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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的红光笼罩下,苍白的女人率先开枪射击白桥,莱托察觉到不对劲,于是将白桥的头摁倒,

两次枪声先后响起,莱托及时避开射击,随后迂回前进,径直夺过他们手中的枪。

莱托一人对抗两人,双方开始激烈的角逐。白桥也冲上去,踹开那个女人,可紧接着其他的人也都上来准备攻击莱托。

白桥趁其不备,迅速拾起地面的手枪,然后对准那个阿兹特克纹饰男人的后脑勺,并且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立即击毙他。

听到枪声后,其他人疯狂地袭来,他们前后共计十来人,个个都有手枪,可莱托对此毫不畏惧。

他凭借自己极快的速度和身手,轻松地躲过子弹,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利用他人来挡子弹,

又敏捷地翻过他们的头顶,在他们的背后予以致命的一击。很快他们便都倒下。

白桥则正在与那个苍白如骷髅的女人拼命地死斗。那个女人拳拳到肉,

每一拳打在白桥的身上,她都能感到剧痛,骨头都即将碎裂开来。

此时,一阵飞机飞行的噪音响起。白桥咬牙坚持着,她使出全身力气出拳,

可这个女人比想象的要结实,身上的肌肉都如钢铁般坚硬。

莱托举起手枪试图瞄准那个女人,可是双方一直在变换着位置,他没法精确的瞄准目标。

摩宗驾驶着飞机到达楼顶,荼蘼花的香味依旧,只是他很快便听到有人在激烈的搏斗着。

他缓缓地来到栏杆边朝楼下望去,密密麻麻的电线,遮蔽了大部分的视野。他变换几处角度,

才能看到一处楼道的红光,红光代表莱托的出现,他正举起手枪对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里竟有白桥。

白桥被击倒在地,完全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莱托趁她停下后,便立即上前抵住她的脑袋,

仅仅撂下一句话,“你下地狱吧!”紧接着便开枪击穿她的脑袋。白桥捂住自己的腹部,疼痛难忍。

莱托自责地道歉道:“对不起,黑帮时常会内斗,十分危险,以后都不会带你在宵禁时分出来,

这些家伙活腻歪,不要命地来袭击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还好么?白桥?”

白桥疼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艰难地点头,莱托准备上前去,可手上还攥着沾血的荆棘项圈,

他顺手将荆棘项圈揣进自己的口袋,一把抱起白桥转身折返回家。路途上的红光时暗时明,

这里夜晚便会开启红光,是特殊感应的,这种灯是莱托自己安上的,他喜欢制造更多诡异的气氛,用来威慑敌人。

刚走没几步,莱托便被暗处的一个熟悉的人影所拦住。由于黑影身处于黑暗,他无法辨别其身份。

“请问你是?”莱托警惕地问道。那个黑影沉默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回应他,“是我,你这是在做什么?”

莱托听后惊讶不已,白桥则看到那一对闪烁着光的双眸。她因疼痛蹙起眉头,并问道,“请问您是?”

男人穿着黑衬衫出现,他戴着山羊头面具,高大健硕的身材极有气势。他冷冷地答道,

“白桥小姐,我是谁都认不出么?你们杀死我这么多手下,这样合适么?莱托你为何这样做?”

“是他们要攻击我们俩,我不过是带白桥出来玩玩,结果遇到这些可恶的恶徒,刚刚也太凶险。”

莱托坦言道,边说边不满地看着那些死尸。摩宗疑惑地问道,“莱托,你整天缠着这个女人,

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莱托得意地笑道,“白桥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缠着她。怎么?摩宗大人不会连我的私人生活也得插手吧?”

“哼!你没有违反我的规定就行,只是。。。。。。她得留下。必须得关进地牢里。”摩宗冷冷地答道。

莱托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白桥做错什么了?”摩宗停顿几秒后才回答他,“她私自将白杉放走,

她的朋友还擅自在宵禁时分出来,结果中了咒术差点死去。这些罪责我可以判连坐吧?”

莱托明显紧张起来,白桥疼得晕过去,此刻她需要止疼药剂以及医生。摩宗见状便提议道,

“带她到麻将馆,那里有药品。”莱托不好反驳他,原本他只想带白桥回自己的住所,不过如今看来带着白桥去麻将馆是最佳选择。

麻将馆里面积不大,但是有间房间,这是摩宗的临时居所,他暗藏的居所没有人知晓。

夜深人静时分,人们清晰地听到莱托他们三个的对话,只觉得十分奇特,他们纷纷猜测摩宗是否要将白桥献祭,有的默默为之祈祷。

到达麻将馆的房间后,白桥躺在暗橘色的床单上,灯光温煦着,她开始躁动不安,眉头紧锁。

摩宗打开床头柜,取出医疗箱,翻出一片白色的药送进她的嘴里,随后一点点地喂水给她。

白桥此刻意识开始清晰,她在灯光中看着戴面具的摩宗,想起小时候嫌弃自己的男生,

他说白桥太穷、太丑,不喜欢她,并且一直与她保持距离。而白桥则对他一见钟情。

这样的单恋持续十多年,最后在白桥得知他有女友时结束,她此后不敢奢望会有谁全心全意地爱上她。她对于爱已然绝望,直到彻底释然。

她觉得自己用十多年的时间来当一个小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而那个男生在搂着别的女生。

这种失落感顿时占据她的心头,她感到心灵与身体上都备受打击,心头的痛加重身体的痛感,

而身体的剧痛又给她带来无比委屈的难受,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眼角的泪如断线的珠子。

吃完止疼药片后也并未好转,疼痛依旧如汹涌的浪潮般袭来,她每次呼吸肋骨都感到生疼。

莱托上前吻着她安慰道:“很快就好,再忍忍,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出来,对不起!”

摩宗建议道:“你先回去吧!她需要按时服药,而且她需要医治。就先把她放在这里吧!”

“什么?不可能,她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放在摩宗你这儿?怕是不合适吧?”莱托立马反驳。

摩宗冷哼道:“你的女人?倘若你想她安然无恙,就别打扰她养病,她说不定有骨折的情况,

你若再一意孤行,我就得惩罚你了。”莱托见状只好作罢,于是便依依不舍地离开白桥。

“摩宗,她有什么事情尽管告诉我,我就先回去,然后去把那些挑事的捉回来,非得活剥他们的皮不可。”莱托临走前委托他。

他点头答应下来。此时他的电话响起,一看是蕾拉的,“摩宗?你带一个女人进了麻将馆?”

摩宗极其不悦地答道:“是又如何?我带这个女人进来是为她治病的,你不会把我想得多么不堪吧?”

蕾拉冷笑道:“不是你的女人就好,我只是好奇地问问。”“我都说过,你不要查问有关于我的事情,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摩宗怒斥道,随即他又补充道,

“还有这个女人与我毫无关系。莱托跟我说她是他的女人。这个回答你满意了么?”

蕾拉意外地笑道:“没想到莱托竟然有心上人?他不是不喜欢女人的么?哼,果然你们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摩宗冷冷地反驳她:“别带上我。”接着他便挂上电话,来到卫生间里打了点温热的水,

他将铜制的脸盆端到床头柜上,将毛巾里的水拧干,并亲自为她擦拭细汗。摩宗轻轻地将白桥的鞋子脱下,

并且将她的袜子也脱下,轻轻地将她的腿挪到床上。随后给她掖上被子,将台灯调暗,自己倚靠在窗边。

摩宗的淡蓝色瞳孔放大,向着窗外的明月诉说自己的心事,他的期盼是那么简单与纯粹,

每当想起此事,他便欣喜,但同时又觉得孤寂,这份情感竟然令他这般孤独、煎熬。

白桥的情况不大好,她再次疼得冒汗,摩宗帮她检查,看着她苍白的脸庞,不由得想起裴绘。

曾经,他凭借一己之力将裴绘解救出来,避免罗南侵扰到她。

她当时也是苍白的脸,失去应有的生气与华彩,显得那么落魄无助。

白桥意识陷入模糊,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万秦。摩宗心想此人早已死去,

只是她还不曾知晓曾经的爱人已经被炸死。他伸手触摸了她的绿松石耳坠,浑圆的坠子与蛛网般的裂纹,令他印象深刻。

摩宗坚信绿松石代表着胜利与希望,拥有这种特殊的宝石,便能拥有好运与希望。

白桥双眸微张,嘴唇干裂起皮,脑海里尽是悲伤、痛苦的过去,她悲伤地哭出来,

像是在梦里哭泣着,完全失控地、一点都不设防地、像个孩子一样呜咽着、抽噎着。

摩宗对此只是擦拭着她的泪水,但很快他便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他敏锐地嗅到她身体散发的柠檬香气,除此之外竟然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猛地掀开被子,只见白桥的下身流出一大滩血,鲜血染红暗橘色的床单,他的眉头顿时紧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