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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七零辣妻当道 > 第222章 是马铭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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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这是哪儿?”他嗓音沙哑,喉咙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疼。

警察没回答,只是翻开记录本,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点:“说说吧,你们几个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男人哪里敢说自己想要绑架夏姩姩,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哆嗦着张张合合,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个含糊不清的‘转转’。

“……”转转?

两个公安对视一眼,眉头拧得更紧了。年长些的公安猛地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摔,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别告诉我你车上放的木棍,绳子是自己用来欣赏的?”

“……”男人后颈渗出冷汗,突然瞪大眼睛。糟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说!同伙都藏在哪儿?”年轻公安突然暴喝,审讯桌被拍得震天响。

男人浑身一抖,板凳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真、真没同伙!”他指甲掐进掌心,声音发虚,“我就是...就是开车走街串巷,收...收点废品...”说到最后竟带上了哭腔,眼珠子一个劲儿往墙角瞟。

收废品总不能枪毙他吧?

就在他暗自得意这个借口天衣无缝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被推开。

顾西恒和高辰大步走了进来,两人目光冷峻,冲原先的公安微微颔首。两名同事会意,迅速收拾记录本离开,临走时还顺手带上了门,锁扣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男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眼珠不安地转动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高辰已经几步逼近,猛地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

“砰——!”

凳子翻倒,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后背砸得生疼,顿时蜷缩成一团,捂着胸口哀嚎。

门外,两名原本站岗的公安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昨天晚上,夏姩姩开车往警局门口一放,打开车门,里面大喇喇地躺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她们当时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对方这是啥意思。

要不是顾西恒突然出现,都还不知道夏姩姩竟然是顾西恒的亲嫂子。

“西恒的嫂子也太厉害了吧!”几个女公安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兴奋地讨论着。

“看着柔柔弱弱的,结果不仅会开车,还一个人把那绑架犯给按住了!”

“可不是嘛!那家伙块头可不小,结果愣是没讨到半点便宜……”

“这要换我,估计早吓懵了。”一个年轻女警托着腮,满眼崇拜,“她怎么做到的?”

“谁知道呢?反正啊,这姐姐绝对是咱们的榜样!”另一个女警捏紧拳头,眼睛发亮,“又飒又狠,简直太帅了!”

夏姩姩的名声一夜间在警局传开,就连顾西恒都跟着沾光不少。

可当顾南洲和战家人得知此事后,魂都快被吓没了。

“绑架勒索!我可不信。”战野将手里的香烟重重按灭在烟灰缸里,火星瞬间被碾碎,灰白的烟灰散落一片。他冷着脸,没再去看桌上放着的那本审讯记录。

顾南洲眸色阴沉,指节微微收紧,“看来背后那人是急了。”

当天晚上逃跑的那几个男人全被抓了,而且抓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南洲几人。

夜色森冷,湖面泛着幽幽寒光。

四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粗暴地丢进刺骨的湖水里。他们冻得牙齿打战,嘴唇发青,挣扎着想要爬上岸,却又被一脚踹了回去。

“求,求你们……放了我们……”眯眯眼的男人声音发抖,双手扒着岸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顾南洲半蹲下身,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猛地将他的脸按进水里。水面顿时咕咚咕咚冒出一串气泡,男人的四肢剧烈挣扎,水花四溅。

另外三个人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喉咙里挤出惊恐的抽气声。

几秒后,顾南洲猛地提起他的头。男人大口喘息,呛得直咳,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说。”顾南洲的声音比湖水还冷,“谁指使的?”

男人剧烈摇头,还没缓过气,就又被狠狠按进水里。这一次,他在水下挣扎得更厉害,气泡疯狂上涌,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另外三人终于崩溃了,其中一个嘶声喊道:“是、是马家的人!好像是马什么泽!这个名字我也是听我们老大说过一次,具体叫什么我也没记住。他说……他说只要毁了那个女人,就给我们一笔钱!至于他……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怨,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三尺男儿在刺骨的湖水里冻得浑身发抖,牙齿不住地打战,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马铭泽?”顾南洲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男人一听这个名字,立刻僵硬地连连点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得到肯定的答复,顾南洲手指一松,男人顿时像被抽了骨头,瘫软地浮在水面上,大口喘息,活像条濒死的鱼。

高辰带人上前,粗暴地将四人从湖里拖出来,像扔麻袋一样丢进车后座。

“送去公安局,”顾南洲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水渍,语气森冷,“让他们好好照顾着。”

三人蜷缩在座位上,嘴唇青紫,眼神涣散,早已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们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

深夜,顾南洲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暖黄的夜灯下,夏姩姩和孩子睡得正熟。

她蜷缩在被子里的模样格外乖巧,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站在床边凝视许久,喉结滚动,最终只是轻叹一声。

温热的水流冲去一身寒气,他擦干头发钻进被窝,长臂一伸就将人捞进怀里。

夏姩姩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可一想到她昨天下午的所作所为,顾南洲的眉头就皱得更紧。

这小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明明答应过他会小心,却总是一意孤行。要是昨天那帮人带了枪……这个念头让他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嗯……”夏姩姩在睡梦中轻哼一声,他这才惊觉自己力道太重,连忙松了松怀抱。

第二天清晨,夏姩姩是在一阵酥麻的触感中醒来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顾南洲幽深的眸子,吓得一个激灵就要起身。

“爸妈抱去楼下了。”他单手就压住她想要起身的动作,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夏姩姩这才注意到窗外天光大亮,周末的早晨总是格外安静。可还没等她完全清醒,锁骨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顾南洲!你属狗的吗?”她伸手就要去摸被咬的地方,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这是惩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