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一噎:“不是这样的...”
沈雀可不理会周晴的狡辩,自顾自说道:“甚是有趣,等会去要跟其他人好好说道说道。”
这下周晴急了,要是传出去,被说药王谷的人都不知礼数怎么办。
“你不许说!”周晴喊道。
“嘴长我身上,你管我说不说。”
“你....”周晴咬了咬唇,最终泄气道:“你要怎么才不说。”
“你说呢?”沈雀挑眉看向周晴。
周晴揉着身侧的衣摆,最终轻声说道:“我向你道歉。”
沈雀手放在耳朵边:“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周晴涨红了脸,大声道:“我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师妹?”身后传来陈壑的声音。
周晴转过身,便见陈壑一脸错愕地看着她。
周晴跺了跺脚,跑出门去。
陈壑一脸疑惑看向沈雀:“沈师妹,这是...?”
沈雀手撑着头:“你说呢,你师妹来能是因为什么。”
陈壑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
沈雀望着陈壑的表情,轻笑出声:“也不知道我五师兄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么针对。”
“孟寒从未做错。”陈壑急急道。
“哦?”沈雀看向陈壑。
陈壑却又低头不语了。
沈雀也不急:“你说五师兄从未做错什么,你们药王谷的人却把他当仇人一样。本来五师兄也就我们这几个朋友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陈壑一听,咬紧了牙,仿佛要阻止自己脱口说出的话。
“唉,难不成五师兄真的如此不堪。”
“不是!孟寒绝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陈壑脑中不断响起沈雀的那句话,终于下了决心,出口为孟寒辩解。
“孟寒不是私生子,更不是让老谷主遭此劫难的罪魁祸首。”陈壑顿了顿,将孟寒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
谢望飞和燕鹤跟着尹天川来到山谷。
尹天川在洞口处顿了顿后,弯腰走了进去。
谢望飞两人对视一眼,也跟着一起进去。
尹天川走进去后,看着青石板上打坐的人,低声道:“石师叔。”
谢望飞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一惊,这不是石管事吗?
石管事,也就是石诸,睁开眼看向尹天川:“你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了?”
尹天川抿了抿唇,恭敬道:“老谷主已是强弩之末,孟寒还被就囚禁在水牢,仍不肯说出双生蛊的下落。”
石诸冷哼一声:“那就加强对他的刑罚,我就不信他能嘴硬得了多久。”
“是。”尹天川低声应道。
“谷主让你来,还交代了什么?”石诸看着尹天川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道。
尹天川顿了顿,继续道:“谷主让你继续待在这里,近日修仙界一直在调查有关魔族的事。”
石诸沉下脸:“难道就我一人与魔族有关联吗?就让我一直呆在这里。”
“不是的石师叔,主要是最近风头正紧,如果你这时候出来,药王谷恐怕...”
“呵。”石诸冷笑一声:“药王谷不是在你们的掌控下都为你们差遣吗?”
“石师叔说笑了。”尹天川脸上辨不出喜怒,只是恭敬地垂着头。
石诸闭上眼:“回去吧,我自会等到事成之时。”
“是。”尹天川躬身行了个礼,随后走出山洞。
石诸在脚步声走远后睁开眼,眼中尽是厉色。
尹天川看着山洞外的景象,吐出一口浊气,神色厌倦。
随后朝着药王谷方向走去。
阮明薇两人回来时,陈壑早已不在。
沈雀皱着眉头坐在桌前。
“小师妹。”阮明薇开口叫道。
沈雀朝着两人点了点头,身后谢望飞两人也疾步走了进来。
谢望飞进门就将所看到的全说了出来,燕鹤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适时的补充点谢望飞遗落的细节。
沈雀皱眉开口道:“所以,五师兄被囚禁真的与石管事有关,为了五师兄身上的双生蛊?”
“嗯。”燕鹤沉声道:“看样子他们最近打算加重对五师弟的刑罚。逼他说出蛊虫的下落。”
“五师弟被药王谷的人排挤也是拜白蓉所赐。”扈千秋冷冷开口。
“嗯,明明是尹均欺骗五师兄娘亲在先,所有错都在尹均一人身上,而白蓉却将罪过全推在五师兄母子身上。”
“尹均是谁?”谢望飞皱眉问道。
“五师兄和尹天川同父异母的爹。”阮明薇轻声道。
扈千秋揉了揉眉心:“我们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的。”
沈雀叹了口气:“陈师兄也将所有事情告诉了我。”
“我只知道,五师兄并不是私生子,一切都是尹均的错。”沈雀并未多说。
其他几人也未多问。
“但是,还是不知道老谷主在哪里啊。”谢望飞抓了抓头发,一脸暴躁。
沈雀开口道:“陈师兄说他曾撞见暂任谷主鬼鬼祟祟进了高塔,几日后便不再见老谷主,而五师兄也被囚禁了。”
“所以,小师妹你的意思是,老谷主很有可能在塔内?”扈千秋看着沈雀问道。
“嗯。”沈雀点了点头:“我们只下过水牢,塔内的上层我们还未去过。”
阮明薇皱眉:“那我们要用令牌进去吗?”
燕鹤摇了摇头:“如果用陈师兄的令牌进去,被发现后,陈师兄恐怕有难。”
沈雀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两块令牌,放在桌上。
“这是....”扈千秋看着两块一模一样的令牌十分惊讶。
“陈师兄将令牌交给了我。让我尽管去做,他只能为五师兄做到这样了。”
阮明薇看着两块令牌:“想必陈师兄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
谢望飞也感叹道:“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装好人呢。没想到是真好人。”
沈雀朝屋外看去,夕阳逐渐西下。
沈雀开口道:“今晚我们便上去塔内看看。不能再等了。”
几人闻言皆是点点头。
谢望飞开口道:“那今晚谁守门,我可不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