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地,谢宴也想起了于月回叫他小名的样子,那嘴角上扬,带着甜意的“小宴”。
这两天人不在,没人叫,还挺想念的。
赶紧推着于月回道:“媳妇,你快去洗澡,都什么时候了,快去,快去!”
于月回:“?”
是应该洗个澡了,但她抬头看了看月亮,大概八点多的样子,“还早啊!”
谢宴板着脸,“早什么早,上次给你说的养生是不是已经忘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我们要遵循天地规则,现在就要早睡晚起!”
“这样第二天才能有一个好的状态!”
于月回笑了笑,很想告诉谢宴,她就是晚睡早起第二天状态也是很好的,但还是很配合的道:“好!知道了,我这就去洗!”
说完转身把院子里的两张皮,咔咔两下圈起来,顺手拿到西屋放了起来。
谢宴打心底里佩服于月回干活时的麻利劲儿,那股子风风火火的劲头,带着一股无形的感染力,谢宴甚至产生一种奇妙的错觉,感觉干活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恍惚间觉得他觉得自己也浑身带劲儿啊,能扛起犁耙去田里犁上两亩地。
当然,对自己有着清晰认知的谢宴,从来都只是想想,都没有行动过!
但总有一些人对自己认知过高,看于月回干的那么轻松,就认为自己也是可以的,不自觉就开始和她攀比,最后直接累倒。
渐渐地几乎没有人愿意挨着于月回干活,毕竟这家伙的感染力太强了,不知不觉就会把身边的人带动起来。
于月回洗好出来的时候,谢宴已经躺在炕上等她了。
等于月回躺在炕上后,谢宴附身抱住了她。
摸着她精瘦有劲儿腰肢,由衷的再次羡慕道:“媳妇,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能力,能把你这肌肉换给我?”
于月回:“???”
哪有这样的是能力啊!
又不是妖怪!哪有那种能力?
随即,她心里一惊,认真的看着谢宴,“你是不是有这样的能力?”
差点都忘记了,谢宴不是人啊!
他就是妖怪啊!
哎!要是他实在喜欢的话,让给他无妨,自己再练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使用这样的法术,对他伤害大不大?
谢宴:“!!!”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他有这样的能力吗?
他怎么不知道?
但于月回那坚定的眼神,谢宴恍惚间都有点不确定了,难道他还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或者他还有什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能力?
不应该啊!在他知道自己有个空间后,他也是尝试过别的,毕竟重生加空间一听上去就很高大上,而且年代文中,空间农场不是标配吗?他就觉得自己的空间怎么都应该有点别的用处的,怎么可能只能放东西!
滴血啊!呼唤系统什么的,一一尝试过了,结果是一无所获。
难道是最近才有的超能力?
谢宴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仔细想了一遍,没有什么不同啊!
最后只能失望的叹口气,“我要是有这能力,就好了呀!”
于月回见他思考这么久才说,直接误会了,她觉得这其实就是谢宴权衡利弊后做出的结果。
肯定是使用这个法术后,要么会被人察觉,要么对他损害比较大,所以才说在不行的。
哎!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护好谢宴,一定不能让他的身份暴露。
于月回瞧着谢宴,只见他还一脸陶醉地摸着腹肌,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笑意:“要不,你也跟着练练?我找师父问问,说不定有那种简单易上手、能快速出效果的法子。”
谢宴一听这话,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条件反射似的连忙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了,真不用了!其实我也就是随便摸摸,没那么痴迷。”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这心虚,声音都不自觉弱了几分。
于月回看着他这欲盖弥彰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也没有拆穿他。
而是拉着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腹肌上面,“想摸就摸呗!”
谢宴:“嘿嘿!”
这可是你说的哦!
放在于月回腹肌上的手,不自觉的上移,手心传来紧实而富有弹力的触感,指尖轻轻滑过轮廓分明的肌肉,感受到肌肉的微微起伏。
他的手继续游走,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宝藏。她的腹肌没有那种男性般的硬朗,却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柔美与坚韧,这种独特的反差让他更加着迷。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蔓延,他仿佛能透过这触摸,感受到她的生命力和力量,那是属于她的独特魅力,让他不知不觉得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
不经意的抬头,恰好撞见了于月回眼底泛着的红血丝,谢宴的手一顿,很是愧疚的低头,暗骂了自己畜生,明明知道于月回这趟出去有多累,竟然还生出这种不要脸的心思。默默做了个几深呼吸,压下心底的热意。
他的手指悄然一转,动作轻柔又自然地抚上她的后背,那里的肌肉紧绷而结实,带着连日劳累的疲惫。
谢宴怜惜的轻轻抚摸,轻声呢喃道:“睡吧,媳妇。”,声音里满是疼惜,“这两天在山上,肯定都没好好睡过觉吧。”
“现在回家了,放松下来好好睡吧!”
于月回刚要开口,想说些什么,谢宴却抢先一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快睡,你瞅瞅你眼睛,红血丝都快把眼白占满了。”
说罢,他对着床头轻轻一吹,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煤油灯“噗”的一声,彻底熄灭,整个世界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没。
突然的黑暗,让于月回有点不适应,下意识地眨巴眨巴眼睛,随即嘴角不受控制地缓缓上扬,一抹幸福的笑意悄然爬上脸庞。她沉默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轻柔的“嗯”,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安心与满足。
伸手紧紧地抱着谢宴,脑袋很是自然的在搭在了谢宴的肩头,像是找到了最舒适的栖息之地,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