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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每天的日子过得非常简单,也不出去寻欢作乐,不是在兵部就是在太女府,也不出入酒肆,就算出去也是乔装一翻,身边没有跟着任何人。

宁舒走在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有风流倜傥的男人。

这种景象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是很少看到的,封建女子出门不容易,当然针对的是大家闺秀,一般普通的农妇还是要干活的。

但是像这样的,犹如现代社会一样男人女人没有顾虑地出门还是很少见的。

看起来很繁荣。

宁舒喝着清冽的酒水,透过酒肆的窗口看着繁荣的都城,到处转悠一圈,街道上有躺着的乞丐,面前摆着一个破碗要饭,男人女人都有。

有富贵就有贫困,如果倪白薇穿越的是一个普通人家,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能力改变整个社会形态。

但是人家穿成了一个皇女,后来有成了皇后,影响力非常大,身处高位就要越要谨慎,自己随便一个举动就能会造成巨大的影响。

也许是看穿越之前的倪白薇太可怜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容貌普通,工作普通,能力普通,所以才穿越成为了人上人,是一个皇女。

估计是为了弥补她。

宁舒吃着糕点,喝着清酒,撑着下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这个世界很好,对男人有名声约束,非常好。

可不能变成什么程朱理学男尊女卑的世界。

宁舒没事就到街上溜达,街上每天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官府和民众最直接接触的地方。

然后宁舒发现某些法律并不健全,混过那么多的世界,而且还是律师的宁舒发现这里的判案完全靠感觉,靠舆论,如果证据确凿还好,如果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这判案就有点玄乎了。

而且具体的法律很模糊,都城都是这样,如果是离都城偏远的地方,估计就是县官说了算。

这种事情可咋整呢?

这种情况就可能产生冤案,宁舒本想看看黎国的法律大典,但是这东西在刑部,宁舒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少出入这些地方。

宁舒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女皇陛下的眼睛,女皇陛下随时都在盯着她。

估计女皇陛下手中也会有什么暗卫啊,或者是潜伏在各个皇女大臣家里的密探。

像法律大典这种东西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藏起来,让普通百姓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不能做,这么做了有什么后果,藏在刑部大厅,宁舒这个皇太女都不知道什么具体内容。

记忆中也没有,说明委托者也没有怎么在乎法律的事情。

抓凶这种事情是靠大刑伺候,熬不住了自然就招了。

这很容易造成冤案。

宁舒想要修一下法典的事情,但是现在她是皇太女,有什么政策等到自己当上了女皇再说,现在做什么都是越俎代庖,很容易引起女皇的猜忌。

宁舒回到太女府,看到风玉轩正站在门口等她,这样子都好像变成了望妻石了。

风玉轩好像有心想要跟她缓和关系,最近的互动也变得多了,时不时准备一些好吃的东西,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貌似关系缓和了很多。

宁舒问道:“找孤有什么事情。”

风玉轩温和地说道:“太女从外面回来,洗一下吧。”

侍女替宁舒拧了帕子,宁舒擦了擦脸和手,坐下来问道:“找孤什么事情?”

以前风玉轩对她都是冷冰冰的,夹杂着一股厌恶在其中,现在能这样,已经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了。

无事献映期非奸即盗。

风玉轩问道:“玉轩是想问一问有没有家母的消息。”

风玉轩母亲是丞相,以丞相的身份去赈灾,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而且舟车劳顿,风丞相也是精心保养的女人,这一趟回来肯定憔悴了很多,至少皮肤会粗糙很多就是了。

女皇陛下没法直接拿这件事情发火,就把火气发泄到了风玉轩的娘身上。

宁舒想了一下说道:“具体没有什么消息,放心,风丞相肯定会没事的,如果有什么事情,朝廷肯定有消息的。”

宁舒的话一点都没有安慰到风玉轩,灾民穷凶极恶,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就是他娘是丞相,但是这个身份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风玉轩知道是因为自己连累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去赈灾之前,还给他写信了,让他好好跟皇太女相处。

已经是没有辗转的余地,就让事情尽量变得好一点。

风丞相是一直都跟在女皇的手下做事,还是比较了解女皇的做事风格,一定是皇太女和她儿子出事了。

“不过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一点消息送回来了,母皇都有点担心风丞相。”宁舒又补了一句。

风玉轩:扎铁了,老心。

宁舒看到风玉轩不高心了她就高兴了。

让你备受煎熬,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风玉轩似乎有点明白宁舒恶趣味,收拾好心中的忐忑说道:“殿下,一起吃晚膳吧。”

“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就好了。”虽然长得秀色可餐,但是宁舒不想跟风玉轩虚以委蛇。

真以为你是天神下凡呢,被你垂青了就应该喜极而泣,受宠若惊。

就算风华绝代,也有肠子,也有白花花的脑花,跟普通人一样一样的。

宁舒觉得这么恶心自己也是蛮不容易。

不过风玉轩这样貌确实能够迷惑人,沉迷美色无法自拔啊。

风玉轩伸出手抢过宁舒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宁舒挑眉看着风玉轩。

风玉轩身体倾斜,手支撑着椅子,将宁舒圈在了椅子里,颇有点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舒,说道:“玉轩以为殿下当初将玉轩推下池塘,是爱慕玉轩才这么做的,殿下如果是在生气七皇女的事情,玉轩道歉。”

宁舒伸出手指抵在风玉轩的胸膛,使劲一戳,“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爱慕你,还有,你自己掉在池塘里的,是我救了你,别冤枉我。”

风玉轩不管胸膛的手指,身体越发倾斜靠近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