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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在。”

安王看见从帐篷里出来的大王子——还是那身花里胡哨一看就很贵但铠甲。

大王子的身边围了一群神情戒备的人,跟他爹一个样,这么怕死打什么仗呢?

“我看中他的铠甲了,你瞅瞅头盔上那颗宝石,很适合抠下来做成剑穗。”

安王话音刚落,晏世清手中的暗器就射了出去。

暗器一出手,两人当即换了个位置躲。

“大王子小心!”

一个人扑上来推开大王子,自己的胳膊中了暗器。

大王子被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晏世清和安王的暗器同时出手,再次换了个地方躲着。

尚未稳定身形的大王子只躲开一枚暗器,另一枚扎入他的右肩——有人想用身体挡,没挡到。

“有刺客!护卫!军医呢?快叫军医过来!大王子受伤了!”

安王小声道:“这货反应够快的,避开要害了。”

晏世清拉着安王悄无声息的避开人,找了个无人的帐篷躲了起来。

“暗器上淬了毒。”

安王:“也不知道七厉这毒好用不。”

他们离京前,七厉派人送来几瓶毒药,让他们帮忙试试效果如何。

晏世清暗器上用的是“狂化霸符”,中毒者会神志不清的见人就咬,被咬伤者会被传染继续咬人,只是毒性会有所削减。

两人等了一会,外面的混乱逐渐变的有序起来。

安王挑眉:“这药不行啊,看来七厉制毒不太行。”

“你干嘛咬我?”

“嘶!快按住他!他不对劲!”

“不好!大王子也咬人了!”

外面再次混乱起来。

安王:“我收回前言。”

“大王子你扒属下衣服做什么?”

“快拦住大王子!”

“大王子开始咬自己了!”

安王用匕首把帐篷割开一条小缝,只见:

大王子左手抓着一件碎成一条一条的裤子,右手握拳塞在自己的嘴巴里啃,他身边有个光着腚的士兵,脸上好几个牙印。

安王挠挠脸颊:“七厉这毒还有副作用?”

晏世清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想起来,这套暗器我之前淬过毒,改了药方,没试过效果。”

大王子的拳头卡在嘴巴里,被拔出来的时候带下来一颗牙。

安王竖起大拇指:“好毒。”

他话锋一转,笑眯眯道:“能不能做出扒人裤子没有其他副作用的毒?”

晏世清想象了下一个军营的人互相扒裤子,沉默片刻:“这毒,意义何在?”

安王忸怩道:“想给你下这个毒,来扒我的裤子,你都这么主动了,我也得主动点不是?”

晏世清:“……我们在敌营里。”

安王:“我的心在京城的床上,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身在敌营心在床。”

晏世清默默掏出一颗糯米团子,随后想起自己这只手拿暗器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沾到毒药。

这时,一名士兵进了帐篷,晏世清直接把糯米团子塞进他的嘴里。

安王则是一把将人拽进来,打晕,捆好,丢在一旁。

帐篷外面被咬的人开始咬别人。

安王和晏世清趁机开始在营地里寻找摆放粮草的地方。

找了一会,晏世清停下脚步,用蓿乌国的语言大声道:“不好了!大虞人烧咱们的粮草了!”

安王也跟着喊了一嗓子。

喊完,两个人跟着提着桶装了雪要去灭火的人后面,找到了堆放粮草的地方。

安王和晏世清躲了起来。

前来救火的人连个火星子都没看见。

不禁骂骂咧咧的。

“刚才谁叫唤的,是不是你?”

“我是跟着你来的。”

“坏了!可能是敌人借机找到咱们的粮草!大虞人可狡猾了!”

“你去禀报大王子!算了,你去禀报副将!我们在此看守!”

安王挑眉,和晏世清耳语:“还有个聪明人。”

晏世清摸向腰间装了油的水囊:“见机行事。”

“禀报左副将还是右副将啊?他们一个是二王子的人一个是三王子的人。”

聪明人抓狂:“都什么时候了!看见谁就禀报给谁啊!”

安王做了个手势。

晏世清颔首。

安王跳到树上,轻轻晃了晃树枝。

雪纷纷往下落。

“那边有动静!”

“都小心点!”

在敌人举着火把接近大树时,晏世清悄无声息先给粮草加料,随后在粮草四周倒上油,紧接着跃上粮草堆放的顶端,将油倒在上面。

紧接着打开随身带着的火折子丢了下去。

火“噗”的就窜起来了。

他跳下来,又掏出多个火折子,每个地方都丢下一个。

“不好!粮草起火了!”

寻找安王的人立马折回来:“救火!快救火!”

晏世清和安王汇合。

安王摸了摸晏世清的腰:“十个装油的水囊,十个火折子,你这腰上到底能挂多少东西?还有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糯米团子,下辈子当条蛇,盘你腰上。”

晏世清一句话就打消他的想法:“我怕蛇,小时候被咬过。”

安王遗憾不已:“好吧,我想着蛇有——”

晏世清用没拿过暗器的手抓了把雪塞进安王嘴里。

安王冷的一激灵,把雪吐掉:“嘴巴都冻僵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晏世清耳朵微红:“你自己的话本里写过。”

安王立马凑上前去:“看了那本有何感想?蛇妖和书生山间沐浴那一段。”

晏世清抬手遮住安王的脸:“没有感想,我们该回去了。”

安王拿开晏世清的手,不依不饶的追问:“说说看嘛!我一开口你就联想到那本话本,可见印象之深刻啊~”

晏世清没有办法,只好亲了亲安王:“闭嘴。”

安王舔舔下唇:“这点小恩小惠,可不足以让本王闭嘴,我把细节复述给你听……”

晏世清揪住安王的衣襟,偏头吻上去。

安王眼底闪过笑意,搂住晏世清的腰将人压在树干上。

树上的鸟儿被惊醒,扑扇着翅膀飞走,细碎的雪落下,又被风卷起。

“既然晏侍郎不想听,那本王就不说了。”

安王松开气息不稳的晏世清,惋惜道:“外面太冷了,不然咱们可以‘切磋’一下。”

晏世清抿唇:“你自己对着风切去。”

安王笑嘻嘻的:“不行,北风太冷了,我喜欢温暖的地方~”

晏世清偏头看向远处的火光:“先回去,看看季风那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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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七厉:你说谁不行?

安王:你是单身狗,你不行

七厉:晏侍郎,这药可以让安王不行,你收好了,我看好你

2.鸟儿:刚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