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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众人纷纷抛下手中兵刃,无一人愿意为端王卖命,甘愿赴汤蹈火。

以毒计操纵亲信,确保其忠诚,这种方法或许能束缚他们的肉体,却无法囚禁他们的心灵。

许宸原本预计将有一场血战,却未料到敌方轻易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

庭院中,二十几名俘虏被锁上沉重的镣铐,静静地站在一旁待命。

“将他们绑起来,交由皇上亲自裁决。”靖安侯将昏迷不醒的端王交予许宸,转身四顾,惊疑地叫道,“韦勇哲去哪儿了?”

此时,一名卫士答道:“侯爷,他在那儿!”

沈文渊领着人赶到,便见韦勇哲尴尬地卡在狭窄的狗洞之中,“快把他拽出来!”

“遵命,侯爷!”青龙卫应声而上,紧紧抓住韦勇哲的双腿,用力向后拖曳。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愿意投降!”

沈文渊对青龙卫副统领许宸吩咐道:“许统领,此地不宜久留,速速将他们押解回宫,皇上正等着。至于毒药的来龙去脉,还需审讯端王及其同谋等相关事宜,一切待皇上有旨意。”

“我已遵照皇上的命令行事,但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似乎有大事即将发生,我必须返回府中。”

靖安侯府的危机暂告一段落,他必须回家处理一些家务事。

春喜与裴姨娘的纷争,终究需要有个了断!

青龙卫许宸恭敬地一拱手,“感谢侯爷鼎力相助,就此告退。”

靖安侯亦回礼,诚恳地说:“许统领,请您务必劝阻皇上,切勿草率处决这些已投降之人。他们还有大用,待我慢慢向您说明。”

在许宸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迫切:“一来,他们同样是受害者,深受端王之胁迫;二则,他们定然掌握了端王诸多秘辛;再者,这些人士在锦州扎根已久,无论是铲除端王残余势力,抑或是未来与南唐交兵,都迫切需要他们对本地环境的熟悉与忠诚。”

许宸闻言,面色骤变,严肃地说:“侯爷一番高论,令人警醒。下官必将竭尽全力劝导圣上。下官这就告退,期待日后重逢。”

许宸随即派遣两名青龙卫士,亲自护送靖安侯返回府邸。

此刻的靖安侯府,戒备森严,侍卫们如临大敌,全神贯注。

大管家紧握一把短刀,门房则紧握一块厚实的板砖,两人瞪大双眼,不敢有丝毫懈怠,严密监视着府门。

这一夜,侯爷与世子不在府中,他们必须坚守靖安侯府,确保安全。

府内仆役,多为跟随老靖安侯的旧人,年轻者多为这些老人的后代。

他们深知,靖安侯府的安宁,是他们幸福生活的基石。一旦遭遇危机,他们将不惜一切,誓死扞卫主人的安全。

此时,大管家与门房忽然听到门口有异动,心中一紧,立刻高声质问:“外边何人?速速报上名号!”

沈文渊一怔,听到大管家的声音,急忙询问:“沈叔,夜已深,为何尚未安寝?”

“侯爷?”门房兴奋异常,疾步跑至角门,迅速打开门洞,高举羊角灯,仔细打量门外之人,“大管家,果真是侯爷归来!”

大管家也辨认出了靖安侯的声音,连忙开门。

“侯爷,您终于回来了!如今他人竟敢欺上门来,我们靖安侯府岂能就此屈服?这口气,我们绝不能吞下,否则我在黄泉之下,也难以面对老侯爷!”

沈文渊神色骤变,眼中寒光闪烁,沉声问道:“沈叔,究竟发生了何等变故?”

沈大总管面色铁青,满怀悲慨,将适才发生的种种细节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那伙人的头目名唤唐旻,他声言是受禁卫军副统领章祥那厮的指派。”

靖安侯闻言,那张温文尔雅、俊朗非凡的面庞微微颤动了两下,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语带机锋:“好,唐旻?章祥?且看他们究竟是谁的走狗!”

沈大总管回禀道:“启禀侯爷,适才在高处监视的侍卫见到,我靖安侯府被禁卫军重重包围之际,路口拐角处恰好有一辆马车缓缓行过。至于车内乘坐何人,却是无从得知。”

“嗯!”靖安侯微微点头,“府内情形如何?”

沈大总管回答:“老夫人、侯夫人以及世子夫人此刻正齐聚祠堂。老奴不得不佩服,世子夫人年岁虽轻,但胆识过人,她手捧金牌,神态威严,十足的女中丈夫气概。”

靖安侯闻言,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难得她能挺身而出,保护长辈!”

这媳妇聪明伶俐,不仅温婉贤淑,更懂得振兴家门,化解危机。

此番能够成功拿获端王,全赖儿媳妇晏菡茱的机智。

在这心机算计与无意应对的较量中,靖安侯深知,自己未必能够安然无恙,靖安侯府也未必能在这场逆贼叛乱中全身而退。

得知母亲、妻子和儿媳妇都安然无恙,靖安侯转身,径直朝墨菊院行去。

沈大总管望着侯爷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唉声叹气:“侯爷,您切莫沉迷于美色。府中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唯有三位女主挺身而出。裴姨娘却不但未曾露面,反而命人备下一桌佳肴,独自享用。”

“老侯爷临终之前,叮嘱老奴要规劝侯爷。即使侯爷心生怒气,老奴也要忠言逆耳。咱们靖安侯府本就人丁稀少,侯爷若再昏庸不明,难怪会有人敢于欺上门来。”

靖安侯心中暗自复盘着整个事件,正准备前往墨菊院捉拿春喜,闻听老管家的这番话语,不禁哭笑不得,忙解释道:“沈叔,您误会了!”

沈大管家的眉头紧蹙,困惑之情溢于言表,“老朽未曾误解,大人此刻应当首要赶赴祠堂,将老夫人、夫人以及世子夫人接回府中。”

“沈叔,我此行的目的并非宠幸裴氏,而是要将其拿获。”话音刚落,沈文渊便不再多做解释,径自踏入墨菊院。

然而,裴姨娘并不在墨菊院中。

“裴姨娘究竟去向何处?”靖安侯不动声色地询问着墨菊院的侍女。

侍女慌忙答道:“裴姨娘得知府中遭遇危机,便携同春喜前往祠堂,侍奉老夫人与夫人。”

听闻此言,靖安侯的面色骤变,立刻改变方向,疾步奔向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