
艹——
原来域外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另外,杵官冥王说的妖王,为何如此熟悉呢?
一杆棍杖,就能敲死十位世界境?
苏金佛黄退散,恢复到正常的状态,眼中隐隐流『露』出喜悦的眼神,若是估计的不错,那敲死十位世界境的,应该是阿斗!
当初,阿斗从瑶池圣地离开,寻它大哥嫂嫂,如今这么快归来?不过战力有点不对啊,怎么会那么强!
突破!阿斗肯定成就了大帝,它和凡尘之人不一样,同疑似‘造化仙王’的小樱一样,曾经天生石胎!
“给我一个放姜瓶儿的理由——”苏金淡淡道。
“我可是‘十八阴天’杵官冥王,你……”
杵官冥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金直接打断。
苏金抠了抠耳朵,“狗屁就别放了,拿什么‘十八阴天’来压人,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回答的满意,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你问!”杵官冥王心中无比恼怒,甚至有些憋屈,但有把柄在对方手中,他发作不得。
“为何捕夏雨烟的魂魄。”
“无可奉告!”
“哦,那你滚吧!你就当没那个女儿,反正她必死——”苏金冷笑。
“你在玩火知道吗!你在威胁一位冥王!而且还不把我‘十八阴天’放在眼里!”杵官冥王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震怒。
“玩火?经常玩啊,老子的大道有一门,便是‘火神道’!”
苏金淡淡看着杵官冥王,“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十八阴天又算什么东西?”
“好好好!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辱我们‘十八阴天’的!年轻人,你有什么底气敢这样骂!”杵官冥王都被气笑了。
“什么底气?不怕告诉你,你听好了,老子是六道大帝——”苏金最后语速放慢了许多。
什么?六道大帝!
杵官冥王『色』变!他还真没看出来,刚刚苏金展出的佛道金身,他还只以为苏金是位佛修,能修到帝境已经算是不错。
见杵官冥王如此,并且铁青着脸沉默,苏金眯着眼,冷肃着表情,再次淡淡道:“更不怕说出来,再过些时日,我便能六道帝境至巅,不久后我便会成就六道世界境!”
咯噔——
杵官冥王骇然着脸,在虚空中倒退好几步!
不止他!
嬛昭道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倒退的步伐不比杵官冥王少!
可怕,太可怕了!杵官冥王,嬛昭道尊自认对抗不得,那可是‘十八阴天’的几位冥王之一啊,修为恐怖。
但苏金现在却能指着对方鼻子骂!难怪敢,六道世界境,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不可能!”杵官冥王信苏金成就了六道大帝,但再成世界境,绝对不能。
“到时候若是成了,杀了你全家可好?”苏金不屑一笑。
别人或许认为话有点说的重,可是真的重吗?要知道,杵官冥王之前怎么说的?
灭掉整个夏家!别人都要杀他老婆了,这口气能忍?
杵官冥王拳头紧握,他不敢赌——
“我女儿在你手上若是损了半根『毛』发,我定然倾举世之力,来斩掉你,你最好给我记着。”杵官冥王深吸了口气,身体逐渐变淡。
再变淡。
最后一摇身,消失在虚空中。
很显然苏金现在明显气盛,杵官冥王感觉出手讨不了便宜,没有把握斩死苏金,才离开企图返回再从长计议。
苏金面容一松,他何尝不是因为没把握?若是达到六道帝至巅,或许有个五分胜算。
“父王……”骨戒内,姜瓶儿苦哈哈着脸,瘪着小嘴,现在她很是尴尬。
“都说了,你们得罪不起他。”柳裳葭心里畅快,语气里都不免得意。
姜瓶儿闻言,根本无法反驳,父亲都救她不成,选择离开,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金走下虚空,却是没落到家前,而是追到了那半截古战船落下的地方。
秦城北,距离高架桥不远,半截百米左右的古战船砸在其中。
高架桥上,彩灯闪烁,隐隐有警车从远方呼号而来。
苏金轻轻拂手,用骨戒把半截船体收起,随即一步便是几里外的桥下。
小河、芦苇。
乌云消散后,月光洒下,在小河中倒映了一轮清月出来。
苏金把姜瓶儿放出,脸『色』一片平静。
反倒是姜瓶儿不断倒退,笔挺的身板靠在了桥墩上,脸『色』紧张。
“绳子呢?解开了?”苏金一步一步『逼』了上去,不过步伐很轻,显的浑身都非常轻松。
姜瓶儿很尴尬的伸出双手,玉手间捧着的正是那条绳子,见他欺近,不由得惊叫道:“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再把我绑起来啊!”
求活——
现在姜瓶儿只能选择如此,她再也不敢小瞧苏金了。
“小声点,打扰到人睡觉了。”苏金示意了一声说道。
姜瓶儿心里猛惊,果然看到桥下那有一角,正有双眼睛猛盯着她看,上下都打量了个遍,那是个无家的流浪汉~~~
“你想干什么?”姜瓶儿问。
“放轻松,放轻松。”
苏金安抚着她的情绪,微笑着表情说道:“你家人要灭掉我全家,我都没打算弄死你呢,咱们合作一下子,我问你什么,你如实交代可好?”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姜瓶儿美丽的身体,穿着气质衫裙,笔挺靠在庞大的混凝土桥墩上,把脸蛋扭到一侧。
苏金似乎知道姜瓶儿会这样回答,轻轻笑道:“这是你的选择,我不强人所难。”
“那你还问我什么?我不会回答!你死了这条心吧!”姜瓶儿隐隐感到害怕,又不知道害怕在哪儿。
然而,让姜瓶儿呆呆傻住的一幕出现!
苏金邪魅一笑,意有所指道:“很羡慕那位老兄啊,今晚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