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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恪贵人吓得屁滚尿流

她们来到校场时,这里只有五阿哥永琪和四阿哥永珹在练习射箭,加上伺候的宫人还有师父,一共五人都被阿箬与恪贵人的宫人紧紧盯住,严禁任何一人离去向皇上皇后禀报此事。

他们看到两位嫔妃竟然要签生死状决斗,都惊愕不已,连忙上前劝阻。

但阿箬和恪贵人下了决定,语气不容置疑,宫人们被她们的气势所震慑,纷纷退至一旁,连两个阿哥都挨在一起,不敢上前打扰。

西洋决斗要用枪械,由于两人都不熟悉,一时也难以搞枪,所以她们采用了射箭的方式。

两人随即在校场两边相距二十米的地方,各自画下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圆圈,犹如战场上的两个阵地。

阿箬解释道:“我们各自立于圈内,以箭矢为武器,相互攻击。一方六箭射毕,再换另一方,谁先踏出圆圈,便为败者。若不幸有误伤,生死各安天命,如何?”

“好啊,”恪贵人信心满满,嘴角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到时候姐姐别吓得屁滚尿流,在两个阿哥面前丢尽面子。”

她随手借用了八阿哥永璇存放在校场的弓箭,轻轻掂量,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姐姐,你学过射箭吗?学了多久?”

阿箬伸出五根手指。

“五年?”

阿箬说道:“五十天。”

恪贵人斜着眼笑了起来,就这水平也敢跟我决斗,真是不自量力。

根据骰子,恪贵人先行。

恪贵人想把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吓得失态,直接提弓指着阿箬心口。

永琪连忙出言提醒:“恪贵人,方才你们约定,唯有最后一箭方可瞄准要害。”

“知道了。”恪贵人不耐烦道,这才把箭头往上偏移到阿箬的旗头。

随着一声令下,校场上顿时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

只见恪贵人瞄准后深吸一口气,松手放箭。箭矢破空而出,直指目标。

阿箬一动不动,箭即将触及旗头时微微偏斜,落在了圈外。

“啧,手生了。”恪贵人啧声道。

再次发箭时,恪贵人瞄准阿箬的手臂。箭矢离弦,她从手感上就知道这一箭稳了,不由得翘起嘴角。

但箭头即将命中之际,阿箬身形微动,微微侧身便避开了这一箭。

恪贵人十分讶异,心想应该是巧合吧,等一会就没这么好运了。

不过,接下来的五箭,恪贵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未能迫使阿箬离开圆圈,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能擦破一丝。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啧了很多声。

彩芽给阿箬端来一杯热茶,阿箬一饮而尽,拿出手帕优雅地擦拭嘴角:“原来阿巴亥部的格格也不过如此。”

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恪贵人仿佛看到打猎时,几箭都射不中的狐狸在雪地里跳来跳去挑衅她。

恪贵人瞬间怒火中烧,攥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终于轮到最后一箭。恪贵人深吸一口气,不再保留,而是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这一箭之上,直接瞄准阿箬的胸口。

永琪来到恪贵人旁边,劝道:“恪贵人,请您等一下。校场上只是切磋技艺,不应该……”

然而恪贵人气在头上,哪能听得进一个小孩的话?

她侧头瞪了永琪一眼,嘴唇翕合,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永琪懂得蒙古语,清楚地看出了她的唇形。

[滚开,乐伎养的臭小鬼]

永琪浑身一僵,不再说话。而这时,恪贵人重新拉弓搭箭。

箭矢离弦而出,带着响亮的破空声直奔阿箬胸口而去。

阿箬心中一凛,但她并未退缩,迅速调整呼吸收紧腹部力量尽力后仰,箭头在距离她的身体只有一寸的地方惊险地滑过,最终射入阿箬身后的墙壁上。

“xx的,平局。”恪贵人恶狠狠地把弓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

永珹马上跑过去心疼地捡起弟弟的爱弓,瞪着恪贵人撇撇嘴。

恪贵人转身欲走,却听彩芽怒喝道:“我家主子还没射呢!”

“哦,行吧。”恪贵人仿佛这才想起轮到阿箬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阿箬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从永琪手中接过他的弓,试了试手感。

这把弓比她想象的要重,上面还有很多使用痕迹,阿箬温柔地摸了摸永琪的头,夸赞道:“你平日里一定非常勤奋吧。”

永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永珹补充道:“五弟每天都来练箭,可厉害了!他甚至还能蒙着眼睛射箭呢!”

看来白蕊姬没有让永琪“藏拙”,而永珹也不在意弟弟在箭术上强自己一头。

恪贵人催促道:“快点,我还要回去烤羊腿吃呢!”

阿箬向两位阿哥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们退到一旁观看即可。

当她举起箭矢对准恪贵人时,恪贵人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箭头闪烁着锐利的光,恪贵人从小到大都没人敢把箭头对准她,第一次尝试到这个滋味,她才发现原来心会跳得这么快,四肢仿佛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

难怪她拿弓箭对准马奴时,他们会尖叫着乱跑。

“左臂。”

话音一落,箭矢如同流星般划破空气,迅疾无比。恪贵人还未反应过来,左臂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紧接着是钻心的疼痛。

她低头一看,只见左上臂的衣服已被箭矢划开,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口子。

“血,是血!”恪贵人的宫女惊恐地尖叫道。

阿箬慢条斯理拿起下一支箭:“你可以逃,然后本宫跟阿玛说,阿巴亥部的人都是孬种,只懂动嘴皮子,实则胆小如鼠。”

恪贵人捂着伤口,指尖都在发抖:“我才不……”

“怕”字还没说出口,阿箬便冷冷道:“侧腰。”

“嗖”的一声,第二箭破空而出,精准无比地擦过恪贵人的侧腰。

恪贵人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紧紧捂住被箭擦伤的侧腰,痛呼出声。

不需要去查看,听宫女的尖叫就知道侧腰的伤口也流血了。

恪贵人已经没法说出逞强的话,疼痛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连阿箬的身影都仿佛高大了几倍,宛如一座充满压迫感的巨像。

第三箭是旗头,恪贵人头发散落,狼狈不堪。

第四箭,阿箬的箭头一会儿瞄准膝盖,一会儿瞄准眼睛,一会儿又瞄准耳垂。

恪贵人变成一头踩入捕兽夹的小兽,在窄小的圆圈里不断挣扎躲避,双手捂着脑袋和脸。

又因为手上沾了鲜血,涂到脸上时浓厚的血腥味直钻鼻腔,进一步增强了恪贵人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阿箬眼神如刀,让人想起草原上盯着猎物的母熊。

这是一种经历过生死、拥有真正杀气的人才会有的狠厉。

恪贵人浑身一颤,她终于明白,这个女人是真的要杀她……她不要死在这里!

“肩膀。”

恪贵人再也无法承受这份恐惧,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往场外奔去。

阿箬还是放开了手指,她的箭仿佛长了眼睛,精准地擦过恪贵人的肩膀。

恪贵人只觉得肩膀剧痛,整个人失控地往前扑去,脸上瞬间沾满了泥巴。

她痛哭着,尖叫着,声音充满了恐惧,死死攥住前来扶起她的宫女的衣领。

贴身宫女也很害怕,说道:“我们主儿都已经投降了,慎妃娘娘怎么能放箭呢?”

阿箬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本宫放手的时候,她才开始跑,拉弓哪有回头箭——下一箭,是你的手掌。”

恪贵人吓得连忙把手掌藏在大腿之间夹着。

就在这时,校场上突然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都停手!!!”

容佩带着一队太监宫女匆匆赶来,神色严肃:“皇后娘娘已经知道此事,你们也太胡闹了!快把恪贵人带下去,让太医瞧瞧。”

阿箬见恪贵人已无力行走,便收起了弓箭,将其递给了永琪,然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校场。

而恪贵人经过治疗后,带着几分不甘与恐惧回到了高阳宫。

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点燃灯火,坐在梳妆台前查看手臂上的伤口。

恪贵人抄起桌上的胭脂扔到地上,怒骂道:“那家伙!可恶……我不信她只学了五十日。”

越是恐惧,就越想骂人,恪贵人转过头,寻了个“为什么不开窗”的理由责骂一名年轻的旗人宫女。

宫女连忙卷起蒙古包的布窗,恪贵人仍不满意,抬手欲打。

突然,一阵破空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恪贵人猛地抬头,只见一支箭矢如同闪电般从窗外射入,直奔她而来。她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致命的一击。

这支箭直直地插在梳妆台上,箭尖距离她的手掌仅有短短两寸。

“啊啊啊啊啊啊啊!”

恪贵人倒在地上,裙子一热,颤抖着喃喃道:“第,第五支箭。”

宫女被吓得脸色铁青,仍颤抖着蹲在恪贵人身边问道:“主儿?你没事吧?”

恪贵人双目圆瞪:“还……还有一支箭……最后一支可以瞄准要害的箭。”

她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