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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何雨柱断然拒绝,秦淮茹感到万分失望:“柱子,以前你不都是最爱棒梗了吗?怎么忍心让他去乡下受苦呢?”

何雨柱冷漠回应:“有什么不忍心的,又不是我儿子,吃苦关我什么事。

你就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了。”

秦淮茹听出何雨柱要揭露她过去的旧账,忙打断道:“行啦,你要是不愿给就算了!”

说完径自离开。

见状崔秀玲询问何雨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能是什么好事?还不是想不花钱白拿罢了。

她平时说得一套,真到了关键时刻,什么都不是!”

何雨柱不屑道,“人家手里还握着四五千块呢。

如果真心疼儿子,出两千买个工作不就完了,虽然眼下工作确实稀缺,总还有人卖钱。

但她只肯花七八百块,而在 ,工作已经被炒作到了一千五六呢。

只要她肯出两三千块,学徒工总是有的!懒得再和这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女人废话!”

崔秀玲听了这番话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了解何雨柱,尽管他曾有过去,但何雨柱已经年过半百,早年的事不足为奇。

如今他对自己和孩子都不错,对秦淮茹态度也很明确,这已经足够了。

回想当初,自己若是知晓何雨柱的过去,恐怕也不会如此评价。

吃完热饭后,他们各自回屋。

而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现在的冷漠,心中满是陌生感。

往日几滴眼泪便能让何雨柱倾尽全力为自己,现在即使死在他眼前,怕他也难以动容。

想到他昔日对自己的柔情,秦淮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尽管失落满怀,但母性的责任感让她重拾力量。

她真的完全不再对何雨柱存好感吗?

不,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从前的何雨柱对他一直是非常无私的。

只是想自己过得好一点,而自己又是怎么做的?

秦淮茹心里明白,叹了口气后朝着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轻轻地敲了敲门。

陈扬见秦淮茹来找他,淡淡一笑,便出去开门。

看着秦淮茹,陈扬问:

“秦婶子,您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个称呼,秦淮茹微微皱眉,因为这个名字让她知道自己无法逼迫陈扬。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不在了,根据原文,在七零年的时候,棒梗才会被派去乡下,那是因为易中海没有出事之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最终实在压不住了,才让棒梗下乡去了,而且是周围的乡下。

现在既没有易中海,也没有聋老太太在。

王主任为了完成街道的任务,自然选择了无所事事的棒梗送去乡下,毕竟他已经17岁,并且从初中毕业在家已经待业两年。

按条件符合,所以他必须在这半个月后去乡下。

秦淮茹看着陈扬问道:

“小陈啊,你有没有办法,帮助棒梗找个事做?”

陈扬为难地表示:

“婶子,不是我不想帮忙,我是公安系统的。

您之前就问我了,要是棒梗条件够格的话当然可以。

但他并不符合要求,要么得是退伍兵,或是警校毕业生。

最起码也要有高中学历才行。

我们局长的孩子,条件也不行都没法安排,今年都只能下乡,何况你们家呢?

更何况现在一个工作岗位卖到两千元。

虽然市场价格确实是一千多元,但这毕竟是市场价,并不代表真正能找到多少人愿意卖掉岗位,花两千元也难以买到合适的。

谁知道孩子到乡下去后要多久才能回来?要是再在乡下成了家,户口一迁走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真是抱歉,这件事我真的办不到。”

秦淮茹听了陈扬的话后沉默不语。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如今的情况也确确实实如此。

但她舍不得让棒梗吃苦,舍不得用金钱买断这条路,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连人家公安局局长都办不成的事,又怎么可能指望陈扬呢?陈扬若真动用私情帮忙找一份工作的确轻而易举。

但陈扬绝不愿意为这种不领情的人牺牲自己的人脉资源。

就算给贾家人找工作,他们也绝对不会领这个情,反而会骂陈扬。

所以秦淮茹委屈巴巴地问: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扬摇了摇头:

“如果是65年以前还好说些,但现在尤其是帝都这里。

哪儿那么容易找到份工作呢?”

你也在轧钢厂工作,应该很清楚,即便是清洁队的厕所清洁工作也没人愿意接手。”

秦淮茹明白陈国庆说的属实,但还是不想就此放弃:“小陈,你夫人不是已经有了孩子吗?她的职位……”

这话让陈国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婶子,你在想什么呢?我媳妇是医生,知道吗?成为一名医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需要本科学历,还得通过各类考试和实习。

即使医生的职位能转让,你觉得像棒梗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人胜任得了?况且,我老婆在宁阳的铁路医院工作,从这里过去光坐火车也要三天呢。

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嫌你儿子过得太好,想要他的命了?”

秦淮茹委屈地说:

“小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呀?”

陈国庆语气淡然:“怎么,治病救人还不偿命了?何况棒梗什么都不懂,你竟然还想让他当医生?”

秦淮茹解释:“那也总有些其他的岗位吧。”

陈国庆接着追问:“那当初为啥不选择厨房或干钳工呢?现在每个岗位都有专人专岗,并非任选就能如愿,你来帝都多年,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清楚啊,对不对?更不用说即便我能帮忙安排,让你家的儿子当医生,这现实么?能活多久都成问题。”

听到陈国庆这些话,秦淮茹无言以对,因为陈国庆的确言之有理,无奈之下只好默认自己的儿子被分配到农村的事实。

她带着哀求的表情说:“小陈,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只要能让棒梗留在帝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愿意去做!”

陈国庆摇摇头,“这事我实在办不到。

就算别人两万块也不能搞定这种事儿。

你们自己去看看其他渠道,或者去问问还有哪个家庭既缺钱又有合适的职位吧。”

无奈的秦淮茹只得离开。

看到秦淮茹的身影远去,陈国庆不屑一笑。

而另一边阎家人正暗自关注秦淮茹与陈国庆之间的交谈。

阎家心想,如果这时陈国庆肯帮个忙,阎家肯定也会行动。

阎埠贵夫妇正在讨论这件事。

曲素芬问老公阎埠贵:“怎么样?小陈答应帮秦淮茹了吗?”

阎埠贵摇摇头回答:“没有,他跟秦淮茹的说法和上次一样,认为棒梗不符合资格。”

“那棒梗不符合,说不定我们家解放或解旷行呢?毕竟他俩都还没有正式工作。

要不然他们之中得有一个下乡去了。”

曲素芬说。

“其实他们两个也不符合要求,看来也只能让他们二中挑一个下乡了。”

阎埠贵叹息道。

曲素芬低落地回应:“都是我们亲生的,怎么选呀。”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想了个办法:“要不咱们来抽签决定吧。”

曲素芬顿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这法儿挺公道的。”

“唉,怎么到了今天这个境地了呢!”

阎埠贵感叹。

“刚才听陈国庆说,连局长家的孩子都要下乡插队呢,何况咱们普通人家。”

曲素芬感慨。

“哼,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阎埠贵不满地回道。

“你什么都不懂,局长的儿子不下乡怎么行?要知道那是局长。

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如果局长利用权力安排自己的儿子工作,他儿子的工作都可能不保,他自己也可能受影响。

即使有能力安排也不能这样办。

不过只要 过去,安排一个工作还不简单。

到时候再悄悄回来,谁知道呢?”

曲素芬接着说:“那陈国庆……”

阎埠贵叹口气说道:“是啊,人家就拿这个理由应付你,你能怎么办?

只能听着,看看陈国庆,他也不愿意掺和咱们大院的事情啊!”

曲素芬接口说:“这话不假,小陈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大院的事?

自从来了这儿,他就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大院里的事情从不过问,结婚的时候也只是发糖,没有邀请大院的人吃饭。

别家结婚就算没大操大办,至少也会请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吃顿饭。

但小陈不一样,只要没人打扰他,他就对大院一概不理!”

阎埠贵点点头:“确实如此,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曲素芬翻了个白眼,说:“还能因为什么呢?还不是你们当初欺负老胡,结果老胡直接卖了房子,给你们添堵?

小陈知道你们的为人,怎么会再和大院的人打交道?休息时,他骑上自行车就走了,到晚上才回来,根本不愿在这儿待着,对大院的事情完全不过问,也不会管闲事。”

阎埠贵叹道:“说真的,老胡真不该说那么多,走得那么彻底,搞得现在谁也不亲近小陈。

每次想送点什么好吃的给他,都说几句话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