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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本该低调的隐于暗中,像是影子一样的杀手组织。

一夜之间爆了太子藏了五年的秘密,还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太子要杀人。

萧珩正在给她煮奶茶,难得跟她解释了一句:“准确来说,他们并不是我手下的人,只是暂时归我所用,这次去刺杀江云母子的人,的确不是他们,是我派自己人过去的。”

云早早讶异的看着他:“他们是摄政王的人?”

萧珩摇头,将刚煮好的奶茶倒了一杯递给她:“是我义母留给小师妹的人。”

云早早喝了口奶茶,有点酸,不过对比一下再想想,很认真的道:“我师父也给我留了好些好东西,那些金银珠宝,我就根本花不完,十辈子也花不完。”

她一点都不酸。

师父虽说没给她留什么能用的人手,可给她留了钱啊。

萧珩听着她的自我安慰,没忍住低笑了一声,嘴巴坏得很:“对,还给你留了个麻烦缠身的观主身份。”

这么看来。

她师父跟义母,都挺心疼徒弟的。

一个留了被宫里老东西盯上的玄天观。

一个留了遍地的仇人。

云早早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败兴,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观主的身份,现在可真的是烫手山芋,别人不知道,反正她只要暴露了,肯定会惹祸上身。

九族消消乐这么一搅合。

全京城都知道了,太子萧宸养了个外室,还有个已经五岁大的儿子,太子对侯府千金云锦月的一往情深,立马就变成了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很快,便有另外的言论传出,说太子最爱的人只有侯府大小姐云锦月,外室只是外室,生了儿子她也是个外室,太子若是那么爱她,怎会藏着掖着,不把她接回府里?

这话也有些道理。

不过诋毁太子外室,吹捧太侯府大小姐云锦月跟太子是真心相爱,两情相悦的言论发酵了不到半天,便又被攻破了。

有人称亲眼所见,那日保护外室所乘马车用的网,叫锁子网,是开国皇后当年亲设计打造的宝物,能抵御刀锋箭雨,坚不可摧。

这宝贝是皇后送给长子,也就是当时的储元太子防身所用。

后来就成了皇家的传家宝,会在历代太子册封大典当日,赐给太子。

太子能把如此珍贵,用来保护自己生命安危的锁子网用来保护一个外室,可见他对这个外室,才是用情至深。

京城各种言论满天飞,抨击太子假仁假义,惺惺作态的,嘲笑云锦月痴心错付,所爱非人的,羡慕外室得了太子真心跟宠爱的,还有说刺杀外室的幕后黑手就是武安侯府的。

太子府,这会儿气氛压抑严肃到了极致。

太子本来在民间树立的口碑形象,就是爱民如子,宽厚仁德,正直诚信,重情重义。

可现在,他养了外室的事情暴露,让他满口的仁义深情变成了笑谈,让人觉得他表里不一,极大的影响了他在百姓心目中的信用。

书房里。

有门客觉得不必在意外头的风言风语,道:“太子,传言不必过于担心,风头一过百姓们便也忘了,哪家世家大族的老爷公子,在外头还没养过几房外室?”

有门客提议:“太子,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不若咱们将计就计,把您跟江夫人之间的情深意重传出去,也必是一番美谈。”

有人阻止:“万万不可,现在传出去,让侯府,让侯府大小姐,怎么看咱们太子府,至他们的颜面于何地?就算要解释,也要等太子大婚之后再行打算。”

有人道:“为今之计,想要保全太子的名声,还需要侯府那边全力配合,让云小姐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比如她早已知晓太子跟江夫人的事,并愿意接受江夫人跟云归公子,或者说她们二人早就相识,情同姐妹。”

“本宫觉得王先生说的极是,此事不宜闹大,本宫去侯府看看。”萧宸如今,也只能选择如此做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九族消消乐的人这么嚣张,威胁他不说,还把他隐藏的秘密给公之于众了。

他此刻是恨得牙根痒痒,恨不能把所有暗卫都派出去,满天下的围捕绞杀九族消消乐的杀手们,把他们斩尽杀绝。

门客们皆表示同意。

还有人愤愤然怒道:“这个九族消消乐,还真是狗胆包天,等太子您将来登上皇位,一定要把他们绞杀殆尽。”

要不是他们作乱,怎么会在太子大婚前夕,闹出这些事情来,让侯府,让太子府,都沦为了天下百姓的笑话。

萧宸眼底杀气乍现,吩咐下去:“这件事既然九族消消乐说不是他们干的,就肯定不是他们干的,派人去给本宫查,到底是谁做的。”

武安侯是用了传令筒。

可他武安侯家里的养着的高手,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躲过他派去的暗卫,在刺杀未成之后,如此快速的撤离,没留下蛛丝马迹,消失的无影无踪。

武安侯府。

云锦月在得知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哭,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侯夫人在劝慰她,心疼的给她擦眼泪:“我的儿,可莫哭了,经过这件事,太子定然会对你心有愧疚,你嫁入太子府,他会加倍补偿你,对你好的。”

往好了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武安侯也道:“你娘说的对,别哭了,这件事没闹出来还好,现在闹出来了,太子定然会过来侯府看你的,你哭成如此模样,凭白惹太子心烦,觉得你不懂事。”

这个时候。

云晋淮骂骂咧咧的进来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爹,娘,你们有没有听到外头是怎么诋毁造谣咱们侯府的?

我觉得这整件事的幕后推手,肯定就是云早早那个臭丫头,刺杀那个贱人跟小野种的杀手,肯定也是她指使的。

咱们现在得去跟太子说清楚。”

他话音刚落。

院子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冷酷不满,却充满了威严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