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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太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利刃,直刺安母的心口:“你以为他对你女儿是真心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他那种人,从小缺爱,连父母的仇都不敢报,怎么可能对别人付出真心?等他玩腻了,你们安家就等着被他一脚踢开吧!”

安母闻言,胸口一阵剧痛,脸色瞬间惨白,身体踉跄后退。

安小筱急忙上前扶住她,声音颤抖:“妈,您怎么了?”

安母勉强摆摆手,声音虚弱:“我没事……筱筱,你要相信阿南,他绝不会负你……”

萧老太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装什么装?你们安家不过是个破落户,还在这里装可怜!我告诉你们,陈浩南迟早会倒台,你们安家也别想好过!”

说完,她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安母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瘫软在地。

安小筱惊慌失措,声音带着哭腔:“妈!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而至,将安母送往医院。

然而,萧老太并未就此罢休,她在医院门口冷眼旁观,对身边的保镖冷笑道:“装得倒是像模像样,这一家人,真是演戏的好手!”

医院内,安母的病情愈发严重,医生摇头叹息,暗示时日无多。

安小筱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踉跄着后退,最终重重地靠在墙上,仿佛再也无法站立,也象征着未来的她如同落叶飘零。

安母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带着一丝坚定。

她将安小筱和安世福叫到床边,声音虚弱却清晰:“我恐怕不能再陪你们了……阿福,不要因为我耽误你自己的幸福,妈想看你和燕子订婚……”

安世福点头,眼中满是悲痛:“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和燕子好好过日子。”

安母微微点头,声音恳切:“好!妈相信你,你性格温良恭俭让,定能善待燕子。妈要你现在带着燕子去南城提亲。”

安世福犹豫道:“妈,您现在这样子,我不走,这事不急在一时。”

安母坚持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是妈的遗愿,就想知道燕子父母的意思。去吧,别委屈了燕子。”

安小筱也劝道:“哥,你去吧!妈这里有我,别负了燕子。若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就给我打电话。”

安世福思量再三,终于点头:“那我们去去就回,妈先好好休息。”

安母眨了眨眼,随后看向女儿,目光复杂:“筱筱,这些年是妈拖累了你,苦了你那么多年……妈走后,你只要为自己而活,做你想做的事,这样,我们才能放心……”

安小筱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妈,您在说什么?您怎么会拖累我?我一点都不苦!您别气馁,我会找到好的医生救您。我只要您,我只有您了,妈妈……”

安母眼中满是慈爱和不舍:“筱筱,妈对不起你……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南城的夜色裹挟着潮湿的寒气,徐家在城区一个老小区里,屋内麻将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徐母耳朵竖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她猛地起身,脸上堆起笑容:“儿子回来了?还是这么粗心大意,钥匙又忘记带了吧!”

可推开门的一瞬,她的笑容骤然凝固——门外站着的,是两年未见的女儿徐燕,以及她身旁那个冷峻的男人安世福。

“你这死丫头还敢回来?!”

徐母的嗓音尖锐如刀,一把揪住徐燕的头发,指甲几乎掐进她的头皮。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害惨了!林老头要砍你哥的手啊!”

徐燕踉跄着后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两年前,她被父母以“报恩”为名卖给年过六旬的林老头当续弦,是安世福从别墅地下室将她救出。

如今,徐母的咒骂中终于撕开了真相——那一百万“聘礼”早已被他们拿去给儿子在城区买了婚房。

如今林老头逼债,徐家被迫借了高利贷,利滚利,已压得全家喘不过气。

“你们卖女儿换钱,倒有脸怪她?”

安世福一把钳住徐母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痛呼出声。

徐父闻声从里屋冲出来,抄起扫帚就往徐燕身上砸。

“白眼狼!要不是你逃婚,林家怎么会拿回那一百万?你哥的房子差点被抵押!”

徐燕瑟缩在墙角,旧日的伤疤隐隐作痛——从小到大,哥哥的碗里永远有肉,而她只能吃剩菜;

哥哥摔碎碗是“不小心”,她打破杯子便是“讨债鬼”。如今,他们竟连她的命都要榨干。

安世福将提亲的礼盒放在桌上,红绸布下是一头宰好的猪、两坛陈年黄酒、彩色糖果、上等的茶叶,另一个红绸布下是一些黄金首饰。

他沉声道:“阿姨,我是来提亲的。按老家的习俗备了薄礼,还望您和叔叔笑纳。”

徐母掀开红绸,瞥了一眼便冷笑:“这点东西就想娶我女儿?当年林家可是给了一百万!”

她一脚踢翻礼盒,酒坛碎裂,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这穷酸样也配娶徐燕?不如让她回去继续给林老头当小老婆,还能换钱还高利贷!”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刺耳的汽车喇叭声,仿佛预示着这场冲突远未结束。

徐强搂着怀孕的媳妇小月走进来,小月挺着肚子。

斜靠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将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徐母弓着腰,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

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小月,喝点热茶,别累着了。”

小月瞥了一眼,嫌弃地皱了皱眉:“这么烫,怎么喝?你是不是想烫死我肚子里的孙子?”

徐母连忙赔笑:“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吹凉。”

她手忙脚乱地吹着茶水,生怕惹恼了这位“祖宗”。

徐燕看着这一幕,脑海中无数个曾经的画面涌出,她曾经这样伺候这一家子人,却没能换来他们的一丝怜悯,还是肆无忌惮的欺凌。

徐强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对母亲的卑微视若无睹,反而对小月的跋扈颇为得意。

他转头看向安世福,语气嘲讽:“看到没?这才叫伺候人。

你那点彩礼,连我家小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小月闻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抚着孕肚说道:“就是,我可是怀着徐家的孙子,金贵着呢!你们徐燕算什么?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徐母听到小月提到“孙子”,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连连点头:“对对对,小月说得对,你可是我们徐家的大功臣!徐燕那丫头,哪能跟你比?”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小月捏腿,生怕她有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