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端坐着一名女郎,她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女郎上身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短袖,质地轻柔的布料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如雪的肌肤,隐隐透着几分性感。
而下身,一件短小的牛仔短裤堪堪遮住她挺翘的臀部,两条修长而洁白的大长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在茶几的对面,一名男子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的下巴有一道醒目的疤痕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从下巴左侧斜斜延伸至右侧,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长腿女郎微微蹙起秀眉,眼中闪过一丝责备,轻启朱唇说道:“尾,你胆子可真够大的,竟然不伪装就直接来找我?我现在是联盟认证的道馆馆主,要是被人发现我和S级通缉犯‘不准’见面,那我潜伏的任务可就前功尽弃了。”
被称为尾的男子听到这话,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不好回忆,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箕,如果可以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伪装了,尤其是男扮女装,简直是对我的折磨。你就放心吧,我的耿鬼正在外面放风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通知我们。”
箕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呵呵,希望在宇文天王面前,你也能如此桀骜...而且,要不是你之前演技太烂,每次伪装都漏洞百出,大人也不会特意锻炼你。”
尾听闻,顿时气得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冷哼道:“哼,还不是氐出的馊主意?下次要是让我见到他,我非得让他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箕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毫不留情地盯着尾,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和氐之间到底怎么样,我压根儿不想管,那是你们俩的事儿。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可别怪事后我翻脸不认人,对你不客气!”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寒霜,那眼神如同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尾。
尾被箕这般警告,心中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压下了怒火,不屑地撇了撇嘴。“哼,你拖住宇文扶风就好,别让他来坏我的事儿。”
...
接过基格尔德的委托,杨琛也从这位秩序之神的口中,获知了生命之神可能的几个沉睡地点。
完成嘱托后,基格尔德周身泛起璀璨的碧绿色光芒,磅礴的秩序能量汹涌而出,将杨琛、阿勃梭鲁以及精灵蛋尽数包裹其中。
在这股秩序力量的作用下,杨琛只感觉眼前光芒一闪。
下一秒,光芒消散,杨琛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金城体育村之中。
阿勃梭鲁静静地站在他身旁,而那枚橙红色精灵蛋,正安稳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做完这一切,基格尔德细胞的身影逐渐变得虚幻,最终消失不见。
抱着精灵蛋,杨琛轻手轻脚地走入房间。然后,他轻轻地将精灵蛋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又拿起一床被子,细心地用被子把精灵蛋的底部包裹起来。
接过基格尔德委托的时候,杨琛就已想好了说辞。如果林震和杨谨之询问起精灵蛋的来历,他就说这枚精灵蛋是自己晨跑时无意间在草丛中发现的。
他见这枚蛋孤零零的,也没有宝可梦守护,应当是被遗弃的精灵蛋,心生怜悯,这才将其捡了回来。
至于阿勃梭鲁,杨琛可就犯难了。“灾兽”这个称呼,可不是一个褒义的名词。
尤其是在华夏宝可梦联盟,迷信这种说法的人不在少数。大家对阿勃梭鲁充满了恐惧和排斥,一旦知道它出现在这里,恐怕会引起不小的恐慌。
思来想去,他也只好安排阿勃梭鲁暂时待在庭院里。等其他人醒来以后,他就假装阿勃梭鲁是不小心误入庭院的,再顺势表达出自己对它的喜爱,让它留下来。
只是...
“哥...哥哥,是阿勃梭鲁。”杨忡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惧意,慌慌张张地躲在杨琛身后,只敢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向庭院内那只身高足有1.7m的白精灵——阿勃梭鲁。
阿勃梭鲁的身体为纯净的白色,毛发浓密而蓬松,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而它没有毛发覆盖的部分,皮肤呈现出深邃的灰蓝色,透着一种冷峻的气息。
它头部右侧生有一个极为独特的角,形状类似镰刀,这角的颜色也是灰蓝色,犹如一件天然打造的锐利武器。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头部的毛发,不仅较长,而且左侧的头毛更为浓密,如同瀑布般垂下,恰好遮盖住了左眼,为它增添了几分诡异色彩。
在它的额间,还镶嵌着一个灰蓝色的椭圆宝石,为它平添一分高贵和优雅。
它的爪子同样是灰蓝色。身后那条呈鱼鳍状的尾巴,看起来不仅十分锐利,而且颜色也是灰蓝色,与整体的色调相得益彰,更添几分冷酷气质。
林震和杨谨之,站在两兄弟和罗修身后。
林震眉头紧锁,眼中透着警惕。杨谨之则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担忧。
罗修默默地站在杨琛的旁边,他看向阿勃梭鲁的目光也带着明显的忌惮之色。
毕竟,站在众人眼前的可是臭名昭着的“灾兽”啊,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带来灾难的邪恶宝可梦。
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只要阿勃梭鲁出现的地方,总会伴随着各种不幸与灾祸,所以世人对它充满了恐惧。
此刻,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庭院里,怎能不让众人感到紧张和不安呢。
林震从腰间迅速掏出一枚豪华球。随着“嗖”的一声,宝贝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同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球中喷射而出。
转眼间,一只身形极为肥胖的卡比兽出现在众人身前,犹如一座小山般稳稳地矗立着,将阿勃梭鲁与众人隔开。
卡比兽那庞大的身躯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强大的气场,它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似乎还没完全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但察觉到主人的意图后,还是尽责地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阿勃梭鲁,离开这里。”林震以一种不可置疑地语气说道。
阿勃梭鲁听到林震的驱赶声,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从它的鼻腔中呼出一口气,清晨的空气中微微荡漾。
然而,它并没有如林震所愿地离开,而是缓缓地转动脑袋,将目光直直地投向了杨琛。
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又好像有一丝期盼,既有对人类驱赶的不屑,又在默默等待着杨琛的反应。
基格尔德请求它跟随眼前这个人类,直至将自己体内的死亡之力被完全祛除。这使得阿勃梭鲁虽然对人类没有好感,但还是选择听从秩序之神的嘱托。
长久以来,人类对它的误解太深,总是将它视为带来灾祸的不祥之物,每当它出现,迎接它的只有恐惧、驱赶甚至攻击,这让它对人类一直没有好脸色。
如果杨琛此时也像其他人一样让它离开的话,它绝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即便违背基格尔德的嘱托,它也不愿再承受这种无端的排斥。
瞧得眼前一幕,杨琛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只阿勃梭鲁可是基格尔德委托给自己照顾的。要是就这么被林震赶走,日后秩序之神找上门来,自己该如何交代?
于是,他急忙伸手拉住林震,脸上满是恳切之色,忙不迭道:“外公,先别赶它走。我的超能力能清晰地感应到它没有恶意。那种感觉很强烈,它不会伤害我们的。”
林震微微皱起眉头,固执道:“琛琛,它是灾兽。这么多年来,无数事实都证明了,只要它出现,就会带来灾难。我不能拿你和忡忡的安全去冒险。”
说完,他的目光越过杨琛,看向阿勃梭鲁,眼神中的警惕之色愈发浓郁。
“是啊,琛琛。”杨谨之在一旁附和,神色凝重,回忆起往事。
“我在长安考古的时,就曾遇见过一只阿勃梭鲁。当时我们都没太在意,毕竟只是远远地瞧见。可谁能想到,第二天,考古工地就毫无预兆地遭遇了泥石流。”
“好好的发掘工作毁于一旦,幸好当时大家跑得快,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丧命。从那以后,我就对阿勃梭鲁印象深刻,它真的太邪乎了。”杨谨之微微摇头,很显然那次经历对他冲击极大。
眼见外公和父亲都如此坚决地反对阿勃梭鲁留下,杨琛顿感头大,却又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两人。
他当然清楚,阿勃梭鲁非但不是世人认知中的灾兽,反而是心地善良的宝可梦。它总出现在灾难之前的原因是它拥有感应危险的能力,特地现身来提醒人类。
但知道真相的也仅限他一人,如果他直接对外公、父亲这样说,恐怕他们根本不会相信。
这就好比班基拉斯的扬沙特性,在蓉城研究员的认知里早已根深蒂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轻易改变的。
阿勃梭鲁被误解为灾兽的情况亦是如此,大众的固有观念如同城墙一般,横亘在杨琛与说服家人之间。
百般无奈之下,杨琛只得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偷偷地告诉阿勃梭鲁:“阿勃梭鲁,你先暂时躲去附近的森林吧,我需要时间来说服他们。”
杨琛内心十分忐忑,毕竟答应了基格尔德要照顾好阿勃梭鲁,现在,却连让它留下来都做不到...
阿勃梭鲁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它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神情。只是轻轻晃了晃脑袋,那动作仿佛在说“意料之中”。
然后,它迈着沉稳的步伐,无所谓地朝外走去。它的身姿在朝阳下显得格外挺拔,只是背影看起来竟有一丝落寞。
临走前,它缓缓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杨琛。那目光中蕴含着复杂的情绪,有理解,有失落,有解脱...
随后,它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