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收回了目光,也不再去看那些伽蓝蛇。
心里打定主意不管这些畜生打什么主意,正好我可以接这个机会继续实验我对规则之力的猜想。
如果能够乘机将剑之规则领悟出来就好了,对了,我的第二权限是什么?
只不过这种事情想想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他之前在用清风拂面的时候,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天地之间风之规则的力量在他掌间和剑上快凝聚。
但是当他只用普通剑招的时候,那些天地间的风他还是能够感觉的到,对于风之规则的感悟也还在。
但是这些力量却对他的感召无动于衷,对于风的感悟也无法变成有效的攻击。
赵成风连出数剑,不要说法则的力量连意境的力量都挥不出来。
不过赵成风却也没有因此就气馁,他知道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他对法则存在还理解的不透,对于风的本质感悟也还不够。
在华夏有一个古老的学派,这学派有一门学问叫做格物致知,其中有一个主张叫做知难行易。
这与一般普通人的认知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而且听起来似乎也很荒谬,知与行,前者怎么会比后者更难呢?
对此,赵成风也不是一个学问家,对于学问上的道理他也说不上正确还是错误,但进入虚境接触到法则之力,赵成风感觉知难行易这个说法用在法则层面却是恰如其分。
当然这个知在这里它不应该是知道的意思,而是认知,是理解,是对本质的洞彻。
赵成风相信如果真能到了那一步,那么不要说招式,随便一个意念可能都能引动法则感应。
不过那种程度对此时的赵成风还差十万八千里,那根本不是他现在的能够触及的。
那也不是他现在的目标,这点逼数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不断的实验,先把行做到一点再说。
先知其然,至于所以然,那等以后再慢慢说吧。
时间不断推移,这一次赵成风的主要目的就是在实验,体悟。而不再追求杀敌,甚至有意无意的,每次出招都会有所保留,所以一时间他的杀敌度大减。
甚至将近半个小时,那些夜叉鬼猿和铁翅鹰虽然伤了不少,但被打爆的却寥寥无几。
这过程中赵成风终于有了一些收获,虽然依然无法让普通的攻击赋予法则之力,但是他的出招和移动却越来越快了,威力也随之变大,但每一招的声息却越来越小。
这原因都是因为随着他对风之法则的不断体悟和熟悉,他在出招的时候,风对他的阻力变得越来越小,甚至他能够感受到风的脉动和韵律。天地间的风原来和水一样,无处不在,只是它有时候流动很慢,正常人甚至感知不到,但是当你运动的时候,它的存在就会彰显出来了,会变成阻力,这应该也是风的法
则之一,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风之法则的一个特性风如水,能够成为阻力,但同样也能成为助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风亦如是。如果能够巧妙运用的话,那么就算不能像使用清风拂面时一样直接催动法则之力攻击,但
一样能够增加我的战力,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能把它变成敌人的阻力,起到牵制对手的作用
不过,应该怎么做呢,随风而动吗
赵成风心念一动,整个人忽然一下变得轻盈飘忽,攻击和身法一下子都变得更加诡异不可捉摸。
但很快赵成风就感觉到这样做的弊端。随风而动,确实能够让风成为助力,但问题是这样就会变得不可控,对别人有影响,对自己一样有影响,这是一把双刃剑!虽然能够通过对风的特性和韵律感知,减少这
种影响,但却不能完全消除,就像是鱼在水里也无法做到完全不受水流的影响一样。
赵成风微微皱眉,这种程度完全不够,至少没有达到他的理想。
但是又连续实验了数十次,虽然这种影响越来越小,但依然还是无法做到随心所欲。
难道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吗?赵成风眉头微皱,等一下,我虽然还做不到将风之力附加到普通招式上,但是在一定范围内施加影响却不是完全做不到
对呀,我真是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我竟然半天都没意识到
赵成风一边暗自骂自己是个笨蛋,解决方法明明就在手中,却一直骑着驴找驴。
只想着怎么消除负面影响,却没有想过完全可以在一定范围能给自己制造一个理想的环境。
同时心中也是欣然大喜,毕竟终于还是找到了方法,现在就要看这个方法能不能实现了
终于撤出来了,不知道千稚大人里面现在怎么样了?阿黛尔和林克男爵一行人到底还是遭到了一部分,绕过了赵成风的铁翅鹰和夜叉鬼猿的袭击,但好在数量并不多,更多的夜叉鬼猿和铁翅鹰都因为赵成风的杀伤而拉了仇
恨。
而谷底的那个不知名存在似乎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这些蝼蚁身上,所以总算还是有惊无险的撤了出来。
一出祭坛的覆盖范围,那些不死种果然大多都刹住了车,只有少数几头冒失的冲出了界限,却被一行人轻易的干掉了。
奇异的是,这些不死种在祭坛覆盖范围之外被干掉之后,虽然也都出现了光化,但这些光化之后的能量却好像失去引导定位似的。
或者呆呆的停滞在原地,或者漫无方向的胡乱飘荡。
这些是怎么回事,这些能量怎么没有返回祭坛?阿黛尔等人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但琉璃却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忍不住有些诧异。
你果然和大叔一样,这都不知道,真怀疑你们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悠雅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随口吐槽了一句。
琉璃却被她吐槽的神色微变,不过这一丝变化只是一闪即使,随即便恢复了平常状态。其他人当然也都没有留意,就算有人留意到了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