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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废物。”

秦恕拉着莫惊鸢的手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她回头看了一眼,断桥对面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疯狂的朝着这边跑来。

可还是晚了一步。

景嗣眼睁睁的看着莫惊鸢被人又带回了车上。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一旁跟上来的沈在京气的差点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妈的,在别人的地盘就是不自在。”

碍于身份和立场,他们实在是放不开手脚。

但这时,之前明明最着急的景嗣这时候却冷静了下来。

沈在京的话提醒了他。

“我们去一趟巴纳的首都。”

沈在京愣了:“去那干嘛?”

“见个人。”

景嗣转身离开。

……

兜兜转转,莫惊鸢还是回来了。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疲惫,看向身边人,眉目透出不解:“为什么?”

秦恕给的答案很不讲理:“没有为什么,突然反悔了。”

“好不容易把你抢过来,就这么放你回去,我不太甘心。”

什么不甘心,就是舍不得。

车子停下,莫惊鸢说:“秦恕,利弊你不是不知道。”

“随便,”他下了车,不由分说的直接将人抱了出来,“你要是真给我下了什么降头让我去死,那我也认了。”

“起码死也是死在你身边。”

莫惊鸢无言以对。

她又被软禁在了庄园之中,一日又一日的看着窗外的东升日落,秦恕虽然把她又掳了回来,但他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偶尔回来也不过是陪她吃个饭,随后又急匆匆的离开。

巴纳开始了政变。

先是伊港前身的化学药厂登上了国际新闻,那篇报道重点披露了该药厂贩卖各种有毒药剂并将其包装成正常药物向全世界倾售,数以万计的人因服用此药丧失了生命。

紧接着又将矛头对准了该工厂的员工,一些证据和资料表明他们都是被人贩子从世界各地抢来的青少年,其中东方国家在早年间深受其害,最后矛头直指了这个工厂的投资人,秦家。

瞬间世界舆论一片哗然。

看似是如天堂港湾一般的伊港,居然曾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而秦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话事人。

巴纳高层找到了秦恕,毕竟这些人其中也有不少人受过他的恩慧,他们给的方法是先暂避风头,象征性的让他去牢里蹲个一年两年,等民众的怒气平息再给人放出来。

而且说是蹲牢,也不过是换个“隐蔽”的地方好吃好喝的给人供着,等到出来改个名换个面,他还是巴纳令人闻风丧胆的“秦九爷”。

秦恕闻言,他看着会议桌旁的那一圈道貌岸然的政客,不屑的冷哼:“让我去蹲牢?恐怕等我一出来,你们就会想方设法的蚕食我手里的东西吧。”

尔虞我诈的功利场哪来的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全都是令人作呕的算计。

说不定他在牢里的时候就会死在那群人刚刚说的“好吃好喝”之下。

被戳破了心思,其他人面面相觑。

会议室的空气骤然凝固,防弹玻璃外忽有闪电劈开云层,秦恕解开黑绸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荆棘纹身——那是秦家掌权人代代相传的烙印。

“三年前诸位签收金库钥匙时,可不是这副嘴脸。”他屈指敲了敲会议桌,身旁的助理心领神会,将怀中抱着的文件分发了下去,“这上面的种种,可都有各位的身影啊......”

话音刚落,整层楼的防弹闸门应声落下,安瑞带着一众全副武装的持枪人员鱼贯而入,他们齐刷刷调转枪口对准了桌上除秦恕之外的人。

“游戏该换规则了,”秦恕靠在椅背上,“我给你们十分钟考虑,想通了的到我身边来。”

十分钟一到,桌上的大部分已经站到了秦恕的身后,只有那么两个人还脸色铁青的坐在位子上。

“啪啪啪——”

秦恕鼓了鼓掌,脸上带着欣赏的笑意:“有骨气,我佩服二位。”

“作为奖励……”

他故意的拖长了尾音。

安瑞打了个手势,下一秒他身后的人员纷纷举起枪,对着秦恕身边站着的人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倾泻,枪口冒着火花,枪声在密闭的会议室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甚至掩盖住了人群的尖叫。

不到十分钟,横尸遍野。

那些刚刚还站在秦恕身后的人们,此刻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光可鉴人的地面流淌,染红了秦恕锃亮的皮鞋。

“你……”

仅剩的两位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他们终于明白,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

秦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溅到袖口的血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现在,该轮到二位了。”

安瑞挥了挥手,手下立刻拖走了尸体并迅速清理现场,仿佛刚才的屠杀从未发生过。

“你们以为,站到我这边就能活命?”秦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人,“太天真了,背叛过一次的人,就会背叛第二次。”

他站起身,转身离开。

不多时,巴纳警署署长在电视上发表了讲话。

发布会现场,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

直播镜头里,这位新任的署长正对着镜头鞠躬:“秦氏药业即日起无限期停业,所有涉案人员将接受最严厉的惩罚,我们一定给大众一个公平公正的交代。”

他说的义正言辞,而在场外的某辆黑车上,秦恕正闭着眼看着这场直播,听他说完后哼笑了一声:“这位新来的口才倒是不错。”

夏十七说:“他以前就是剧场的演员。”

“行了,关了吧,”秦恕也懒的继续听,“给鸢鸢订的蛋糕做好了没?”

夏十七看了眼手表:“九爷,蛋糕店刚来电话,说还要等半小时。”

秦恕揉了揉太阳穴,眼底泛起一丝疲惫:“那就去店里等。”

黑色轿车缓缓驶离电视台,街边的LEd屏还在循环播放新任署长的就职演说,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刺眼。