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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处男凑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助理闹心的揉了把头发,上下瞥了眼秦恕:“老板,要不你……色诱试试? ”

秦恕:“……”

嘶……

他低头看了眼。

好像……有点意思?

夜晚,莫惊鸢站在窗边,仰头看着那轮天上的孤月。

小玲走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随后笑了笑:“现在这个时节伊港见不到多少星星,小姐可以再等几个月,等天气暖和一些。”

等不到的。

莫惊鸢很清楚。

她收回目光,继而又看向小玲:“你也是华裔?”

“我的父母是,他们原先是跟着秦老板一起工作,只是……”小玲语气微顿,“因为一些原因意外去世了,后来巴纳内乱的时候,秦老板将我接到了这里。”

莫惊鸢点了点头,紧接着余光好像瞥到了什么,只见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秦恕穿着一身十分骚气的睡袍倚着门框而站:“聊什么呢?”

屋里的两个人都愣了。

小玲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找理由走了出去:“小姐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她向外走的时候,秦恕也迈开脚步往里走来,小玲贴心的将门带上,他坐在床边,看了眼墙上的温度计:“你觉得这屋里热吗?”

上面的数字显示的是二十四度,刚刚好。

莫惊鸢摇了摇头:“不,怎么了?”

“是吗?可我就是觉得有些热。”

秦恕又站起身,边说边将自己腰间的束带解开扔在一旁,薄如蝉翼的布料向下坠去,霎时间就泄露了里面的春光。

紧致的小腹,硬实的肌肉,胸肌上的纹样若隐若现,在衣服的遮挡之下颇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意味。

他把握的度很好,既要露,也不全露,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走到了莫惊鸢的面前,又装模作样似的看起了窗外的夜景:“今晚天气不错。”

莫惊鸢:“……”

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法装眼瞎:“身材挺好的。”

“真的?”秦恕闻言,又向前近了一步,“那和你未婚夫比呢?”

他拉起莫惊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带动着她缓缓向下摸索,言语里都是暧昧的语调:“谁更好?”

这貌似是个要命的问题。

见她不说话,秦恕闷笑一声,肩膀脱了力,整个浴袍从身上滑了下去掉在脚边,肩宽腰窄的健硕身躯挡在她眼前,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在此刻汹涌的迸发,无一不在刺激着身体的感官。

他得寸进尺,抚上了莫惊鸢的腰:“要不,试试?”

助理蹲在楼梯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二楼里侧紧闭着的卧室门。

也不知道老板成没成功。

不过这都进去五分多钟了,应该……

然而下一秒,他就见秦恕连人带衣服被推了出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懵逼,反应过来后无奈的叹一口气,将睡袍穿好后,一抬眼就和助理来了个对视。

助理:“……”

他心虚的呵呵笑了,试图给自己解释:“老、老板,那什么……我就是不放心……”

秦恕绷着脸走近,居高临下的踹了他一脚:“不放心什么?你还想看活春图?”

“哎呦!没有没有,苍天明鉴啊老板!”助理抱着头求饶,不过看秦恕不是真生气,他也大概有数,“那您……成功没啊?”

“没有,”秦恕森森的笑了,“所以你打算怎么谢罪?”

助理吓的瞪大了眼:“我我我……”

“我”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秦恕烦躁的“啧”了一声,又踹了他一脚:“明天要去市里逛一逛,给我去备车。”

“好嘞好嘞!”

助理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他走后,秦恕回头又看了眼卧室门,唇角微微勾起,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冷香,那细腰上的触感若隐若现。

也不算……一点成果没有吧。

……

伊港的建筑风格颇具宗教气息,每经过一条街就能见到佛家的寺庙,或大或小,男男女女在堂前进进出出,双手合十,表情虔诚。

“这里信佛?”

“信,”秦恕说,“不止佛,什么都信,只不过佛教是大老板们爱的玩意儿,逐渐的也就成了主流了。”

车子驶进一家高级西餐厅的地下停车场,他们没有立刻下去,待手下的人检查了四周没有异样之后,安瑞才拉开了车门:“哥,没问题了。”

秦恕牵着莫惊鸢的手下了车,她看了眼周围一堆持枪的人高马大的保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毕竟在华国,这东西好像不允许个人私有。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私人通道进入餐厅最顶层,这层说是吃饭的地方,更像是权贵们互相交易的场所,老板亲自出来迎接,恭敬的说道:“九爷,欢迎您回到伊港。”

他随后又看向莫惊鸢,短暂的愣神过后又扬起了标准的微笑:“秦夫人。”

“我不是……”

秦恕一把揽过她的肩膀,看得出来心情极好:“给我们找个座位吧。”

“好的,请随我来。”

他们在一处观景位置极好的地方坐下,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依稀可见远处的港湾,还有船只在来来往往。

侍者先端上来两杯饮品和些许开胃的甜品,秦恕显然对这些是没太大兴趣,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颗烟看着她:“还想吃什么尽管说,让他们去做就行。”

莫惊鸢拿起杯托,刚抬起却又放下。

秦恕注意到了不对劲:“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她抬起眸子,“我记得我晕倒前是和林千行在一起,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毕竟两人那时候的气氛算不上太好。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一旁的安瑞低头摆弄了一下袖口,闻言挑了挑眉。

还能怎么样,估计早就投胎去了。

虽然这话有点狠,但以他对秦恕的了解,这种事实也没必要隐瞒。

不就是杀个人嘛,多大点事儿,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情敌。

可结果,安瑞却看见秦恕不是很自在的掐灭了根本就没抽几口的烟,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